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ag, 29. August 2016

張鷟 《遊仙窟》- 日本第一淫書

張鷟 《遊仙窟》- 日本第一淫書



張鷟 : 遊仙窟 節錄 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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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仙窟 : 張鷟著

若夫積石山者,在乎金城西南,河所經也。《書》云:「導河積石,至於龍門。」即此
山也。僕從汧隴,奉使河源。嗟命運之迍邅,歎鄉關之眇邈。張騫古蹟,十萬里之波濤
;伯禹遺蹤,二千年之?墱。深谷帶地,鑿穿崖岸之形;高領橫天,刀削崗巒之勢。煙
霞子細,泉石分明。實天上之靈奇,乃人間之妙絕。目所不見,耳所不聞。日晚途遙,
馬疲人乏。行至一所,險峻非常。向上則有青壁萬尋,直下則有碧潭千仞。古老相傳云
:「此是神仙窟也。人跡罕及,鳥路纔通。每有香果瓊枝,天衣錫缽,自然浮出,不知
從何而至。」余乃端仰一心,潔齋三日。緣細葛,泝輕舟。身體若飛,精靈似夢。須臾
之間,忽至松柏岩,桃華澗,香風觸地,光彩遍天。 



 見一女子向水側浣衣,余乃問曰:「承聞此處有神仙之窟宅,故來祗候。山川阻隔,疲頓異常,欲投娘子,片時停歇。賜惠交情,幸垂聽許。」


  女子答曰:「兒家堂
舍淺陋,供給單疏,只恐不堪,終無吝惜。」  余答曰:「下官是客,觸事卑微,但
避風塵,則為幸甚。」  遂止余於門側草亭中,良久乃出。余問曰:「此誰家舍也?
」 


 女子答曰:「此是崔女郎之舍耳。」  余問曰:「崔女郎何人也?」


  女子答曰:「博陵王之苗裔,清河公之舊族。容貌似舅,潘安仁之外甥;氣調如兄
,崔季珪之小妹。華容婀娜,天上無儔;玉體逶迤,人間少匹。輝輝面子,荏苒畏彈穿
;細細腰支,參差疑勒斷。韓娥宋玉,見則愁生;絳樹青琴,對之羞死。千嬌百媚,造
次無可比方;弱體輕身,談之不能備盡。」  須臾之間,忽聞內裡調箏之聲,僕因詠
曰:「自隱多姿則,欺他獨自眠。故故將纖
手,時時弄小弦。耳聞猶氣絕,眼見若為憐。從渠痛不肯,人更別求天。」


  片時,遣婢桂心傳語,報余詩曰:「面非他舍面,心是自家心。何處關天事,辛苦
漫追尋!」  余讀詩訖,舉頭門中,忽見十娘半面,余即詠曰:「斂笑偷殘靨,含羞
露半唇。
一眉猶叵耐,雙眼定傷人。」  又遣婢桂心報余詩曰:「好是他家好,人非著意人;何
須漫相弄,幾許費精神。」
  於時夜久更深,沉吟不睡,彷徨徙倚,無便披陳。彼誠既有來意,此間何能不答!
遂申懷抱,因以贈書曰:  


「余以少娛聲色,早慕佳期,歷訪風流,遍遊天下。彈鶴琴於蜀郡,飽見文君;吹鳳管於秦樓,熟看弄玉。雖復贈蘭解佩,未甚關懷;合巹橫陳,何曾愜意!昔日雙眠;
痗夜短;今宵獨臥,實怨更長。一種天公,兩般時節。遙聞香氣,獨傷韓壽之心;近
聽琴聲,似對文君之面。向來見桂心談說十娘,天上無雙,人間有一。依依弱柳,束作
腰支;燄燄橫波,翻成眼尾。纔舒兩頰,孰疑地上無華;乍出雙眉,漸覺天邊失月。能
使西施掩面,百遍燒妝;南國傷心,千回撲鏡。


洛川回雪,只堪使疊衣裳;巫峽仙雲,
未敢為擎靴履。忿秋胡之眼拙,枉費黃金;念交甫之心狂,虛當白玉。下官寓游勝境,
旅泊閒亭,忽遇神仙,不勝迷亂。芙蓉生於澗底,蓮子實深;木棲出於山頭,相思日遠
。未曾飲炭,腸熱如燒;不憶吞刃,腹穿似割。無情明月,故故臨窗;多事春風,時時
動帳。愁人對此,將何自堪!空懸欲斷之腸,請救臨終之命。元來不見,他自尋常;無
故相逢,卻交煩惱。敢陳心素,幸願照知!若得見其光儀,豈敢論其萬一!」 

 書達之後,十娘斂色謂桂心曰:「向來劇戲相弄,真成欲逼人。」





  余更又贈詩一首,其詞曰:  「今朝忽見渠姿首,不覺慇懃著心口;令人頻作許叮嚀,渠家太劇難求守。
端坐剩心驚,愁來益不平。看時未必相看死,難時那許太難生。沉吟坐幽室,相思轉成疾。自恨往還疏,誰肯交遊密!

夜夜空知心失眼,朝朝無便投膠漆。園裡華開不避人,閨中面子翻羞出。如今寸步阻天津,伊處留心更覓新。莫言長有千金面,終歸變作一抄塵。生
前有日但為樂,死後無春更著人。只可倡佯一生意,何須負持百年身?」 

 少時,坐睡,則夢見十娘。驚覺攬之,忽然空手。心中悵怏,復何可論!余因詠曰:「夢中疑是實,覺後忽非真。誠知腸欲斷,窮鬼故調人。」 



 十娘見詩,並不肯讀,即欲燒卻。僕即詠曰:「未必由詩得,將詩故表憐。聞渠擲入火,定是欲相燃。」  十娘讀詩,悚息而起。匣中取鏡,箱裡拈衣。袨服靚妝,當
階正履。  余又為詩曰:「薰香四面合,光色兩邊披。錦障划然卷,羅帷垂半欹。紅
顏雜綠黛,無處不相宜。豔色浮妝粉,含香亂口脂。鬢欺蟬鬢非成鬢,眉笑蛾眉不是眉。見許實
娉婷,何處不輕盈!



可憐嬌裡面,可愛語中聲。婀娜腰支細細許,??眼子長長馨。巧兒
舊來?未得,畫匠迎生摸不成。相看未相識,傾城復傾國。迎風帔子鬱金香,照日裙裾
石榴色。口上珊瑚耐拾取,頰裡芙蓉堪摘得。聞名腹肚已猖狂,見面精神更迷惑。心肝
恰欲摧,踴躍不能裁。徐行步步香風散,欲語時時媚子開。靨疑織女留星去,眉似姮娥
送月來。含嬌窈窕迎前出,忍笑嫈嫇返卻回。」  余遂止之曰:「既有好意,何須卻
入?」然後逶迤回面,婭?向前。  十娘斂手而再拜向下官,下官亦低頭盡禮而言曰
:「向見稱揚,謂言虛假;誰知對面,恰是神仙。此是神仙窟也!」 


 十娘曰:「向見詩篇,謂是凡俗,今逢玉貌,更勝文章。此是文章窟也!」  僕因問曰:「主人姓望何處?夫主何在?」 


 十娘答
曰:「兒是清河崔公之末孫,適弘農楊府君之長子。成就大禮,隨父住於河
西。蜀生狡猾,屢屢侵境,兄及夫主,棄筆從戎,身死寇場,煢魂莫返。兒年十七,死
守一夫;嫂年十九,誓不再醮。兄即清河崔公之第五息,嫂即太原公之第三女。別宅於
此,積有歲年。室宇荒涼,家途翦弊。不知上客從何而至?」  


僕斂容而答曰:「下
官望屬南陽,住居西鄂。得黃石之靈術,控白水之餘波。在漢
則七葉貂蟬,居韓則五重卿相。鳴鐘食鼎,積代衣纓;長戟高門,因循禮樂。下官堂構
不紹,家業淪湑。青州刺史博望侯之孫,廣武將軍鉅鹿侯之子。不能免俗,沉跡下寮。
非隱非遁,逍遙鵬鷃之間;非吏非俗,出入是非之境。暫因驅使,至於此間。卒爾干煩
,實為傾仰。」  十娘問曰:「上客見任何官?」  下官答曰:「幸屬太平,恥居
貧賤。前被賓貢,已入甲科;後屬搜揚,又蒙高第。



奉敕授關內道小縣尉,見筦河源道行軍總管記室。頻繁上命,徒想報恩。馳騁下寮,不
遑寧處。」  十娘曰:「少府不因行使,豈肯相過?」  下官答曰:「比不相知,
闕為參展。今日之後,不敢差違。」  十娘遂回頭喚桂心曰:「料理中堂,將少府安
置。」  下官逡巡而謝曰:「遠客卑微,此間幸甚。才非賈誼,豈敢升堂?」  


十娘答曰:「向者承聞,謂言凡客,拙為禮貺,深覺面慚。兒意相當,事須引接。
此間疏陋,未免風塵。入室不合推辭,升堂何須進退?」遂引入中堂。  於時,金台
銀闕,蔽日干雲。或似銅雀之新開,乍如靈光之且敞。梅梁桂棟,疑飲
澗之長虹;反宇雕甍,若排天之嬌鳳。水精浮柱,的皪含星;雲母飾窗,玲瓏映日。長
廊四注,爭施玳瑁之椽;高閣三重,悉用琉璃之瓦。白銀為壁,照耀於魚鱗;碧玉緣階
,參差於雁齒。入穹崇之室宇,步步心驚;見儻閬之門庭,看看眼磣。遂引少府升階。


  下官答曰:「客主之間,豈無先後?」  十娘曰:「男女之禮,自有尊卑。」 


 下官遷延而退曰:「向來有罪過,忘不通五嫂。」  十娘曰:「五嫂亦應自來,少
府遣通,亦是周匝。」  則遣桂心通,暫參屈五嫂。十娘共少府語話片時,須臾之間
,五嫂則至。羅綺繽紛
,丹青暐曄。裙前麝散,髻後龍盤。珠繩絡彩衫,金薄涂丹履。  余乃詠曰:「奇異
妍雅,貌特驚新。眉間月出疑爭夜,頰上華開似鬥春。細腰偏愛
轉,笑臉特宜嚬。真成物外奇稀物,實是人間斷絕人。自然能舉止,可念無比方。能令
公子百重生,巧使王孫千回死。黑雲裁兩鬢,白雪分雙齒。織成綿袖麒麟兒,刺繡裙腰
鸚鵡子。觸處盡開懷,何曾有不佳!機關太雅妙,行步絕娃。傍人一一丹羅襪,侍婢三
三綠線鞋。黃龍透入黃金釧,白燕飛來白玉釵。」  







相見既畢,五嫂曰:「少府跋涉山川,深疲道路,行途屆此,不及傷神。」  下官答曰:「黽勉王事,豈敢辭勞!」
  五嫂回頭笑向十娘曰:「朝聞鳥鵲語,真成好客來。」 


 下官曰:「昨夜眼皮?
,今朝見好人。」  既相隨上堂。珠玉驚心,金銀曜眼。五彩龍鬚席,銀繡緣邊氈。
八尺象牙?,緋綾
帖薦褥。車渠等寶,俱映優曇之花;瑪瑙真珠,並貫頗梨之線。文柏榻子,俱寫豹頭;
蘭草燈芯,並燒魚腦。管弦寥亮,分張北戶之間;杯盞交橫,列坐南窗之下。各自相讓
,俱不肯先坐。  僕曰:「十娘主人,下官是客。請主人先坐。」  五嫂為人饒劇
,掩口而笑曰:「娘子既是主人母,少府須作主人公。」 


 下官曰:「僕是何人,敢
當此事!」  十娘曰:「五嫂向來戲語,少府何須漫怕!」  下官答曰:「必其不
免,只須身當。」  五嫂笑曰:「只恐張郎不能禁此事。」  眾人皆大笑。一時俱
坐。即喚香兒取酒。俄爾中間,擎一大缽,可受三升已來。金
釵銅環,金盞銀杯,江螺海蚌;竹根細眼,樹癭蠍唇;九曲酒池,十盛飲器;觴則兕觥
犀角,??然置於座中;杓則鵝項鴨頭,泛泛焉浮於酒上。遣小婢細辛酌酒,並不肯先
提。  五嫂曰:「張郎門下賤客,必不肯先提。娘子逕須把取。」


  十娘則斜眼佯
嗔曰:「少府初到此間,五嫂會些頻頻相弄!」  五嫂曰:「娘子把酒莫嗔,新婦更
亦不敢。」  酒巡到下官,飲乃不盡。五嫂曰:「胡為不盡?」  下官答曰:「性
飲不多,恐為顛沛。」  五嫂罵曰:「何由叵耐!女婿是婦家狗,打殺無文。但終須
傾使盡,莫漫造眾諸!
」  十娘謂五嫂曰:「向來正首病發耶?」  五嫂起謝曰:「新婦錯大罪過。」因
回頭熟視下官曰:「新婦細見人多矣,無如少
府公者;少府公乃是仙才,本非凡俗。」  下官起謝曰:「昔卓王之女,聞琴識相如
之器量;山濤之妻,鑿壁知阮籍為賢人。


誠如所言,不敢望德。」  十娘曰:「遣綠竹取琵琶彈,兒與少府公送酒。」  琵
琶入手,未彈中間,僕乃詠曰:「心虛不可測,眼細強關情;回身已入抱,不見
有嬌聲。」  十娘應聲即詠曰:「憐腸忽欲斷,憶眼已先開;渠未相撩撥,嬌從何處
來?」  下官當見此詩,心膽俱碎。下?起謝曰:「向來唯睹十娘面,如今始見十娘
心;足
使班婕妤扶輪,曹大家閣筆,豈可同年而語,共代而論哉!」請索筆硯,抄寫置於懷袖
。  抄詩訖,十娘弄曰:「少府公非但詞句妙絕,亦自能書。筆似青鸞,人同白鶴。
」  下官曰:「十娘非直才情,實能吟詠。誰知玉貌,恰有金聲。」 


