終年碌碌,至於老死。竟不知成就了箇甚麼。可哀也已
【107】德章曰 :「 聞先生以精金喻聖,以分兩喻聖人之分量,以煅鍊喻學者之工夫。最為深切。惟謂堯舜為萬鎰,孔子為九千鎰。疑未安。」
先生曰 :「 此又是軀殼上起念,故替聖人爭分兩。若不從軀殼上起念,即堯舜萬鎰不為多,孔子九千鎰不為少。堯舜萬鎰,只是孔子的。孔子九千鎰,只是堯舜的。原無彼我。所以謂之聖。
只論精一,不論多寡。只要此心純乎天理處同。便同謂之聖。若是力量氣魄,如何盡同得?後儒只在分兩上較量,所以流入功利。
若除去了比較分兩的心,各人儘著自己力量精神,只在此心純天理上用功,即人人自有,箇箇圓成,便能大以成大,小以成小。不假外慕,無不具足。
此便是實實落落,明善誠身的事。
後儒不明聖學。不知就自己心地良知良能上體認擴充。卻去求知其所不知,求能其所不能。一味只是希高慕大。不知自己是桀紂心地。動輒要做堯舜事業。如何做得?
終年碌碌,至於老死。竟不知成就了箇甚麼。可哀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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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問 :「上智下愚,如何不可移?」先生曰:「 不是不可移。只是不肯移。」
【109】問 :「上智下愚,如何不可移?」先生曰:「 不是不可移。只是不肯移。」
【109】問 :「上智下愚,如何不可移?」先生曰:「 不是不可移。只是不肯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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