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stag, 25. Februar 2012

拉美解放神學家古提雷茲 (轉載)

拉美解放神學家古提雷茲 (轉載)

Gustavo Gutie'rrez 或有人譯為 古提雷茲;古鐵熱 或是顧德里,然無論譯為那一個譯名,要談拉美的解放神學 是不可能不提到這位秘魯神學家,本文就閱讀方便,統一使用王崇堯牧師的譯法:古提雷茲。

前言

 一九六六年 二月十五日,參加哥倫比亞反抗軍游擊隊的神甫托瑞斯( Camilo Torres)遭到哥國政府軍槍殺。這個消息可能來得比他之前宣布 脫離教會而參加游擊戰的消息,更加引起拉美教會界的注意,特別別是與他同在 魯汶大學研究所進修的朋友 古提雷茲 以及他們背後的高階層拉美主教會議。

 面對拉美的政治經濟環境,加上馬克斯主義被譯介到拉美,年輕神甫開出提出的神學檢討與批判,例如基基團﹑ 天主教徒行動的成立 以及愈來愈多的激進團體及神甫,加上托瑞斯的被殺,使慣習保守的拉美主教會議不得在拉美的政治及經濟上進行檢視。

一九六八年,第二次拉美主教會議在哥倫比亞的麥德林召開,會中不再談「 發展 」,而談「 解放 」。主教們並認為儘管教會的立場仍以尋求和平為主要職志,教宗通諭對西方資本主義的人性化有助益,但對拉美政治結構來說,目前要以和平的方式來達到真的正義是不可能的。

 於是本會議發表了以下聲明: 貧窮本身是一種罪惡,先知們抨擊為是一種對上帝旨意的違犯,而且這樣的違犯大多是基於不行公義罪惡的結。上帝差遣其兒子耶穌就是要來解放所有被罪﹑ 飢餓﹑ 悲慘命運和壓迫等所捆綁的人們。 換句話說,這些不公義 和憎恨已經深植於人們的自我個性裡。這段聲明的草擬者,就是古提雷茲。

拉美政經結構

 古提雷茲先後就讀過秘魯天主教大學﹑比利時魯汶大學和法國里昂大學,獲有魯汶大學的心理學文憑 及里昂大學的神學文憑。回到秘魯在 利馬大學開始執教神學課程時,才開始發現他所受的古典高等教育竟是和社會中大部人的生命經驗如此格格不入。於是他開始對城市貧民區裡的貧窮者有進一步的接觸,這也是他的解放神學的思想起點。

 當時的拉美是依附在美國帝國資本主義之下的乞憐國家,大量的失業人口﹑ 通貨膨脹﹑ 加上傳統的人種階級及美國的援助多是用在武器購買和軍事上,於是貧窮變成大部人拉美人民的生活內容。加上軍事政變頻仍,人民的生活景況可謂悲慘。

而世界警察美國,一方面用武力支援獨裁的親美政權( 古巴的貝替斯塔 ),一方面用武力推翻在智利以民主方式選出的社會主義政府。附帶一提的,是美國在當時為遂其和共產主義對抗的神聖使命,直接使拉美人民受苦,間接則使古巴共產革命成功以及拉美解放神學的萌生。

 在這樣的社會景況下,教會的態度,歷史上和既得利益的地主同行,促使奴隸制及人種階級的形成,在當時的現實上則與政客﹑軍事家站在一起,享受著快樂的生活,高尚的格調,同時教育人民:在地上受苦,在天上受注神的祝福。

 六零年代,世界反戰運動﹑共產黨運動﹑學生運動等,在各地風起雲擁,拉美教會的態度一部分開始有了改變( 可從梵二大公會議的聲明之中略窺一二 ),如前述開始有各種類似基層團契的草根組織開始成形。對基層團契的關注,使古提雷茲搬離校民,住進貧民區。

馬克斯主義

 廣泛地指稱馬克斯主義,其實是有極大的危險的,因為馬克斯各期的著作並不一定有一樣的觀點,有些觀點是在晚年寫作資本論時才成熟,之前許多的論述及和別人的辯論,都算是未成熟的意見。但是六零年代,是個革命的年代,馬克斯主義對面對貧窮者﹑資本主義的批判態度,使他不得不得墓園裡爬出來,參與世界各地的盛會,雖然很多人並不清楚他的著作為何,意見如何,支持和反對者開始在全球出現。