 十娘曰:「
兒近來患嗽,聲音不徹。」  下官答曰:「僕近來患手,筆墨未調。」  五嫂笑曰
:「娘子不是故誇,張郎復能應答。」  十娘語五嫂曰:「向來純當漫劇,元來無次
第,請五嫂當作酒章。」  五嫂答曰:「奉命不敢,則從娘子;不是賦古詩云,斷章
取意,唯須得情,若不愜
當,罪有科罰。」  十娘即遵命曰:「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  次,下官曰:「南有樛木,不可休息。漢有游女,不可求思。」  五嫂曰:「
折薪如之何?匪斧不克。娶妻如之何?匪媒不得。」  又次,五嫂曰:「不見復關,
泣涕漣漣;既見復關,載笑載言。」  次,十娘曰:「女也不爽,士二其行。士也罔
極,二三其德。」  次,下官曰:「谷則異室,死則同穴;謂余不信,有如曒日。」
  五嫂笑曰:「張郎心專,賦詩大有道理。俗諺曰:『心欲專,鑿石穿。』誠能思之
,何遠之有!」  其時,綠竹彈箏。五嫂詠箏曰:「天生素面能留客,發意關情並在
渠。莫怪向者頻
聲戰,良由得伴乍心虛。」 

 十娘曰:「五嫂詠箏,兒詠尺八:『眼多本自令渠愛,口少元來每被侵;無事風聲
徹他耳,教人氣滿自填心。』」


  下官又謝曰:「盡善盡美,無處不佳;此是下愚,
預聞高唱。」  少時,桂心將下酒物來:東海鯔條,西山鳳脯;鹿尾鹿舌,乾魚炙魚
;雁醢荇菹,鶉?〕桂糝;熊掌兔髀,雉?豺唇;百味五辛,談之不能盡,說之不能窮。  十娘曰
:「少府亦應太饑。」喚桂心盛飯。  下官曰:「向來眼飽,不覺身饑。」 


 十娘笑曰:「莫相弄!且取雙六局來,共少府公睹酒。」  僕答曰:「下官不能賭酒,共
娘子賭宿。」  十娘問曰:「若為賭宿?」  余答曰:「十娘輸籌,則共下官臥一
宿;下官輸籌,則共十娘臥一宿。」  十娘笑曰:「漢騎驢則胡步行,胡步行則漢騎
驢,總悉輸他便點。兒遞換作,少府
公太能生。」  五嫂曰:「新婦報娘子,不須賭來賭去,今夜定知娘子不免。」  
十娘曰:「五嫂時時漫語,浪與少府作消息。」  下官起謝曰:「元來知劇,未敢承
望。」  局至,十娘引手向前,眼子盱瞜,手子膃腯。一雙臂腕,切我肝腸;十個指
頭,刺
人心髓。


  下官因詠局曰:「眼似星初轉,眉如月欲消,先須捺後腳,然後勒前腰。」

  十娘則詠曰:「勒腰須巧快,捺腳更風流,但令細眼合,人自分輸籌。」


  須臾之間,有一婢名琴心,亦有姿首,到下官處,時復偷眼看,十娘欲似不快。五
嫂大語嗔曰:「知足不辱,人生有限。娘子欲似皺眉,張郎不須斜眼。」  十娘佯作
色嗔曰:「少府關兒何事,五嫂頻頻相惱!」  五嫂曰:「娘子向來頻盼少府,若非
情想有所交通,何因眼詠朝來頓引?」  十娘曰:「五嫂自隱心偏,兒復何曾眼引!
」  五嫂曰:「娘子不能,新婦自取。」 



 十娘答曰:「自問少府,兒亦不知。」
  五嫂遂詠曰:「新華髮兩樹,分香遍一林。迎風轉細影,向日動輕陰。戲蜂時隱見
,飛蝶遠追尋。承聞欲採摘,若個動君心?」  下官謂:「為性貪多,欲兩華俱彩。
」  五嫂答曰:「暫游雙樹下,遙見兩枝芳;向日俱翻影,迎風並散香。戲蝶扶丹萼

游蜂入紫房。人今總摘取,各著一邊廂。」  五嫂曰:「張郎太貪生,一箭射兩垛。
」  十娘則謂曰:「遮三不得一,覓兩都盧失。」  五嫂曰:「娘子莫分疏,兔入
狗突裡,知復欲何如!」  下官即起謝曰:「乞漿得酒,舊來伸口,打兔得獐,非意
所望。」  十娘曰:「五嫂如許大人,專擬調合此事。少府謂言兒是九泉下人,明日
在外處,
談道兒一錢不值。」  下官答曰:「向來承顏色,神氣頓盡;又見清談,心膽俱碎。
豈敢在外談說,妄事
加諸?忝預人流,寧容如此!伏願歡樂盡情,死無所恨。」 








 少時,飲食俱到。薰香滿室,赤白兼前,窮海陸之珍羞,備川原之果菜,肉則龍肝
鳳髓,酒則玉醴瓊漿。城南雀噪之禾,江上蟬鳴之稻。雞?雉臛,鱉醢鶉羹,椹下肥肫,
荷間細鯉;鵝子鴨卵,照曜於銀盤;麟脯豹胎,紛綸於玉疊。熊腥純白,蟹醬純黃;鮮
膾共紅縷爭輝,冷肝與青絲亂色。蒲桃甘蔗,?棗石榴,河東紫鹽,嶺南丹橘;敦煌八
子柰,青門五色瓜;太谷張公之梨,房陵朱仲之李;東王公之仙桂,西王母之神桃;南
燕牛乳之椒,北趙雞心之棗。千名萬種,不可具論。 


 下官起謝曰:「予與夫人娘子,
本不相識,暫緣公使,邂逅相遇。玉饌珍奇,非常
厚重,粉身灰骨,不能酬謝。」  五嫂曰:「親則不謝,謝則不親。幸願張郎,莫為
形跡。」  下官曰:「既奉恩命,不敢辭遜。」當此之時,氣便欲絕,不覺轉眼,時
復偷看十
娘。  十娘曰:「少府莫看兒!」  五嫂曰:「還相弄!」  下官詠曰:「忽然
心裡愛,不覺眼中憐。未關雙眼曲,直是寸心偏。」  十娘詠曰:「眼心非一處,心
眼舊分離。直令渠眼見,誰遣報心知!」  下官詠曰:「舊來心使眼,心思眼即傳。
由心使眼見,眼亦共心憐。」  十娘詠曰:「眼心俱憶念,心眼共追尋。誰家解事眼
,副著可憐心?」  於時五嫂遂向果子上作機警曰:「但問意如何,相知不在棗。」
  十娘曰:「兒今正意密,不忍即分梨。」 



 下官曰:「忽遇深恩,一生有杏。」
  五嫂曰:「當此之時,誰能忍柰!」  十娘曰:「暫借少府刀子割梨。」  下
官詠刀子曰:「自憐膠漆重,相思意不窮。可惜尖頭物,終日在皮中。」  十娘詠鞘
曰:「數捺皮應緩,頻磨快轉多;渠今拔出後,空鞘欲如何!」 


 五嫂曰:「向來漸
漸入深也。」即索棋局,共少府賭酒。下官得勝。  五嫂曰:「圍棋出於智慧,張郎
亦復太能。」  下官曰:「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亦有一得。且休卻。」 
 五嫂曰:「何為即休?」  下官詠曰:「向來知道逕,生平不忍欺。但令守行跡,
何用數圍棋!」  五嫂詠曰:「娘子為性好圍棋,逢人劇戲不尋思;氣欲斷絕先挑眼
,既得速罷即須
遲。」  十娘見五嫂頻弄,佯嗔不笑。余詠曰:「千金此處有,一笑待渠為;不望全
露齒,
請為暫顰眉。」  十娘詠曰:「雙眉碎客膽,兩眼判君心。誰能用一笑,賤價買千金
。」  當時有一破銅熨鬥在於?側,十娘忽詠曰:「舊來心肚熱,無端強熨他。即今
形勢
冷,誰肯重相磨!」  下官詠曰:「若冷頭面在,生平不熨空,即今雖冷惡,人自覓
殘銅。」眾人皆笑。
十娘喚香兒為少府設樂,金石並奏,簫管間響。蘇合彈琵琶,綠竹吹篳篥,仙人鼓瑟,
玉女吹笙。玄鶴俯而聽琴,白魚躍而應節。清音叨咷,片時則樑上塵飛;雅韻鏗鏘,卒
爾則天邊雪落。一時忘味,孔丘留滯不虛;三日繞樑,韓娥餘音是實。 


 十娘曰:「
少府稀來,豈不盡樂!五嫂大能作舞,且勸作一曲。」亦不辭憚。遂即
逶迤而起,婀娜徐行。蟲蛆面子,妒殺陽城;蠶賊容儀,迷傷下蔡。舉手頓足,雅合宮
商;顧後窺前,深知曲節。欲似蟠龍宛轉,野鵠低昂。回面則日照蓮花,翻身則風吹弱
柳。斜眉盜盼,異種?姑,緩步急行,窮奇造鑿。羅衣熠耀,似彩鳳之翔雲;錦袖紛披,
若青鸞之映水。千嬌眼子,天上失其流星;一搦腰支,洛浦愧其回雪。光前豔後,難遇
難逢;進退去來,希聞希見。兩人俱起舞,共勸下官。  下官遂作而謝曰:「滄海之
中難為水,霹靂之後難為雷。不敢推辭,定為丑拙。」
遂起作舞。桂心咥咥然低頭而笑。  十娘問曰:「笑何事?」  桂心曰:「笑兒等
能作音聲。」  十娘曰:「何處有能?」  答曰:「若其不能,何因百獸率舞?」
  下官笑曰:「不是百獸率舞,乃是鳳凰來儀。」一時大笑。 


 五嫂謂桂心曰:「莫令曲誤!張郎頻顧。」  桂心曰:「不辭歌者苦,但傷知音稀。」  下官曰:「
路逢西施,何必須識!」遂舞,著詞曰:「從來巡繞四邊,忽逢兩個神
仙。眉上冬天出柳,頰中旱地生蓮。千看千處?媚,萬看萬種?妍。今宵若其不得,剩

過與黃泉。」又一時大笑。  舞畢,因謝曰:「僕實庸才,得陪清賞,賜垂音樂,慚
荷不勝。」  十娘詠曰:「得意似鴛鴦,情乖若胡越。不向君邊盡,更知何處歇!」
  十娘曰:「兒等並無可收彩,少府公雲『冬天出柳,旱地生蓮』,總是相弄也。」
  下官答曰:「十娘面上非春,翻生柳葉。」 


 十娘應聲曰:「少府頭中有水,那
不生蓮華?」  下官笑曰:「十娘機警,異同著便。」  十娘答曰:「得便不能與
,明年知有何處?」  於時硯在?頭,下官因詠筆硯曰:「摧毛任便點,愛色轉須磨
。所以研難竟,良由
水太多。」  十娘忽見鴨頭鐺子,因詠曰:「嘴長非為嗍,項曲不由攀。但令腳直上
,他自眼雙
翻。」  五嫂曰:「向來大大不遜,漸漸深入也。」  於時乃有雙燕子,梁間相逐
飛。僕因詠曰:「雙燕子,聯翩幾萬回。強知人是客,
方便惱他來。」  十娘詠曰:「雙燕子,可可事風流。即令人得伴,更亦不相求。」
  酒巡到十娘,下官詠酒杓子曰:「尾動惟須急,頭低則不平。渠今合把爵,深淺任
君情。」  十娘詠盞曰:「發初先向口,欲竟漸伸頭;從君中道歇,到底即須休。」
  下官翕然起謝曰:「十娘詞句,事盡入神;乃是天生,不關人學。」  五嫂曰:
「張郎新到,無可散情,且游後園,暫適懷抱。」  其時園內:雜果萬株,含青吐綠
;叢花四照,散紫翻紅。激石鳴泉,流岩鑿磴。無
冬無夏,嬌鶯亂於錦枝;非古非今,花魴躍於銀池。婀娜蓊茸,清冷飋?;鵝鴨分飛,

蓉間出。大竹小竹,誇渭南之千畝;花合花開,笑河陽之一縣。青青岸柳,絲條拂於武
昌;赫赫山楊,箭幹稠於董澤。  余乃詠花曰:「風吹遍樹紫,日照滿池丹。若為交
暫折,擎就掌中看。」  十娘詠曰:「映水俱知笑,成蹊竟不言。即今無自在,高下
任渠攀。」  下官即起謝曰:「君子不出遊言,意言不勝再;娘子恩深,請五嫂等各
制一篇。」  下官詠曰:「昔時過小苑,今朝戲後園。兩歲梅花匝,三春柳色繁。水
明魚影靜,
林翠鳥歌喧。何須杏樹嶺,即是桃花源。」 


 十娘詠曰:「梅蹊命道士,桃澗佇神仙
。舊魚成大劍,新龜類小錢。水湄唯見柳,
池曲且生蓮。欲知賞心處,桃花落眼前。」  五嫂詠曰:「極目游芳苑,相將對花林
。露淨山光出,池鮮樹影沉。落花時泛酒,
歌鳥惑鳴琴。是時日將夕,攜樽就樹陰。」  當時,樹上忽有一李子落下官懷中,下
官詠曰:「問李樹,如何意不同?應來主手
裡,翻入客懷中?」  五嫂即報詩曰:「李樹子,元來不是偏,巧知娘子意,擲果到
渠邊。」  於時,忽有一蜂子飛上十娘面上,十娘詠曰:「問蜂子:蜂子太無情,飛
來蹈人面
,欲似意相輕?」下官代蜂子答曰:「觸處尋芳樹,都盧少物華,試從香處覓,正值可
憐花。」眾人皆拊掌而笑。  其時,園中忽有一雉,下官命弓箭射之,應弦而倒。五
嫂笑曰:「張郎才器,乃是
曹植天然。今見武功,又復子南夫也。今共娘子相配,天下惟有兩人耳。」 


 十娘因
見射雉,詠曰:「大夫巡麥隴,處子習桑間。若非由一箭,誰能為解顏?」  僕答曰
:「心緒恰相當,誰能護短長;一?無兩好,半丑亦何妨。」  五嫂曰:「張郎射長
垛如何?」  僕答曰:「且得不闕事而已。」遂射之,三發皆繞遮齊,眾人稱好。 
 十娘詠弓曰:「平生好須弩,得挽即低頭。聞君把提快,更乞五三籌。」  下官答
曰:「縮乾全不到,抬頭則大過。若令臍下入,百放故籌多。」  於時,日落西淵,
月臨東渚。五嫂曰:「向來調謔,無處不佳;時既曛黃,且還房
室。庶張郎共娘子安置。」  


十娘曰:「人生相見,且論杯酒,房中小小,何暇匆匆
!」遂引少府向十娘臥處:
屏風十二扇,畫障五三張,兩頭安彩幔,四角垂香囊;檳榔荳蔻子,蘇合綠沉香,織文
安枕席,亂彩疊衣箱。相隨入房裡,縱橫照羅綺,蓮花起鏡台,翡翠生金履;帳口銀虺
裝,?頭玉獅子,十重蛩駏氈,八疊鴛鴦被;數個袍褲,異種妖嬈;姿質天生有,風流
本性饒;紅衫窄裹小擷臂,綠袂帖亂細纏腰;時將帛子拂,還投和香燒;妍華天性足,
由來能裝束;斂笑正金釵,含嬌累繡褥;梁家妄稱梳髮緩,京兆何曾畫眉曲。  十娘
因在後,沉吟久不來。余問五嫂曰:「十娘何處去,應有別人邀?」 


 五嫂曰:「女人羞自嫁,方便待渠招。」言語未畢,十娘則到。  僕問曰:「旦來披霧,香處尋花
,忽遇狂風,蓮中失藕。十娘何處漫行來?」 


 十娘回頭笑曰:「星留織女,遂處人間;月待姮娥,暫歸天上。少府何須苦相怪!」 

 於時兩人對坐,未敢相觸,夜深情急,透死忘生。僕乃詠曰:「千看千意密,一見
一憐深。但當把手子,寸斬亦甘心。」  十娘斂色卻行。五嫂詠曰:「他家解事在,
未肯輒相嗔。逕須剛捉著,遮莫造精神。」

  余時把著手子,忍心不得。又詠曰:「千思千腸熱,一念一心焦。若為求守得,暫借可憐腰。」十娘又不肯,余捉手挽,兩人爭力。  


五嫂詠曰:「巧將衣障口,能用
被遮身。定知心肯在,方便故邀人。」  十娘失聲成笑,婉轉入懷中。當時腹裡癲狂,心中沸亂。又詠曰:「腰支一遇勒,
心中百處傷。但若得口子,餘事不承望。」 


 十娘嗔詠曰:「手子從君把,腰支亦任
回。人家不中物,漸漸逼他來。」  十娘曰:「雖作拒張,又不免輸他口子。」口子
鬱鬱,鼻似薰穿,舌子芬芳,頰疑
鑽破。  五嫂詠曰:「自隱風流到,人前法用多。計時應拒得,佯作不禁他。」  
十娘曰:「昔日曾經自弄他,今朝並悉從人弄。」 



 下官起,諮請曰:「十娘有一思
事,亦擬申論,猶自不敢即道,請五嫂處分。」  五嫂曰:「但道!不須避諱。」
  余因詠曰:「藥草俱嘗遍,並悉不相宜。惟須一個物,不道自應知。」  十娘答
詠曰:「素手曾經捉,纖腰又被將。即今輸口子,餘事可平章。」  下官斂手而答曰
:「向來惶惑,實畏參差。十娘憐憫客人,存其死命,可謂白骨再
肉,枯樹重花。伏地叩頭,慇懃死罪。」  五嫂因起謝曰:「新婦曾聞:線因針而達
,不因針而?;女因媒而嫁,不因媒而親。
新婦向來專心為勾當,已後之事,不敢預知。娘子安穩,新婦向房臥去也。」  


於時
夜久更深,情急意密。魚燈四面照,蠟燭兩邊明。十娘即喚桂心,並呼芍藥,
與少府脫靴履,疊袍衣,閣襆頭,掛腰帶。然後自與十娘施綾被,解羅裙,脫紅衫,去
綠襪。花容滿目,香風裂鼻。心去無人制,情來不自禁。插手紅褌,交腳翠被。兩唇對
口,一臂支頭。拍搦奶房間,摩挲髀子上。一齧一快意,一勒一傷心,鼻裡痠,心中結
繚。少時眼華耳熱,脈脹筋舒。始知難逢難見,可貴可重。俄頃中間,數回相接。誰知
可憎病鵲,夜半驚人;薄媚狂雞,三更唱曉。遂則披衣對坐,泣淚相看。  下官拭淚
而言曰:「所恨別易會難,去留乖隔,王事有限,不敢稽停。每一尋思,
痛深骨髓。」  十娘曰:「兒與少府,平生未展,邂逅新交,未盡歡娛,忽嗟別離,
人生聚散,知
復如何!」因詠曰:「元來不相識,判自斷知聞,天公強多事,今遣若為分!」  僕
乃詠曰:「積愁腸已斷,懸望眼應穿。今宵莫閉戶,夢裡向渠邊。」 



 少時,天曉已後,兩人俱泣,心中哽咽,不能自勝。侍婢數人,並皆噓唏,不能仰
視。  五嫂曰:「有同必異,自惜攸然;樂盡哀生,古來常事。願娘子稍自割捨。」
下官
乃將衣袖與娘子拭淚。十娘乃作別詩曰:「別時終是別,春心不值春。羞見孤鸞影,悲
看一騎塵。翠柳開眉色,紅桃亂臉新。此時君不在,嬌鶯弄殺人。」



  五嫂詠曰:「
此時經一去,誰知隔幾年!雙鳧傷別緒,獨鶴慘離弦。怨起移酲後,
愁生落醉前。若使人心密,莫惜馬蹄穿。」 


 下官詠曰:「忽然聞道別,愁來不自禁
。眼下千行淚,腸懸一寸心。兩劍俄分匣,
雙鳧忽異林。慇懃惜玉體,勿使外人侵。」  十娘小名瓊英,下官因詠曰:「卞和山
未斲,羊雍地不耕。自憐無玉子,何日見瓊
英?」  


十娘應聲詠曰:「鳳錦行須贈,龍梭久絕聲。自恨無機杼,何日見文成?」
  下官瞿然,破愁成笑。遂喚奴曲琴,取「相思枕」留與十娘,以為記念。因詠曰:
「南國傳椰子,東家賦石榴。聊將代左腕,長夜枕渠頭。」 



 十娘報以雙履,報詩曰
:「雙鳧乍失伴,兩燕還相屬。聊以當兒心,竟日承君足。
」下官又遣曲琴取「揚州青銅鏡」,留與十娘,並贈詩曰:「仙人好負局,隱士屢潛觀
。映水菱光散,臨風竹影寒。月下時驚鵲,池邊獨舞鸞。若道人心變,從渠照膽看。」
  十娘又贈手中扇,詠曰:「合歡游璧水,同心侍華闕。颯颯似朝風,團團如夜月。
鸞姿侵霧起,鶴影排空發。希君掌中握,勿使恩情歇!」 



 下官辭謝訖,因遣左右取
「益州新樣錦」一匹,直奉五嫂,因贈詩曰:「今留片子
信,可以贈佳期。裁為八幅被,時復一相思。」  五嫂遂抽金釵送張郎,因報詩曰:
「兒今贈君別,情知後會難。莫言釵意小,可以
掛渠冠。」  更取「滑州小綾子」一匹,留與桂心、香兒數人共分。桂心已下,或脫
銀釵,落金
釧,解帛子,施羅巾,皆自送張郎曰:「好去。若因行李,時復相過。」香兒因詠曰:
「大夫存行跡,慇懃為數來。莫作浮萍草,逐浪不知回!」



  下官拭淚而言曰:「犬馬何識,尚解傷離;鳥獸無情,由知怨別。心非木石,豈忘
深恩!」  十娘報詠曰:「他道愁勝死,兒言死勝愁。愁來百處痛,死去一時休。」
又詠曰:
「他道愁勝死,兒言死勝愁。日夜懸心憶,知隔幾年秋。」 

 下官詠曰:「人去悠悠隔兩天,未審迢迢度幾年?縱使身游萬里外,終歸意在十娘邊。」  十娘詠曰:「天涯地角知何處,玉體紅顏難再遇!但令翅羽為人生,會些高
飛共君去。」 


 下官不忍相看,忽把十娘手子而別。  行至二三里,回頭看數人,猶在舊
處立。余時漸漸去遠,聲沉影滅,顧瞻不見,惻愴而去。行到山口,浮舟而過。夜耿耿而不寐,心煢煢而靡托。既悵恨於啼猿,又淒傷於別鵠。飲氣吞聲;天道人情,有別必怨,有怨必盈。去日一何短,來宵一何長!



比目絕對,雙鳧失伴,日日衣寬,朝朝帶緩。口上唇裂,胸間氣滿,淚臉千行,愁腸寸斷。
端坐橫琴,涕血流襟,千思競起,百慮交侵。獨顰眉而永結,空抱膝而長吟。望神仙兮
不可見,普天地兮知余心;思神仙兮不可得,覓十娘兮斷知聞;欲聞此兮腸亦亂,更見
此兮惱余心。

張鷟 : 遊仙窟鈔. 巻1-5 / 張文成 作 ; 一指 註
http://archive.wul.waseda.ac.jp/kosho/bunko30/bunko30_e0175/


張鷟: 遊仙窟
http://blog.xuite.net/fryuan1954/wretch/104435383-遊仙窟


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 作者:白行簡
http://blog.xuite.net/shutter/home/55405732-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2011歲末版)


《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中的唐代奇俗
http://ghmafty.blogspot.hk/2014/04/blog-post_9485.html





Die ältere Metaphysik hatte in dieser Rücksicht einen höheren Begriff von dem Denken,

Die ältere Metaphysik hatte in dieser Rücksicht einen höheren Begriff von dem Denken,


Die ältere Metaphysik hatte in dieser Rücksicht einen höheren Begriff von dem Denken, als in der neueren Zeit gang und gäbe geworden ist.


Jene legte nämlich zugrunde, daß das, was durchs Denken von und an den Dingen erkannt werde, das allein an ihnen wahrhaft Wahre sei, somit nicht sie in ihrer Unmittelbarkeit, sondern sie erst in die Form des Denkens erhoben, als Gedachte.


Diese Metaphysik hielt somit dafür, daß das Denken und die Bestimmungen des Denkens nicht ein den Gegenständen Fremdes,


 sondern vielmehr deren Wesen sei oder daß die Dinge und das Denken derselben (wie auch unsere Sprache eine Verwandtschaft derselben ausdrückt) an und für sich übereinstimmen,


 daß das Denken in seinen immanenten Bestimmungen und die wahrhafte Natur der Dinge ein und derselbe Inhalt sei.



- -


Aber der reflektierende Verstand bemächtigte sich der Philosophie. Es ist genau zu wissen, was dieser Ausdruck sagen will,


 der sonst vielfach als Schlagwort gebraucht wird; es ist überhaupt darunter der abstrahierende und damit trennende Verstand zu verstehen,der in seinen Trennungen beharrt.


Gegen die Vernunft gekehrt, beträgt er sich als gemeiner Menschenverstand und macht seine Ansicht geltend, daß die Wahrheit auf sinnlicher Realität beruhe,


 daß die Gedanken nur Gedanken seien, in dem Sinne, daß erst die sinnliche Wahrnehmung ihnen Gehalt und Realität gebe, daß die Vernunft, insofern sie an und für sich bleibe, nur Hirngespinste erzeuge.



 In diesem Verzichttun der Vernunft auf sich selbst geht der Begriff der Wahrheit verloren; sie ist darauf eingeschränkt, nur subjektive Wahrheit,


 nur die Erscheinung zu erkennen, nur etwas, dem die Natur der Sache selbst nicht entspreche; das Wissen ist zur Meinung zurückgefallen.



Quelle :


Hegel : Enzyklopädie der philosophischen Wissenschaften im Grundrisse
http://www.hegel.de/werke_frei/startfree.html


http://hegel.logik.3.abcphil.de/html/drittes_kapitel-_die_absolute_idee.html


Die Wissenschaft der Logik  Zweites Kapitel: B. Die erscheinende und die an sich seiende Welt
http://hegel.logik.2.abcphil.de/html/b__die_erscheinende_und_die_an_sich_seiende_welt.html


Lenin : Conspectus of Hegel’s book The Science of Logic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lenin/works/1914/cons-logic/index.htm


http://www.praxisphilosophie.de/hegel.htm


Sailor Scouts Exteriores Transformacion y Ataque . Musica de fondo de Vanessa Ma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xVC93OPXXM



【行人專用區活動】08NOV2015 中出羊子動議:聘用本土性感美女歌舞表演,對抗強國大媽 (2/2)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2guM9LCPFk


柳瀬早紀, 閑話休題, 松本菜奈実 ,片岡沙耶, ゆうみ, 夏江美優 ,菜乃花, 藤森望 , 篠崎愛 恋なんです, 星名美津紀 ,葉加瀬マイ,今野杏南,七草ちとせ



陳雲:我是不大信任中國在2047年的行為,甚至不信任中國政府在幾年後的行為

陳雲:我是不大信任中國在2047年的行為,甚至不信任中國政府在幾年後的行為


陳雲:我是不大信任中國在2047年的行為,甚至不信任中國政府在幾年後的行為,因為我們不知道中國經歷支爆、大蕭條之後,會變成怎樣,故此爭取在2017年部署永續基本法,令中國在國際社會的見證之下與香港人重新立約,先保護好香港再說。



那些左膠學者,卻很奇怪的,他們相信基本法永久生效,而不提倡永續,他們不單止信任現在的中共,也信⋯⋯任2047年之後的中國政府。當然啦,這些左膠是國際公民,他們口袋裏有外國護照的,或者謀求移民外國的。


至於有人攻擊陳雲,這樣做是幫了中共一把,增強中共的憲政地位、國際信譽和走向現代化和法治的決心,令中共得到救命草,可以度過危難。這種攻擊,是損人利己的惡劣心理。我們香港自保了,得到好像紐西蘭那種自治政權的地位,逐步走向邦聯建國,中共也因為這個重新立約而提升了它的國際信譽、可以度過危難,甚至利用香港的大城邦機會,將海外的投資吸納到香港在廣東的租界來重新繁榮幾十年,這是中共要永續基本法的原因。


難道大家要香港好的時候,必須要中國受苦嗎?難道在中國逐步靠香港走向現代化的時候,而香港又可以得到自治政府、邦聯成員國的地位的時候,我們香港人得不到好處嗎?難道一定要香港獨立而中國崩潰,這樣才是香港獨立的出路嗎?