 放開這個不談,馬克斯主義的譯介入拉美,使得拉美進步的神甫開始用另外一種方式理解結構的不良和資本主義帶來的進步和壓迫﹑剝削。像西方馬克斯主義一樣,拉美的解放神學家注意一八四四年經濟學哲學手稿中所提出的「 異化 」這個概念。同時,他們也注意到新社會的建立等想法。

 一九七三年,古氏所著《 解放神學 》被譯成英文,使他成為英語神學世界的知名人物,美國時代雜誌曾對拉美解放神學做了以下的觀察: 事實上解放神學是結合了 馬克思經濟分析理論﹑ 《 舊約 》先知們的教導和福音中靈性 與倫理上的要求。這樣的結果就是每個基督徒的責任是為被壓迫者來爭取權力,特別解神學認為,現時代的罪惡來由是工業化的資本主義。

 前一次的拉美主教會議使教會開始關注貧困者,並為解放神學催生,但一九七九年,在墨西哥的布伯拉城所舉行的拉美主教會議,卻將古提雷茲排在門外,儘管如此,會議的結果仍然認定教會應關心貧窮者 及致力於社會經濟結構的轉變。

解放神學

 作為耶穌的跟隨者,他們需要有對貧窮微小者的使命感 及與之同行。當他們如此做,才能與同時隱藏在貧窮者臉孔的上主有親密的相遇。

 解放神學著重行動,更甚於理論或是信仰,他曾在解放神學一書裡說:所有希望神學﹑革命神學或是解放神學等一切政治神學,都比不上被壓迫者團結起來的一次反抗行動。另一個著重點為位置,即是一切的行動應與貧窮者團結為優先考慮。

 儘管如此,他還是以三個層次來談解放: 一.政治﹑社會和經濟的解放, 二.由歷史的了解,人被認為能對自己的尊嚴有良知責任的發展,並依此創造新社會, 三.是靈性的解放,壓迫者 與被壓迫者都需要從人類互相壓迫的現實中解放出來,人類的罪性表現為壓迫,而基督則是人類罪性的拯救者。


 所以唯有在謀求「 受壓迫者獲得解放的鬥爭 」中,基督愛世人的大愛才最具體,也最有效力。顧氏將人類的解放與上帝的國度相提並論。他認為兩者的目標相同,都是指向將來有一天,人與上帝和彼此之間可以有完全的交通。此外,他也為了防範有人將政治運動的鬥爭絕對化,同時強調上帝國的降臨主要是恩典,它是上帝所賜給我的禮物。換言之,任何解放運動都還不能算是上帝的國,只有在上帝國降臨的時候,才可能完全克服人間的壓迫和剝削。

結語

 借用王崇堯牧師所述:古氏所提倡的解放神學是兼重靈性與反揨被壓迫者的社會關懷,這也是古時《 舊約 》先知們的呼聲,這個呼聲在道成身的耶穌身上具體化。任何試圖把耶穌誇張為革命領袖,或限制為只是心靈的主人,都不能滿足福音真正的涵意。古氏的項獻是大的,雖然古氏認為他的神學只是為與他一起奮鬥的秘魯民眾而發,然單單就「 與民眾一起奮鬥 」的神學來說,古氏的項獻已清晰可見。

 另外,反觀國內的神學建構,以外來神學為基調,對於本地民間信仰形態﹑資本主義下的經濟景況﹑政治關係等,都沒有明顯的關照,以在台灣一百三十幾年來說,個人認為是可恥的。特別以黃伯和牧師對本土神學的關照可能為著名的例子,其花許多心力於強調本土神學的重要性,但是本土中各個人種﹑ 經濟位置﹑ 性別等壓迫關係,則無暇處理。

 其實,想要什麼都處理本來就有其侷限性,沒有站在工人階級觀想,無法看懂資本論,但是還是有人以馬克斯主義者自居而宣著保守的「 政治經濟學批判 」,如中國即是一例。而台灣的教會與神學家,又是怎麼看待自己與土地呢? 只是民粹地以「 咱台灣人 」為指稱的主體,或是要選擇一個怎麼樣的位置來看待自己的宣教位置?古提雷茲不以秘魯神學為其發展,而以受壓迫者的位置提出解放神學,我想,是對「 本土神學 」一個很大的提醒,只是這個提醒在三十年前已然出現,今日台灣卻是荒蕪一片。

source :

拉美解放神學家古提雷茲
http://blog.roodo.com/timojazz/archives/737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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