至於永續基本法而令中國提升憲政地位,大家必須注意,那是中國與香港在不明言的邦聯關係上面的憲政地位。即使說,永續基本法,奠定的是當年英國與紐西蘭、澳洲的邦聯憲政關係。大家拼命要移民澳洲、紐西蘭,但永續基本法就令香港變成澳洲和紐西蘭那種地位,大家為什麼要反對呢?難道是因為香港沒有牧場和牛奶嗎?


大家從道德良心上面想一想,大家也從現實政治上面想一想。這個,其實是道德的問題,良心的拷問。政治的策略選擇,到底來說,其實是道德良心的問題。有人是損人利己,有人是利己利人。



陳雲:我是不大信任中國在2047年的行為,甚至不信任中國政府在幾年後的行為
https://zh-hk.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438773961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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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為什麼香港要在2017年部署永續基本法?


陳雲:成功之前,群魔亂舞。中港區隔、城邦自治之論在五年前推出,並無泛民左膠用理論攻擊。永續基本法、奠定香港自治政權之議,我在兩年前推出,在我參選並取得傳統民調勝利之前,並無政治理論或法學辯論之交鋒。



如今我勝算在握,公民黨、民主黨紛紛跟從,準備在陳雲得到議席之後,無痛地轉向本土政治及自治政權(如紐西蘭那種自治政權),昨日⋯⋯卻有左膠文化學者梁啟智先生之法學辯論來攻擊永續基本法之議程。遲不來,早不來,偏偏要這個時候來。


永續基本法的議程,我之前也諮詢過外國憲政專家及本地律師,現在重申道理,為什麼香港要在2017年部署永續基本法?


1. 關於基本法的性質:香港這邊將基本法視為憲法,中國那邊將基本法視為全國性的法律。準確的法學詞彙,基本法是預備憲法,故此稱為基本法,也可稱為特別行政區、附屬國之類的小憲法。



故此,香港這邊用終審法院來詮釋基本法,中國那邊用國會(人大)來詮釋基本法,然而在莊豐源的大陸兒童在港出生的居留權案的官司判決,終審法院的判決蓋過了人大釋法,並且依法賦予雙非嬰兒在港的居留權。(按:人大釋法是否決雙非嬰兒的居留權的)


不論是預備憲法、小憲法、全國性法律,都是沒有年限的,這是對的。然而,基本法的立法依據 —— 《中英聯合聲明》 這條中英雙方為了移交香港主權而訂立的國際條約和裏面的原則,卻是有年限的。



目前《中英聯合聲明》 並未屆滿,故此中國只能以暗中的政治壓力和政治酬庸來干預香港內政。一旦《中英聯合聲明》在2047年屆滿,中共即可直接干預香港,人大也可以單方面修訂若干基本法的條文而令目前的基本法變樣,形同頒布一套新的基本法,令香港進入威權統治或極權統治。


2. 基本法的第五條,「保持原有的香港資本主義制度和生活方式,五十年不變」的條文,極其曖昧,資本主義制度的定義不明,香港的看法只是自由經濟、市場經濟( 資本主義制度的狹義理解  ),中共的看法是憲政、法治、自由經濟都是資本主義制度  (資本主義制度的廣義理解)。



故此,我與很多法學專家商議之後,結論還是提出基本法的修訂,將「五十年不變」的字詞刪去,令香港的基本法可以永續,修訂期間,也令中港雙方達成共識,全國人大授予香港的自治權永久保持,大家安心,一了百了。


之後,我在2015年6月15日的美國《紐約時報》寫文章A Federation for Hong Kong and China(香港與中國之間的邦聯關係),提倡永續基本法,確定香港的自治政體,釐清中港之間的邦聯關係,開展香港普選,安定國際投資者的信心。


在今年六月,美國《紐約時報》和  英國《金融時報》  敦促香港要解決2047年的二次前途危機,以免樓宇及金融合約的三十年期受到不明朗的因素困擾而令香港經濟在這幾年動盪。湯家驊律師在接受本年五月十六日的《南華早報》  訪問的時候表明,2047年的香港法治地位和補地價的問題,可以令香港物業的價格大跌。(專題報導:"Too soon to talk about 2047? Legal experts split on when Hong Kong should debate its future")


總而言之,我們必須要在2017年部署永續基本法,令香港的英式普通法的法治延續,也令樓宇的按揭和金融合約不會受到2047年的中國直接統治而在這幾年動搖香港的投資信心和市場穩定。順便,在釐清香港主權之後,可以與中共商定香港的普選。


我的永續基本法,有些法律學者認為是不必做的,憲法或法律可以自動延續,他們信任中共守法。然而,大部分法律學者認為中共的社會主義法系、大陸法系與香港的英式普通法系的差異太大,格格不入,資本主義制度五十年不變的條文曖昧,



故此還是修訂基本法這一條為好,總之有利無害,反正要全國人大確認一次,有政治穩定香港的作用,也可以順便開展香港普選,現在中共也表示可以修訂基本法,公民黨和民主黨也明確表示支持,香港人為什麼不去做呢?


最後,陳雲呼籲大家投票給我,否則,大家只能停留在看facebook的狀態,香港的自治政府功敗垂成,無法實現。



陳雲:為什麼香港要在2017年部署永續基本法?
https://zh-hk.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4387676197225



陳雲:為什麼香港要在2017年部署永續基本法?
http://www.passiontimes.hk/article/08-29-2016/3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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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什麼是天朝,什麼是小國,用字就看出氣度。天朝用光復、重光、中興;小國用勝利,而且是卑屈的「抗戰勝利」(被動地抗戰)。


港共要借用中共的抗戰勝利日的觀念,來取代香港的重光紀念日的觀念,就是毫末小國取代天朝大國的觀念。用一個字,就顯出近代中國在變成歐洲式的民族共和國之後,在民族心理上淪為卑屈小國,不登大雅之堂。


英國統⋯⋯治香港期間,香港雖然是小小殖民地,但英國政府依然尊重華夏天朝,用重光的天朝恢宏觀念。漢代,王莽篡漢,建立新朝,天下大亂,漢光武帝劉秀克復叛逆,復興漢室,光武帝不是用抗戰勝利、討賊勝利,而是用漢室中興,史稱光武中興。這就是華夏的氣度。香港是天朝,中國是小國。《香港城邦論II》已經論證過。


(按:日本皇帝宣布投降的一刻,中國政府可以慶祝抗戰勝利,但紀念日,必須用重光,這是華夏天朝氣度,除非那個卑屈小國仍時刻處於對日作戰狀態,才會用抗戰的字眼。)


source :


陳雲:是次立法會選舉,是為了香港的本土民眾一戰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4280310462225



陳雲:我在編寫香港歷史年表,在書展推出,以此顯示香港主權 及香港人意識的形成過程。
https://www.facebook.com/HKTruthWanchin/posts/1159102754140227


陳雲:支爆對香港的影響,大家知道嗎?支爆(China meltdown)
https://www.facebook.com/HKTruthWanchin/posts/1113216238728879


陳雲:港獨是否違法?為什麼中共和中共在港的放屁蟲、傳聲筒,總是在說港獨是違法?共產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講法律的?
https://www.facebook.com/HKTruthWanchin/posts/1101114886605681


陳雲 : 支爆影響你份保險單
http://news.gamme.com.tw/1269162


https://www.facebook.com/HongKongCloudAtlas/?fref=photo



山河社稷圖
https://www.facebook.com/%E5%B1%B1%E6%B2%B3%E7%A4%BE%E7%A8%B7%E5%9C%96-1567356853588896/


陳雲:永續基本法之後,中共會遵守承諾嗎?我的答案,是百分之一百。原因如下:

陳雲:永續基本法之後,中共會遵守承諾嗎?我的答案,是百分之一百。原因如下:

一、永續基本法在內部的遊說,會包括港區人大代表及立法會,各取得三分之二通過才可以提交全國人大核准。


這個過程是廣泛遊說本土派、民主派、土共及商界的過程,整個過程由下而上、由香港到北京,全國人大核准香港修憲是莊嚴的決定,比起人大釋法要隆重得多。


二、永續《基本法》的方案,陳雲會率領代表團拜訪美國政界及商界,事先與美國有關香港事務的參議員商議,請求美國在香港成功永續《基本法》之後,用美國國會的《香港關係法》來確認香港的自治地位,


之後香港固若金湯,長久繁榮。有了美國的確認,中共必會遵守,因為中共需要香港的獨立關稅區 及自由貿易地位來尋求對外交流。


一旦基本法永續,外商進入香港將可得到公平待遇,好多新企業、新公司會來港,為香港締造繁榮及提供就業職位。(按:這方面陳雲已經在競選之前向美方諮詢,他們的商界非常歡迎基本法永續。)


假若陳雲不能當選,永續基本法被泛民破壞了,中共會怎麼辦?中共會用人大釋法的方式延續基本法,這是非常無奈的做法,也會嚴重殺傷香港。


因為在基本法永續的事情上,人大釋法是嚴重的干預,將令到香港的憲政法治毫無保障,而且無法逆轉,香港即日淪亡,因為之後即使可以用修憲的方式來永續,也會破壞人大的權威。


況且,2017年的長期樓宇按揭、保險及其他商業計劃的關鍵三十年期限,一旦基本法無法在2017年達致永續基本法的初步共識,加上中國經濟衰退,金融大鱷會打擊香港,造成金融風暴及負資產。


到時,由於中國已經長期陷入衰退,無法再好像1997年的金融風暴那樣,調動金融來幫助香港救市。香港將會一蹶不振,從此陷入長期貧窮。


2017年,香港命懸一線。各位如果賭氣,不投票給陳雲是可以的,你們在玩自己的命而已。

陳雲:永續基本法之後,中共會遵守承諾嗎?我的答案,是百分之一百。
https://zh-hk.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4410956247225



六朝文絜 27. 為陳六宮謝表:江總

六朝文絜 27. 為陳六宮謝表:江總

《卷五 為陳六宮謝表》 作者:江總


   鶴籥晨啟,雀釵曉映。恭承盛典,肅荷徽章。步動雲袿,香飄霧縠。愧纏豔 粉,無情拂鏡;愁縈巧黛,息意臨窗。


妾聞漢水贈珠,人間絕世;洛川拾翠,仙 處無雙。或有風流行雨,窈窕初日,聲高一笑,價起兩環。


乃可桂殿迎春,蘭房 侍寵。借班姬之扇,未掩驚羞;假蔡琰之文,甯披悚戴。

- -

六朝文絜 28. 與趙王倫薦戴淵疏:陸機

《卷五 與趙王倫薦戴淵疏》  作者:陸機


   蓋聞繁弱登禦,然後高墉之功顯;孤竹在肆,然後降神之曲成。是以高世之 主,必假遠邇之器;蘊匱之才,思托大音之和。


伏見處士廣陵戴若思,年三十, 清沖履道,德量允塞。思理足以研幽,才鑒足以辨物。安窮樂志,無風塵之慕; 砥節立行,有井渫之潔。


誠東南之遺寶,宰朝之奇璞也。若得托跡康衢,則能結 軌驥騄;曜質廊廟,必能垂光璵璠矣。惟明公垂神采察,不使忠允之言,以人而廢。

source :



六朝文絜
http://www.saohua.com/shuku/gudian/liuchaowenxie/4.html


六朝文絜
http://wenxian.fanren8.com/08/02/4/1.htm


六朝文絜
http://www.daizhige.org/集藏/文总集/


六朝文絜
http://wenxian.fanren8.com/08/02/


    1-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清-嚴可均
    2-全唐文-清-董誥
    3-全遼文--陳述
    4-六朝文絜-清-許梿
    5-古文觀止-清-吳楚材

   6-古文辭類纂-清-姚鼐
    7-唐代墓誌彙編續集--
    8-唐宋文醇-清-愛新覺羅弘曆
    9-唐文拾遺續拾-清-陸心源
    10-唐文續拾-清-陸心源

    11-序跋集萃--
    12-文章辨體匯選-明-賀複徴
    13-文選-南朝梁-蕭統
    14-文選昭明文選-南朝梁-蕭統
    15-文選注-唐-李善

    16-文選詳注-南朝梁-蕭統
    17-新安文獻志-明-程敏政
    18-明文衡-明-程敏政
    19-明文霱-明-劉士鏻
    20-晚明二十家小品--施蟄存

    21-晚清文選--鄭振鐸
    22-漢魏南北朝墓誌彙編--
    23-清文精選--劉文武
    24-皇明文征-明-何喬遠
    25-經義模範-明-佚名

    26-續碑傳選集--
    27-遼文萃-清-王仁俊
    28-香豔叢書-清-張廷華
    29-駢體文鈔-清-李兆洛


復莊駢儷文榷(清)姚燮撰

駢雅訓籑(明)朱謀● 撰

理瀹駢文(清)吳師機撰
棕亭駢體文鈔(清)金兆燕撰

有正味齋駢體文(清)吳錫麒撰

師伏堂駢文二種(清)皮錫瑞撰
駢體文鈔(清)李兆洛輯


崇雅堂駢體文鈔 (清)胡敬撰
國朝常州駢體文錄 屠寄輯

國朝駢體正宗 (清)曾燠輯
國朝駢體正宗續編(清)張鳴珂輯

御定駢字類編(清)聖祖仁皇帝

御定駢字類編(清)吳士玉,(清)沈宗敬
駢儷文(清)孔廣森撰

駢字分箋(清)程際盛撰

展碧山房駢體文選
張文襄公駢文(清)張之洞撰

佩弦齋文存佩弦齋駢文存佩弦齋詩存(清)朱一新撰


駢文類苑「皇朝」(清)姚燮、張壽榮
邃懷堂駢文牋註 袁翼、朱舲


文莫室駢文(清)王樹枬
越縵堂駢體文(清)李慈銘、曽之撰

酌雅堂駢體文集 徐壽基

六官駢萃 張蔚春

訓蒙駢句
六朝麗指 -孫徳謙


Samstag, 20. August 2016

Briefe aus den „Deutsch-Französischen Jahrbüchern 2

Briefe aus den „Deutsch-Französischen Jahrbüchern 2


M. an R.

Köln, im Mai 1843


Ihr Brief, mein teurer Freund, ist eine gute Elegie, ein atemversetzender
Grabgesang; aber politisch ist er ganz und gar nicht. Kein Volk verzweifelt,
und sollt' es auch lange Zeit nur aus Dummheit hoffen, so erfüllt es sich doch
nach vielen Jahren einmal aus plötzlicher Klugheit alle seine frommen
Wünsche.

' Doch, Sie haben mich angesteckt, Ihr Thema ist noch nicht erschöpft, ich
will das Finale hinzufügen, und wenn alles zu Ende ist, dann reichen Sie mir
die Hand, damit wir von vorne wieder anfangen. Laßt die Toten ihre Toten
begraben und beklagen. Dagegen ist es beneidenswert, die ersten zu sein, die
lebendig ins neue Leben eingehen; dies soll unser Los sein.
Es ist wahr, die alte Welt gehört dem Philister. Aber wir dürfen ihn nicht
wie einen Popanz behandeln, von dem man sich ängstlich wegwendet. Wir
müssen ihn vielmehr genau ins Auge fassen. Es lohnt sich, diesen Herrn der
Welt zu studieren.


Herr der Welt ist er freilich nur, indem er sie, wie die Würmer einen Leichnam,
mit seiner Gesellschaft ausfüllt. Die Gesellschaft dieser Herren braucht
darum nichts weiter als eine Anzahl Sklaven, und die Eigentümer der Sklaven
brauchen nicht frei zu sein. Wenn sie wegen ihres Eigentums an Land und
Leuten Herren im eminenten Sinne genannt werden, sind sie darum nicht
weniger Philister als ihre Leute.
Menschen, das wären geistige Wesen, freie Männer, Republikaner. Beides
wollen die Spießbürger nicht sein. Was bleibt ihnen übrig, zu sein und zu
wollen?


Was sie wollen, leben und sich fortpflanzen (und weiter, sagt Goethe,
bringt es doch keiner), das will auch das Tier, höchstens würde ein deutscher
Politiker noch hinzuzusetzen haben, der Mensch wisse aber, daß er es wolle,
und der Deutsche sei so besonnen, nichts weiter zu wollen.
Das Selbstgefühl des Menschen, die Freiheit, wäre in der Brust dieser
Menschen erst wieder zu erwecken. Nur dies Gefühl, welches mit den Griechen
aus der Welt und mit dem Christentum in den blauen Dunst des Himmels



verschwindet, kann aus der Gesellschaft wieder eine Gemeinschaft der Menschen
für ihre höchsten Zwecke, einen demokratischen Staat machen.
Die Menschen dagegen, welche sich nicht als Menschen fühlen, wachsen
ihren Herren zu, wie eine Zucht von Sklaven oder Pferden. Die angestammten
Herren sind der Zweck dieser ganzen Gesellschaft. Diese Welt gehört ihnen.
Sie nehmen sie, wie sie ist und sich fühlt. Sie nehmen sich selbst, wie sie sich
vorfinden, und stellen sich hin, wo ihre Füße gewachsen sind, auf die Nacken
dieser politischen Tiere, die keine andere Bestimmung kennen, als ihnen
„Untertan, hold und gewärtig" zu sein. '


Die Philisterwelt ist die politische Tierwelt, und wenn wir ihre Existenz anerkennen
müssen, so bleibt uns nichts übrig, als dem status quo einfacherweise
recht zu geben. Barbarische Jahrhunderte haben ihn erzeugt und ausgebildet,
und nun steht er da als ein konsequentes System, dessen Prinzip die entmenschte
Welt ist. Die vollkommenste Philisterwelt, unser Deutschland, mußte also
natürlich weit hinter der französischen Revolution, die den Menschen wieder
herstellte, zurückbleiben; und der deutsche Aristoteles, der seine Politik aus
unsern Zuständen abnehmen wollte, würde an ihre Spitze schreiben: „Der
Mensch ist ein geselliges, jedoch völlig unpolitisches Tier", den Staat aber
könnte er nicht richtiger erklären, als dies Herr Zöpfl, der Verfasser des „Konstitutionellen
Staatsrechts in Deutschland", bereits getan hat.


 Er ist nach ihm
ein „Verein vonFamilien", welcher, fahren wir fort, einer allerhöchstenFamilie,
die man Dynastie nennt, erb- und eigentümlich zugehört. Je fruchtbarer die
Familien sich zeigen, desto glücklicher die Leute, desto größer der Staat, desto
mächtiger die Dynastie, weswegen denn auch in dem normaldespotischenPreußen
auf den siebenten Jungen eine Prämie von fünfzig Reichstalern gesetzt ist.


Die Deutschen sind so besonnene Realisten, daß alle ihre Wünsche und
ihre hochfliegendsten Gedanken nicht über das kahle Leben hinausreichen.
Und diese Wirklichkeit, nichts weiter, akzeptieren die, welche sie beherrschen.


Auch diese Leute sind Realisten, sie sind sehr weit von allem Denken
und von aller menschlichen Größe entfernt, gewöhnliche Offiziere und Landjunker,
aber sie irren sich nicht, sie haben recht, sie, so wie sie sind, reichen
vollkommen aus, dieses Tierreich zu benutzen und zu beherrschen, denn
Herrschaft und Benutzung ist ein Begriff, hier wie überall. Und wenn sie
sich huldigen lassen und über die wimmelnden Köpfe dieser hirnlosen Wesen
hinsehen, was liegt ihnen näher als der Gedanke Napoleons an der Beresina?
Man sagt ihm nach, er habe hinuritergewiesen auf das Gewimmel d er
Ertrinkenden und seinem Begleiter zugerufen: Voyez ces crapaads!1 Diese



Nachrede ist wahrscheinlich eine Lüge, aber wahr ist sie nichtsdestoweniger.
Der einzige Gedanke des Despotismus ist die Menschenverachtung, der entmenschte
Mensch, und dieser Gedanke hat vor vielen andern den Vorzug,
zugleich Tatsache zu sein. Der Despot sieht die Menschen immer entwürdigt.
Sie ersaufen vor seinen Augen und für ihn im Schlamm des gemeinen Lebens,
aus dem sie auch, gleich den Fröschen, immer wieder hervorgehen. Drängt
sich nun selbst Menschen, die großer Zwecke fähig waren, wie Napoleon vor
seiner Dynastietollheit, diese Ansicht auf, wie sollte ein ganz gewöhnlicher
König in einer solchen Realität Idealist sein?


Das Prinzip der Monarchie überhaupt ist der verachtete, der verächtliche,
der entmenschte Mensch; und Montesquieu hat sehr unrecht, die Ehre dafür
auszugeben. Er hilft sich mit der Unterscheidung von Monarchie, Despotie
und Tyrannei. Aber das sind Namen eines Begriffs, höchstens eine Sittenverschiedenheit
bei demselben Prinzip. Wo das monarchische Prinzip in der
Majorität ist, da sind die Menschen in der Minorität, wo es nicht bezweifelt
wird, da gibt es keine Menschen. Warum soll nun ein Mann wie der König
von Preußen, der keine Proben davon hat, daß er problematisch wäre, nicht
lediglich seiner Laune folgen? Und nun er es tut, was kommt dabei heraus?


Widersprechende Absichten? Gut, so wird nichts daraus. Ohnmächtige
Tendenzen? Sie sind immer noch die einzige politische Wirklichkeit. Blamagen
und Verlegenheiten? Es gibt nur eine Blamage und nur eine Verlegenheit,
das Heruntersteigen vom Thron. Solange die Laune an ihrem Platze
bleibt, hat sie recht. Sie mag dort so unbeständig, so kopflos, so verächtlich
sein, wie sie will; sie ist immer noch gut genug, ein Volk zu regieren, welches
nie ein anderes Gesetz gekannt hat als die Willkür seiner Könige. Ich sage
nicht, ein kopfloses System und der Verlust der Achtung im Innern und
nach außen werde ohne Folgen bleiben, ich nehme die Assekuranz des
Narrenschiffes nicht auf mich; aber ich behaupte: Der König von Preußen
wird so lange ein Mann seiner Zeit sein, als die verkehrte Welt die wirkliche
ist.


Sie wissen, ich beschäftige mich viel mit diesem Manne. Schon damals,
als er nur noch das „Berliner politische Wochenblatt" zu seinem Organe
hatte, erkannte ich seinen Wert und seine Bestimmung. Er rechtfertigte schon
bei der Huldigung in Königsberg meine Vermutung, daß nun die Frage rein
persönlich werden würde. Er erklärte sein Herz und sein Gemüt ' für das
künftige Staatsgrundgesetz der Domäne Preußen, seines Staates, und in der
Tat, der König ist in Preußen das System. Er ist die einzige politische Person.
Seine Persönlichkeit bestimmt das System so oder so. Was er tut oder was
man ihn tun läßt, was er denkt oder was man ihm in den Mund legt, das ist es,

was in Preußen der Staat denkt oder tut. Es ist also wirklich ein Verdienst, daß
der jetzige König dies so unumwunden erklärt hat.



Nur darin irrte man sich eine Zeitlang, daß man es für erheblich hielt,
welche Wünsche und Gedanken der König nun zum Vorschein brächte. Dies
konnte in der Sache nichts ändern, der Philister ist das Material der Monarchie
und der Monarch immer nur der König der Philister; er kann weder sich noch
seine Leute zu freien, wirklichen Menschen machen, wenn beide Teile bleiben,
was sie sind.
Der König von Preußen hat es versucht, mit einer Theorie, die wirklich
sein Vater1 so nicht hatte, das System zu ändern. Das Schicksal dieses Versuches
ist bekannt. Er ist vollkommen gescheitert. Ganz natürlich. Ist man
einmal bei der politischen Tierwelt angelangt, so gibt es keine weitere Reaktion
als bis zu ihr, und kein anderes Vordringen als das Verlassen ihrer Basis
und den Übergang zur Menschenwelt der Demokratie.



Der alte König wollte nichts Extravagantes, er war ein Philister und
machte keinen Anspruch auf Geist. Er wußte, daß der Dienerstaat und sein
Besitz nur der prosaischen, ruhigen Existenz bedurfte. Der junge König war
munterer und aufgeweckter, von der Allmacht des Monarchen, der nur durch
sein Herz und seinen Verstand beschränkt ist, dachte er viel größer. Der alte
verknöcherte Diener- und Sklavenstaat widerte ihn an. Er wollte ihn lebendig
machen und ganz und gar mit seinen Wünschen, Gefühlen und Gedanken
durchdringen; und er konnte das verlangen, er in seinem Staate, wenn es nur
gelingen wollte.



Daher seine liberalen Reden Und Herzensergießungen. Nicht
das tote Gesetz, das volle lebendige Herz des Königs sollte alle seine Untertanen
regieren. Er wollte alle Herzen und Geister für seine Herzenswünsche
und langgenährten Pläne in Bewegung setzen. Eine Bewegung ist erfolgt; aber
die übrigen Herzen schlügen nicht wie das seinige, und die Beherrschten
konnten den Mund nicht auftun, ohne von der Aufhebung der alten Herrschaft
zu reden. Die Idealisten, welche die Unverschämtheit haben, den
Menschen zum Menschen machen zu wollen, ergriffen das Wort, und während
der König altdeutsch phantasierte, meinten sie, neudeutsch philosophieren
zu dürfen.


 Allerdings war dies unerhört in Preußen. Einen Augenblick schien
die alte Ordnung der Dinge auf den Kopf gestellt zu sein, ja, die Dinge fingen
an, sich in Menschen zu verwandeln, es gab sogar namhafte Menschen, obgleich
die Namensnennung auf den Landtagen nicht erlaubt ist; aber, die
Diener des alten Despotismus machten diesem undeutschen Treiben bald
ein Ende. Es war nicht schwer, die Wünsche des Königs, der für eine große


Vergangenheit voll Pfaffen, Ritter und Hörige schwärmt, mit den Absichten
der Idealisten, welche lediglich die Folgen der französischen Revolution, also
zuletzt doch immer Republik und eine Ordnung der freien Menschheit statt
der Ordnung der toten Dinge wollen, in fühlbaren Konflikt zu bringen. Als
dieser Konflikt schneidend und unbequem genug geworden und der jähzornige
König hinlänglich aufgeregt war, da traten die Diener zu ihm, die
früher den Gang der Dinge so leicht geleitet hatten, und erklärten: der König
täte nicht wohl, seine Untertanen zu unnützen Reden zu verleiten, sie würden
das Geschlecht der redenden Menschen nicht regieren können. Auch der Herr
aller Hinterrussen1 war über die Bewegung in den Köpfen der Vorderrussen1145-
1 unruhig geworden und verlangte Wiederherstellung des alten ruhigen
Zustandes. Und es erfolgte eine neue Auflage der alten Ächtung aller Wünsche
und Gedanken der Menschen über menschliche Rechte und Pflichten, das
heißt die Rückkehr zu dem alten verknöcherten Dienerstaat, in welchem der
Sklave schweigend dient und der Besitzer des Landes und der Leute lediglich
durch eine wohlgezogene, stillfolgsame Dienerschaft möglichst schweigsam
herrscht. Beide können, was sie wollen, nicht sagen, weder die einen, daß
sie Menschen werden wollen, noch der andere, daß er keine Menschen in
seinem Lande brauchen könne. Schweigen ist daher das einzige Auskunftsmittel.



Muta pecora, prona et ventri oboedientia.a
Dies ist der verunglückte Versuch, den Philisterstaat auf seiner eigenen
Basis aufzuheben; er ist dazu ausgeschlagen, daß er die Notwendigkeit der
Brutalität und die Unmöglichkeit der Humanität für den Despotismus aller
Welt anschaulich gemacht hat. Ein brutales Verhältnis kann nur mit Brutalität
aufrechterhalten werden. Und hier bin ich nun mit unserer gemeinsamen
Aufgabe, den Philister und seinen Staat ins Auge zu fassen, fertig. Sie werden
nicht sagen, ich hielte die Gegenwart zu hoch, und wenn ich dennoch nicht
an ihr verzweifle, so ist es nur ihre eigene verzweifelte Lage, die mich mit Hoffnung
erfüllt. Ich rede gar nicht von der Unfähigkeit der Herren und von der
Indolenz der Diener und Untertanen, die alles gehn lassen, wie es Gott gefällt;
und doch reichte beides zusammen schon hin, um eine Katastrophe
herbeizuführen. Ich mache Sie nur darauf aufmerksam, daß die Feinde des
Philistertums, mit einem Wort alle denkenden und alle leidenden Menschen,
zu einer Verständigung gelangt sind, wozu ihnen früher durchaus die Mittel
fehlten, und daß selbst das passive Fortpflanzungssystem der alten Untertanen
jeden Tag Rekruten für den Dienst der neuen Menschheit wirbt. Das
System des Erwerbs und Handels, des Besitzes und der Ausbeutung der


Menschen führt aber noch viel schneller als die Vermehrung der Bevölkerung
zu einem Bruch innerhalb der jetzigen Gesellschaft, den das alte System nicht
zu heilen vermag, weil es überhaupt nicht heilt und schafft, sondern nur existiert
und genießt. Die Existenz der leidenden Menschheit, die denkt, und
der denkenden Menschheit, die unterdrückt wird, muß aber notwendig für
die passive und gedankenlos genießende Tierwelt der Philisterei ungenießbar
und unverdaulich werden.


Von unserer Seite muß die alte Welt vollkommen ans Tageslicht gezogen
und die neue positiv ausgebildet werden. Je länger die Ereignisse der denkenden
Menschheit Zeit lassen, sich zu besinnen, und der leidenden, sich zu
sammeln, um so vollendeter wird das Produkt in die Welt treten, welches die
Gegenwart in ihrem Schöße trägt.



Quelle :


Hegel : Enzyklopädie der philosophischen Wissenschaften im Grundrisse
http://www.hegel.de/werke_frei/startfree.html


http://hegel.logik.3.abcphil.de/html/drittes_kapitel-_die_absolute_idee.html


Die Wissenschaft der Logik  Zweites Kapitel: B. Die erscheinende und die an sich seiende Welt
http://hegel.logik.2.abcphil.de/html/b__die_erscheinende_und_die_an_sich_seiende_welt.html


Lenin : Conspectus of Hegel’s book The Science of Logic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lenin/works/1914/cons-logic/index.htm


http://www.praxisphilosophie.de/hegel.htm


Sailor Scouts Exteriores Transformacion y Ataque . Musica de fondo de Vanessa Ma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xVC93OPXXM



【行人專用區活動】08NOV2015 中出羊子動議:聘用本土性感美女歌舞表演,對抗強國大媽 (2/2)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2guM9LCPFk


柳瀬早紀, 閑話休題, 松本菜奈実 ,片岡沙耶, ゆうみ, 夏江美優 ,菜乃花, 藤森望 , 篠崎愛 恋なんです, 星名美津紀 ,葉加瀬マイ,今野杏南,七草ちとせ,中村知恵



張鷟 : 山陽公主為子求內官親得侍衛

張鷟 : 山陽公主為子求內官親得侍衛

張鷟, 鷟字文成,深州陸澤人,兒時夢紫文大鳥。其大父曰:「紫文鸑鷟也。壯殆以文章瑞朝廷乎?」因以為名。調露初登進士第,授岐王府參軍,凡八應舉,皆甲科。


再授長安尉,遷鴻臚丞,四參選,判策為銓府最。開元初為御史李全交所劾,貶嶺南,刑部尚書李日知訟斥太重,得內徙,終司門員外郎。


    1 張鷟(一)

        1.1 陳情表

        1.2 中書舍人王秀漏泄機密斷絞秀不伏款於掌事張會處傳得語秀合是從會款所傳是實亦非大事不伏科(中書省二條)

        1.3 通事舍人崔暹奏事口誤御史彈付法大理斷笞三十徵銅四斤暹款奏事雖誤不失事意不伏徵銅

        1.4 給事中楊珍奏狀錯以崔午為崔牛斷笞三十徵銅四斤不伏(門下省二條)

        1.5 左補闕陳邃司制敕知敕書有誤不奏輒改所改之次與元敕同付法不伏

        1.6 永安公主出降有司奏禮錢加長公主二十萬造第宅所費亦如之群下有疑(公主二條)

        1.7 山陽公主為子求內官親得侍衛

        1.8 御史王銓奉敕權衡州司馬鍾建未返制命輒千他事解耒陽縣令張泰泰不伏(御史台二條)

        1.9 御史嚴宣前任洪洞縣尉日被長史田順鞭之宣為御史彈順受贓二百貫勘當是實順訴宣挾私彈事勘問宣挾私有實順受贓不虛

        1.10 左司郎中許鑒飲酒停制敕依問款稱遇霍亂不得判署遂失機(尚書省二條)

        1.11 令史王隆每受路州文書皆納賄錢被御史彈付法計贓十五匹斷絞不伏

        1.12 吏部侍郎山巨源奏稱選人極多缺員全少等邑之色書判不公詞學優長選號復少望請判事鑒鏤詞理酸寒者雖有等級十選並放(吏部二條)

        1.13 王覘山有策略解行兵選司補擬神武軍御史彈不應置而置選部為首峴山為從並仰處分

        1.14 考功郎中呂訥奏比年奏考不求才行貪猥輩好行賄賂請托多有使勤勞清慎之徒不事行賕例應排擯若據部當考便成失鑒若不收勞效又是棄功請為安穩法(考功二條)

        1.15 諸州貢舉悉有保明及其簡試蕪濫極多若不量殿舉主或恐奸源漸盛並仰折中處分

        1.16 洛陽人祁元泰賄司勳令徐整作偽勳插入甲奏大理斷泰為首整為從泰不伏(司勳二條)

        1.17 前屯營將軍遊最犯贓解官乃於懷遠軍敘勳至上柱國司勳郎中崔仵奏最犯名教不合加勳在丞批士有百行可以功過相掩

        1.18 主爵員外郎梁瓚奏左僕射魏宰無汗馬勞御史大夫李嘉為佐命功並妄爵也請皆追奪(主爵二條)

        1.19 羽林將軍王暢薨無嫡子取侄男襲爵庶子告不合承

        1.20 戶部侍郎韋珍奏稱諸州造籍脫落丁口租調破除倍多常歲請取由付法依問諸使皆言春疾疫死實多非故為疏漏(戶部一條)

        1.21 工部員外郎趙務支蒲陝布供漁陽軍幽易絹入京百姓訴不便務款布是粗物將以供軍絹是細物宜貯官庫(工部一條)

        1.22 倉部郎中胡敬稱內外官祿準令據階級有費倉儲望請準見任官品級極為裨益未知可否(倉部二條)

        1.23 滄瀛等州申稱神龍元年百姓遭水奉旨貸半租供漁陽軍許折明年又遭澇免無租可折至三年百姓訴州以去年合折不許百姓不伏

        1.24 禮部奏海州朱雁集岐州奏白麟見及薦郊廟二項俱無空信州申未知合附以否(禮部二條)

        1.25 於旦奏孝門舊多偽作祥瑞並請破孝門勒從課

        1.26 祠部郎中孫佺狀稱往年度人多用財賄遞相囑請元無經業望更銓試不任者退還本邑(祠部二條)

        1.27 大雲寺僧曇暢奏率僧尼錢造大像高千尺助國為福諸州僧尼訴雲像無大小惟在至誠聚斂貧僧人多嗟怨既違佛教請為處分

        1.28 鴻臚寺中土蕃使人素知物情慕此處綾錦及弓箭等物請市未知可否(主客二條)

        1.29 波斯昆侖等舶到擬給食料已前隱沒不付有名無料虛破官物請停

- -


    1 兵部奏默啜賊入趙定卻取幽州居庸程出都督梁亶牢城自守不敢遮截請付法依問得款古之用兵全軍為上亶既全幽州城不合有罪(兵部一條)

    2 監尹勤奏學生多無經業舉送至省落第並請退還本邑以激勵庶望生徒進益(國子監二條)

    3 太學生劉仁範等省試落第撾鼓申訴準式卯時付問頭酉時收策試日晚付問頭不盡經業更請重試台付法不伏

    4 監賀敬盜御茵席三十事大理斷流二千五百里敬不伏云其物雖部分未進不得為御物(少府監二條)

    5 府史杜元掌造金璽遂盜一枚鑄改為酒器斷絞不伏云璽未進合準常盜不合死

    6 大匠吳淳掌造東都羅城牆高九仞隍深五丈正屬春時妨農作百姓訴至秋收後淳自求功抑而不許御史彈非時興造付法不伏(將作監二條)

    7 少匠柳佺掌造三陽宮台觀壯麗三月而成夫匠疲勞死者十五六掌作官等加兩階被選撾鼓訴屈

    8 五月五日洛水競渡船十隻請差使於揚州修造須錢五千貫請速分付(水衡監二條)

    9 水工鄭國狀請決漢水直山鑿山通道至伊水入洛須夫五百乃運江淮租極便

    10 鴻臚寺狀稱默啜使人朝宴設番客沙苑監李秀供羊瘦小邊使咸怨御史彈付法(沙苑監二條)

    11 正月朔旦祭南郊沙苑副監劉敬狀雲方今尊崇釋教其羊料請減庶望國家有福慶祚綿長太常執奏祭天事大不宜降禮

    12 秦新安穀水社舊是苑內地近被百姓並吞將作數請收入苑百姓不伏(苑總監二條)

    13 上林監楊嗣請增置宮館於上林中

    14 本省狀稱寺伯蒙天建植性謹厚薦達賢良處事清勤惟知內外糾察必望百司清肅(內侍省二條)

    15 內侍元淹心狠貌恭善柔成性兩京來往威福甚高金帛祇承則妄幹延譽迎候失行輒加鞭撻

    16 監修國史劉濟狀稱修史學士李吉甫多行虛飾不據實狀有善不勸有惡不懲得財者入史無財者刪削襃貶不實非良史之體(修史館二條)

    17 著作郎楊安期學藝淺鈍文詞疏野凡修書不堪行用御史彈才不稱職官失其人掌選侍郎崔彥既虧清鑒並請貶退

    18 右金吾衛將軍趙宜檢校街時大理丞徐逖鼓絕後於街中行宜決二十奏付法逖有故不伏科罪(金吾衛二條)

    19 右金吾郎將韋謙於清化坊屠兒劉忽索肉不得決四十禁經一月忽男於右台咆哮無上下禮

    20 本衛狀頃者內有警急羽林將軍敬偉不避危險斫門斬關誅鋤逆賊肅清宮禁元功盛勳合加旌賞(左右羽林衛二條)

    21 又田達當討救之際索馬不與拒門不開覆奏往來宜失機速合處極法不伏

    22 右衛狀稱駕幸西京訴事人梁敬衝三衛仗遂被翊衛張忠以刀斫折右臂斷徒不伏(左右衛一條)

    23 杜俊對仗遺箭於仗內御史彈付法(左右千牛衛一條)

    24 衛狀稱揚州貢大人魯敬身長九尺力敵十夫配上押門凶粗酗酒不堪宿衛請退還本邑(左右監門衛二條)

    25 將軍魯慶諸州租調多被欺賄賂入已始給門牒船車壅滯進退無由

    26 都留守左右屯衛將軍王林狀稱駕在西京恐有警急請屯兵於宣仁門外以備非常(左右屯衛二條)

    27 飛騎將軍劉恭膂力軼群弓馬超眾眇其一目恐不堪侍奉欲放歸鄉里又惜其身材

    28 將軍任季狀稱於蔚州飛狐口累石牆灌以鐵汁一勞永逸無北狄之憂(左右武衛二條)

    29 又請削橛於塞上數千里釘以刺突厥馬蹄斷賊北道

    30 將軍宋敬狀被差防河恐冰合賊過請差州兵上下數千里椎冰庶存通鎮(左右領軍衛二條)

    31 中郎將田海請於舊長城塹東至遼海西至臨洮各闊十步深三丈並仰審利害



- -



    1 疏勒鎮軍大使左驍衛將田慎狀稱安西路遠沙磧極深國家鎮遏甚為勞弊一住十年死亡殆盡欲益反損請停四鎮(左右驍衛二條)

    2 郎將侯珪使西域市馬屬磧石乏食遂將齎馬價糴食以救之並免饑餓御史彈不承制命擅用官物

    3 御史彈東宮每乘牛車微行遊諸寺觀左右清道元不設儀仗殊失禮容所由率丁讓等並請付法(左右衛率府二條)

    4 東宮無事輒發四府兵獵未經奏許所司不言有虧國法

    5 太廟令朱景方行大祀乃於散齋而吊喪御史彈付法大理斷官減一等徵銅五斤(太廟郊社二條)

    6 二月有事於太社太常博士馮敬有大功喪隱而不論遂以行事付法科罪

    7 太樂令盧慶狀稱五帝殊時不相沿樂三王異代不相襲禮請改聖朝樂名大象天下往極為號又應國姓(太樂一條)

    8 鼓吹令王乾狀稱鼓吹鹵簿國家儀注器具濫惡請更改脩制禮部員外崔嵩以府庫尚虛以非急務判停(鼓吹一條)

    9 太卜袁綱善卜所言立驗有術士崇儼夜無故被殺不知頭首使綱筮之竟不知賊處御史彈綱情有向背而不言付法(太卜一條)

    10 大醫令張仲善處方進藥加三味與古方不同斷絞不伏雲病狀合加此味仰正處分(太醫一條)

    11 太史令杜淹教男私習天文兼有元象器物被劉建告勘當並實(太史一條)
    12 漏生夜睡不覺失明天曉已後仍少六刻不盡鍾鼓既晚官司失朝(刻漏一條)

    13 會期日酒酸良醞署令杜綱添之以灰御史彈綱綱款好酒例安灰其味加美不伏科(良醞一條)

    14 太官丞李休供祭餘胙肉少依問款稱太常博士王筠每分肉取常多郎中吳爽拔劍割肉而去(太官一條)

    15 光祿寺卿楊裕狀稱掌醢署令呂建居官清整不邀名譽忠肅奉公未蒙進考(掌醢一條)

    16 珍羞令趙慶諸州所進口味割截餉送權門每得好官眾共談薦名實相反深虧國章(珍羞一條)

    17 廩犧令王堯上封事隹禮諸侯九推今之刺史古之諸侯令刺史無藉田處不可以訓農(藉田一條)

    18 皇后親蠶諸侯之小君古者亦有蠶室今廢其事不可以率下(親蠶一條)

    19 䆃官署令姚泰盜用進米二十石上米估四十五價次絹估三十價斷絞不伏(䆃官一條)

    20 滄州弓高縣實性寺釋迦像碑


https://zh.wikisource.org/wiki/%E5%85%A8%E5%94%90%E6%96%87/%E5%8D%B70173


https://zh.wikisource.org/wiki/%E5%85%A8%E5%94%90%E6%96%87/%E5%8D%B70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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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鷟 : 朝野僉載


朝野僉載 是唐人張鷟所作記載朝野見聞的一部隨筆。


  張鷟字文成,又號浮休子,深州陸澤(今河北深縣北)人,生活在唐代武后、中宗、睿宗三朝和玄宗前期,以詞章知名,受到騫味道和員半千的賞識。員半千曾對人說:「張子之文如青錢,萬簡萬中,未聞退時。」因此,人們稱他為「青錢學士」。


據說他的才名遠播,新羅、日本都很重視他的作品,不惜出重金以購其文。開元初,為御史李全交所彈奏,流放到嶺南。開元中召回,卒於司門員外郎(一說,卒於龔州刺史)。他的生平,附見兩唐書其孫張薦傳中,莫休符桂林風土地和劉肅大唐新語也有所記載。朝野僉載中,還保存了一些關於他的生平事跡的材料,可補兩唐書之不足。


他的著作流傳至今的,除朝野僉載外,尚有龍筋鳳髓判及游仙窟。


  朝野僉載主要記載武后一朝的事跡,對於當時政治的黑暗腐敗,酷吏的陰狠殘暴,整個官僚集團的懦怯無知,都有所揭露。但書中也記述了不少鬼神怪異的故事和無謂的瑣語瑣聞,洪邁評論它「紀事皆瑣尾擿裂,且多媟語」(容齋續筆卷十二),這是符合事實的。


另外,作者紀事有時過多地從趣味性着眼,不大注意事實的準確性,這就難免在具體情節上發生差錯。這些缺點,當然降低了它的史料價值。不過,作者以當時人記當時事,耳目所接,究竟是第一手材料,儘管部分內容存在着上述問題,而可資參考的仍多,通鑑就採用了它的不少記載。甚至某些神怪故事,如果拋棄它的迷信成分,也不失為反映當時社會生活的有用資料。


  根據新唐書和宋史藝文志的著錄,本書原為二十卷。宋志另出補遺三卷,郡齋讀書志又說補遺分為三十五門,這三卷書不知是否張鷟所作。四庫提要懷疑它是後人附益,並無充分根據。大約元明以後,原書二十卷包括補遺三卷,都已散失。現在流傳的本子,非但卷數不合,並且不分門類,絕非原書舊觀。


今本大致可分兩個系統。一、一卷本系統,說郛、歷代小史、古今說海、畿輔叢書本,都屬於這一系統。二、以寶顏堂秘笈本為代表的六卷本系統。余嘉錫先生四庫提要辨證說,另有一種十卷本的抄本,內容基本上和六卷本一樣,只是分卷方法不同,並非另有一種足本。那麼這個十卷本也應當屬於六卷本系統。今北京圖書館所藏五卷本抄本,即這種十卷本前半部的殘本,其特點與余先生的介紹全同。


  這裏要說明的是,一卷本和六卷本非出一源,前者並非後者的節略。校勘時發現,六卷本全據太平廣記輯錄;而歷代小史以下的一卷本,乃是由說郛本派生的,不但次序和說郛一樣,文字也基本上相同,只是比說郛又少了幾條。


  今六卷本中,有幾條是天寶以後,乃至中唐以後的事,為張鷟所不及見。這些條目,大概都是它書誤入的。其中有的是輯錄寶顏堂本的人誤抄(如卷二「陽城拜諫議大夫」條,廣記明明注云「出國史補」);有的可能是編撰廣記時錯注出處,以譌傳譌。有幾條僅僅是稱謂不合(作者卒開元中,有的地方却用了「玄宗」的謚號),或所敍時間不對(如出現了「天寶」年號),這些大概又是傳抄中寫錯的,不能因此否定它是僉載之文。


  現以寶顏堂秘笈本為底本,與太平廣記、說郛、歷代小史諸本對校,並參考兩唐書、大唐新語等書校正了寶顏堂本的譌脫衍倒,或提出一些疑問。六卷本雖抄撮廣記而成,却翻檢未周,遺漏尚多。現在把它遺漏的各條,以及酉陽雜俎、太平御覽、通鑑考異、後村詩話、說郛諸書徵引僉載之文不見於寶顏堂本的,匯為「補輯」,附在全書之末。錯誤和不妥之處,至盼讀者指正。


  點校者一九七九年一月



張鷟 : 朝野僉載
http://www.guoxue123.com/zhibu/0401/00cyqz/index.htm


文選(南朝梁)蕭統 (唐)李善注
http://www.guoxue123.com/jijijibu/0201/00zmwx/index.htm



龍筋鳳髓判﹝唐﹞張鷟撰
https://zh.wikisource.org/zh-hant/%E9%BE%8D%E7%AD%8B%E9%B3%B3%E9%AB%93%E5%88%A4



新界東4號候選人名單 : 陳云根(陳雲)博士、李珏熙

新界東4號候選人名單 : 陳云根(陳雲)博士、李珏熙

新界東4號候選人名單 : 陳云根(陳雲)博士、李珏熙

政綱

一、中港區隔、城邦自治

香港難以實行自治,在於《基本法》有五十年期限,令中國大陸干預香港特區政府,部署用五十年時間「二次接管」香港,赤化香港,香港在2047年變成中國直轄市。


中國更會在2047年收回香港樓房物業,重新徵收高昂地租,威脅港人資產安全。我提議用立法會提請人大修憲的方式,永續《基本法》,中港重新立約,確定香港自主權,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


二、保護香港優越文化

香港用正體漢字、講粵語漢音,寫英式英文,香港文化是華夏及英國的正統繼承,香港公文優雅大方,公民品質良好。我們必須捍衛香港優秀制度及文明,毋須遷就大陸客,令大陸可以參考和推進華夏現代化,分享香港的文明,而不是倒轉頭來要香港遷就大陸的落後文明和野蠻制度。


三、建立本土政府,保護港人生存空間,實踐雙普選

香港特別行政區的自主權確定之後,香港可以行使《基本法》授予的內政權力,取回大陸移民及旅客審批權,規劃香港的人口政策和保護本土人的福利好生存空間。

確定自主權之後,香港恆久一國兩制,北京不必懼怕香港普選會妨礙國家安全。我的主張,是先在2020年普選立法會,取消功能組別。有了普選的立法會之後,再以立法會議員提名、立法會議員投票的間接民主方式,在2022年普選行政長官。

議會內閣提名的好處,是形成類似立法會的內閣制度,可以用來制衡特首過高的行政權力。


四、適當時機回購領展及港鐵,將公共事業和公共空間重新公有化

恢復英治時期的公營事業和公營商場,在劇烈的國際炒賣投機之中,保護香港民生。


五、教育正常化,令港人安心生育

廢除九七後的教育赤化劣政,復原九七前的香港良好教育制度。在海外港僑社群設立海外香港人學校,中英雙語並重,幫助香港教師及年輕畢業生在海外就業。

在深圳設立廣東話、正體字和中英並重的香港學校,令雙非學童就地讀書,不必來港。


六、保護新界原居民丁權,保育鄉郊及復耕農地

維護原居民傳統利益,在原有的丁屋地容許補地價加建丁屋兩層,並且容許臨時寮屋用混凝土材料改建,改善新界居住品質,並且製造大量本地就業機會。保護農地,政府補貼地主,獎勵復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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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重要而簡單的澄清:

「永續基本法」並非繼承整部基本法﹐是擇善棄惡﹐壞條文逐條修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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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 本土論壇 160812 ep158 p2 of 2 ...

永續基本法 繼承港英遺產(下)

(非官方撮要)


12:30-

台長:
經「確認書」後﹐就無「真普選」這回事﹐因從2016立法會選舉開始﹐港共開始審查候選人政網。幸好陳雲有先見之明﹐寫了「永續基本法」的構思﹐才令熱普城避免被封殺。

國師:
半年前已知﹐選舉事務處已有候選人要求﹐當時我想應付策略﹐變成「永續基本法」﹐擁護到永續﹐則你無法否定我了吧?當然不是整部﹐好的條文留下﹐壞的逐條修改。

台長:「獨派」青年很大的誤解﹐以為香港獨立就要取消基本法﹐實際不是﹐基本法已賦與香港一個半獨立的國際地位。

國師:
為什麼特區護照會有那麼多國家免簽證?是由英治時代繼承下來的權利﹐並非97後很辛苦去各國外交部傾回來。

台長:
很多我們的權利﹐是英國殖民政府遺留下的遺產。

國師:
香港是WTO創始國﹐中國靠香港入WTO﹐為什麼地方政府能帶中國入WTO?因為香港中國其實是兩個政體。


17:50-

國師:
很多青年97後出生﹐不知英國統治時代的輝煌年代﹐故以為要將整套基本法否決。青年有港獨思想可以理解﹐但香港不需要港獨、武裝革命﹐一旦推倒重來﹐由零開始﹐非常危險。

手無寸鐵如何推翻港共政府?當然由外借兵﹐唔駛還?很簡單﹐將香港公共資產如公路賣給美國吧。


新香港共和國建立﹐第一步將貨幣貶值﹐100萬變1萬﹐外人買香港平樓﹐然後通貨膨脹﹐香港人double貧窮﹐這是很多第三世界拉丁美洲、菲律賓的革命經驗。幾代人還唔清﹐世代恆久貧窮﹐因此我們說逼於無奈才要革命。


台長:
回顧中國近代史﹐中華民國問得最勁借錢的是日本﹐中共建國初期﹐一樣要向蘇聯還債。


23:45-

台長:
中共靠樹立「港獨」做敵人﹐但不敢過渡到那裡﹐看 《人民日報》 有無一篇像89年426社論?
何時見到?有日中共寫「必需旗幟鮮明地反對港獨」﹐你就知有料﹐否則只是虛火。


國師:
我們都問港獨派青年﹐會有何行動﹐制憲、影子政府、外國遊說等﹐答唔會﹐只會民意公投。
超﹗到時2047被中共收回﹐和平倡議都不可能了。



陳雲 本土論壇 160812 ep158 p2 of 2 永續基本法 繼承港英遺產(下)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qSFpf9HnDU&feature=youtu.be


汪中 : 經舊苑吊馬守眞文(並序)

汪中 : 經舊苑吊馬守眞文(並序)

歲在單閼,客居江寧城南,出入經回光寺,其左有廢圃焉。寒流清泚,秋菘滿田,室廬皆盡,唯古柏半生,風煙掩抑,怪石數峰,支離草際,明南苑妓馬守真故居也。


秦淮水逝,跡往名留,其色藝風情,故老遺聞,多能道者。余嘗覽其畫跡,叢蘭修竹,文弱不勝,秀氣靈襟,紛披楮墨之外,未嘗不愛賞其才,悵吾生之不及見也。夫託身樂籍,少長風塵,人生實難,豈可責之以死?


婉孌倚門之笑,綢繆鼓瑟之娛,諒非得已。在昔婕妤悼傷,文姬悲憤,矧茲薄命,抑又下焉。嗟夫!天生此才,在於女子,百年千里,猶不可期,奈何鍾美如斯,而摧辱之至於斯極哉!


余單家孤子,寸田尺宅,無以治生。老弱之命,懸於十指。一從操翰,數更府主。俯仰異趣,哀樂由人。如黃祖之腹中,在本初之弦上。靜言身世,與斯人其何異?只以榮期二樂,幸而為男,差無床簀之辱耳!江上之歌,憐以同病,秋風鳴鳥,聞者生哀,事有傷心,不嫌非偶。乃為辭曰:


嗟佳人之信嫮兮,挺妍姿之綽約。羌既被此冶容兮,又工顰與善謔。攘皓腕以抒思兮,乍含豪以綿邈。寄幽怨於子墨兮,想蕙心之盤薄。


惟女生而從人兮,固各安乎室家。何斯人之高秀兮,乃盪墮於女閭!奉君子之光儀兮,誓偕老以沒身,何坐席之未溫兮,又改服而事人!顧七尺其不自由兮,倏風盪而波淪。紛啼笑其感人兮,孰知其不出於余心?哆樂舞之婆娑兮,固非微軀之可任!


哀吾生之鄙賤兮,又何矜乎才藝也!予奪其不可馮兮,吾又安知夫天意也!人固有不偶兮,將異世同其狼籍。遇秋氣之惻愴兮,撫靈蹤而太息,諒時命其不可為兮,獨申哀而竟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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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析


舊苑,又稱舊院,明代南京秦淮河畔的一處官妓宅院。馬守真,小字玄兒,又字月嬌,號湘蘭。明代萬曆年間秦淮名妓。性豪俠,能詩,善畫蘭竹。有詩二卷,王穉登為之序。錢謙益《列朝詩集小傳》稱,「至今詞客過舊院者,皆為詩吊之」。


本文是乾隆四十八年(1783)汪中旅居江寧(今南京)時,經舊院吊悼之作。文章同情馬守真的不幸遭遇,認為她淪為妓女「諒非得已」。


同時,作者也感嘆自己「哀樂由人」的幕僚生涯,認為和馬守真相類。文字用駢體,寫得哀婉真切,確能作到「狀難寫之情,含不盡之意」(李詳《汪容甫先生贊序》)的境地。

- -

2. 汪中 : 漢上琴台之銘 ( 幷序代畢尚書作)


  自漢陽北出二裡有邱焉其廣十畞東對大別左界漢水石堤亙其前月湖周其外方志以為伯牙鼓琴鍾期聽之葢在此雲居人築館其上名之曰琴台通津直道來止近郊層軒累榭迥出塵表土多平曠林木翳然水至淸淺魚藻交暎可以棲遲可以眺望可以泳遊無尋幽陟遠之勞靡登高臨深之懼懿彼一邱實具二美桃華淥水秋月春風都人冶游曾無曠日



夫以夔襄之技溫雪之交一揮五弦爰擅千古深山窮穀之中廣廈細旃之上靈蹤所寄奚事刻舟勝地寫心諒符元賞餘少好雅琴觕諳操縵自奉簡書久忘在禦弭節夏口假館漢皐峴首同感桑下是戀於以濯足滄浪息陰喬木聽漁父之鼓枻思游女之解佩亦足高謝塵緣希風往哲何必撫弦動曲乃移我情銘曰


  宛彼崇邱于漢之陰二子來游爰迄於今廣川人靜孤館天沈微風永夜虛籟生林泠泠水際時泛遺音三歎應節如彼賞心朱弦巳絶空桑誰撫海憶乗舟岩思避雨邈矣高臺巋然舊楚譬操南音尚懷吾土白雪罷歌湘靈停鼓流水高山相望終古


  附伯牙事考


  漢上伯牙遺跡方志無稽誠不足道古籍載伯牙事所連及者琴操有成連方子春呂氏春秋有鍾子期成連方子春無所考呂氏春秋本味篇伯牙鼓琴鍾子期聽之高誘注雲伯氏牙名或作雅鍾氏期名子通稱悉楚人也又精通篇雲鍾子期夜聞擊磬者而悲高誘注雲鍾姓也子通稱期名也楚人鍾儀之族誘受學于盧尚書立言不苟其時故書雅記存者尚多必有所本期為鍾儀之族則是世官而宿其業也其知音也固宐又鍾建亦為樂尹不知與期何別也



荀子勸學篇伯牙鼓琴而六馬仰秣楊倞注伯牙不知何時人今檢史記巍世家昭厘王十一年當秦昭王四十一年昭王問左右今日韓巍孰與始強如耳巍齊孰與孟嘗芒卯賢中旗馮琴而對中旗秦策又作中期而韓非子見難篇正作鍾期以馮琴事准之則為鍾子期無疑也昭王十年楚懷王入秦二十九年白起攻楚取郢為南郡鍾期之自楚入秦固有因也然則伯牙為楚懷王頃襄王時人明矣列子與鄭子陽同時而湯問亦載其事者劉向謂穆王湯問二篇迂誕恢怪非君子之言以今考之正他書誤入之駁文也餘旣銘斯台因附書于石之陰以吿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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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狐父之盜頌(並序)


  列子說符篇東方有人焉曰爰旌目將有適也而餓于道狐父之盜曰邱見而下壺餐以餔之三餔而後能視有感其事因作此頌


  狐父之盜厥名曰邱鮑食而嬉稅于道周東方有人惟爰旌目貿貿然來旣餒而踣于時子盜盱睢審顧匪我昬媾匪我舊故嗒然七尺形在神奄弱息裁屬饑火方炎致此非我哀爾無辜左挈懿筐右執方壺得之則生失之則死藐爾一簞倏焉人鬼芒芒下土曾無可依


惟盜餔我慈母嬰兒彼盜之食於何乃得外禦國門內意窟室勇夫寢戈暴客是禦國有常刑在死不赦惟得之艱致忘其身旣淅既炊以濟路人舎之何咎救之何報悲心內激直行無撓籲嗟子盜孰如其仁用子之道薄夫可敦悠悠溝壑相遇以天孰為盜者吾將托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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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吊黃祖文(並序)
  

往尋禰生遺事輒羨其榮遇故北海忘年而下交章陵跣足而請命懿彼兩賢是雲死友固無得而稱矣若夫孟德威振天下屈意於狂夫之言劉表坐談西伯忍恥于細人之譖曠世高舉異人同情蓋若有天相焉即其遭命江夏終隕國寳後之君子攄懷舊之想悼生才之難莫不扼腕鬥筲傷心五百然觀衡為黃祖作書輕重疏密各得體宜祖持其手曰處士


此正得祖意如祖腹中之欲言則猶有賞音之遇也夫杯酒失意白刃相讎人情所恒有至於臨文激發動色相諮解帶寫誠歡苦親戚其沖懷遠識豈可望之今世士大夫哉


雖枉天年竟獲知己嗟乎禰生可以不恨餘束髮依人蹉跎自効逮於長大幾更十主何嘗不賦鸚鵡於廣筵識豐碑于道左而醉飽過差同其狷狹飛辨騁辭未聞心賞其于黃祖蓋猶得其惡而遺其善焉古有三疾今也則亡論者不察猥使祖於千載之下獨受惡名斯事之不平者也用述斯篇詔來雪往其辭曰


  歲在單閼兮四月幾望有士失職兮獨居愴怳世旣莫吾知兮將托于古之人溯汶江以通誠兮遠吊府君昔夏口之高會兮方虎視而自威何死公之等道兮乃眾辱于白衣彼隕其生兮子喪其名嗟須臾之不忍兮遂兩敗而俱傾固凶德之交會兮豈九天之可正惟人世之不齊兮孰富壽而貧天覩周鼎而目迷兮奉康瓠以為寶子吹竽則信工兮固吾王之不好緊夫子之識眞兮又達心而不欺由執手之款言兮曰白首以為期感斯情之信厚兮恨不與之同時苟吾生得一遇兮雖報以死而何辭惟夫子之殺士兮世相戒以畏塗歴千祀而蒙訽兮亦足以蔽其辜節壹惠以為名兮猶將傲今之人以所無重曰鳳皇虯龍不可絏兮相彼九州身安置兮願得君子終焉事兮庶保元吉沒吾世兮


國朝八家四六文鈔


八家四六文鈔


淸 呉鼒 輯 光緒五年 京都肆雅堂 刊本 4册, 京大人文研 東方 集-III-8-12

問字堂外集一卷 淸 孫星衍 撰
卷施閣文乙集一卷 淸 洪亮吉 撰
儀鄭堂遺稿一卷 淸 孔廣森 撰
思補堂文集一卷 淸 劉星煒 撰
玉芝堂文集一卷 淸 邵齊燾 撰
西溪漁隱外集一卷 淸 曾燠 撰
小倉山房外集一卷 淸 袁枚 撰
有正味齋文續集二卷 淸 呉錫麒 撰




Freitag, 19. August 2016

Briefe aus den „Deutsch-Französischen Jahrbüchern"

Briefe aus den „Deutsch-Französischen Jahrbüchern"


M. an R.

Kreuznach, im September 1843


Es freut mich, daß Sie entschlossen sind und von den Rückblicken auf das
Vergangene Ihre Gedanken zu einem neuen Unternehmen vorwärts wenden.
Also in Paris1146-1, der alten Hochschule der Philosophie, absit ometi!1 und
der neuen Hauptstadt der neuen Welt. Was notwendig ist, das fügt sich. Ich
zweifle daher nicht, daß sich alle Hindernisse, deren Gewicht ich nicht verkenne,
beseitigen lassen.


Das Unternehmen mag aber zustande kommen oder nicht; jedenfalls
werde ich Ende dieses Monats in Paris sein, da die hiesige Luft leibeigen
macht und ich in Deutschland durchaus keinen Spielraum für eine freie
Tätigkeit sehe.


In Deutschland wird alles gewaltsam unterdrückt, eine wahre Anarchie
des Geistes, das Regiment der Dummheit selbst ist hereingebrochen, und
Zürich gehorcht den Befehlen aus Berlin; es wird daher immer klarer, daß
ein neuer Sammelpunkt für die wirklich denkenden und unabhängigen Köpfe
gesucht werden muß. Ich bin überzeugt, durch unsern Plan würde einem wirklichen
Bedürfnisse entsprochen werden, und die wirklichen Bedürfnisse müssen
sich doch auch wirklich erfüllen lassen. Ich zweifle also nicht an dem
Unternehmen, sobald ernst damit gemacht wird.


Größer noch als die äußern Hindernisse scheinen beinahe die inneren
Schwierigkeiten zu sein. Denn wenn auch kein Zweifel über das „Woher", so

herrscht desto mehr Konfusion über das „Wohin". Nicht nur, daß eine allgemeine
Anarchie unter den Reformern ausgebrochen ist, so wird jeder sich selbst
gestehen müssen, daß er keine exakte Anschauung von dem hat, was werden
soll. Indessen ist das gerade wieder der Vorzug der neuen Richtung, daß wir
nicht dogmatisch die Welt antizipieren, sondern erst aus der Kritik der alten
Welt die neue finden wollen. Bisher hatten die Philosophen die Auflösung aller
Rätsel in ihrem Pulte liegen, und die dumme exoterische Welt hatte nur das
Maul aufzusperren, damit ihr die gebratenen Tauben der absoluten Wissenschaft
in den Mund flogen.


Die Philosophie hat sich verweltlicht, und der schlagendste Beweis dafür ist, daß das philosophische Bewußtsein selbst in
die Qual des Kampfes nicht nur äußerlich, sondern auch innerlich hineingezogen
ist. Ist die Konstruktion der Zukunft und das Fertigwerden für
alle Zeiten nicht unsere Sache, so ist desto gewisser, was wir gegenwärtig
zu vollbringen haben, ich meine die rücksichtslose Kritik olles Bestehenden,
rücksichtslos sowohl in dem Sinne, daß die Kritik sich nicht vor ihren
Resultaten fürchtet und ebensowenig vor dem Konflikte mit den vorhandenen
Mächten.


Ich bin daher nicht dafür, daß wir eine dogmatische Fahne aufpflanzen,
im Gegenteil. Wir müssen den Dögmatikern nachzuhelfen suchen, daß sie
ihre Sätze sich klarmachen. So ist namentlich der Kommunismus eine dogmatische
Abstraktion, wobei ich aber nicht irgendeinen eingebildeten und möglichen,
sondern den wirklich existierenden Kommunismus, wie ihn Cabet,
Dezamy, Weitling etc. lehren, im Sinn habe. Dieser Kommunismus ist selbst
nur eine aparte, von seinem Gegensatz, dem Privatwesen, infizierte Erscheinung
des humanistischen Prinzips. Aufhebung des Privateigentums und
Kommunismus sind daher keineswegs identisch, und der Kommunismus hat
andre sozialistische Lehren, wie die von Fourier, Proudhon etc., nicht zufällig,
sondern notwendig sich gegenüber entstehn sehn, weil er selbst nur
eine besondre, einseitige Verwirklichung des sozialistischen Prinzips ist.


Und das ganze sozialistische Prinzip ist wieder nur die eine Seite, welche
die Realität des wahren menschlichen Wesens betrifft. Wir haben uns ebensowohl
um die andre Seite, um die theoretische Existenz des Menschen zu
kümmern, also Religion, Wissenschaft etc. zum Gegenstande unserer Kritik
zu machen. Außerdem wollen wir auf unsere Zeitgenossen wirken, und zwar
auf unsre deutschen Zeitgenossen. Es fragt sich, wie ist das anzustellen?


Zweierlei Fakta lassen sich nicht ableugnen. Einmal die Religion, dann die
Politik sind Gegenstände, welche das Hauptinteresse des jetzigen Deutschlands
bilden. An diese, wie sie auch sind, ist anzuknüpfen, nicht irgendein
System wie etwa die „Voyage en /can'e"[147] ihnen fertig entgegenzusetzen.


Die Vernunft hat immer existiert, nur nicht immer in der vernünftigen
Form. Der Kritiker kann also an jede Form des theoretischen und praktischen
Bewußtseins anknüpfen und aus den eigenen Formen der existierenden Wirklichkeit
die wahre Wirklichkeit als ihr Sollen und ihren Endzweck entwickeln.
Was nun das wirkliche Leben betrifft, so enthält grade der politische Staat,
auch wo er von den sozialistischen Forderungen noch nicht bewußterweise
erfüllt ist, in allen seinen modernen Formen die Forderungen der Vernunft.


Und er bleibt dabei nicht stehn. Er unterstellt überall die Vernunft als realisiert.
Er. gerät aber ebenso überall in den Widerspruch seiner ideellen Bestimmung
mit seinen realen Voraussetzungen.


Aus diesem Konflikt des politischen Staates mit sich selbst läßt sich daher
überall die soziale Wahrheit entwickeln. Wie die Religion das Inhaltsverzeichnis
von den theoretischen Kämpfen der Menschheit, so ist es der
politische Staat von ihren praktischen. Der politische Staat drückt also innerhalb
seiner Form sab specie rei publicae1 alle sozialen Kämpfe, Bedürfnisse,
Wahrheiten aus. Es ist also durchaus nicht unter der haatear des principes2,
die speziellste politische Frage - etwa den Unterschied von ständischem und
repräsentativem System - zum Gegenstand der Kritik zu machen. Denn
diese Frage drückt nur auf politische Weise den Unterschied von der Herrschaft
des Menschen und der Herrschaft des Privateigentums aus.


 Der Kritiker kann also nicht nur, er muß in diese politischen Fragen (die nach
der Ansicht der krassen Sozialisten unter aller Würde sind) eingehn. Indem
er den Vorzug des repräsentativen Systems vor dem ständischen entwickelt,
interessiert er praktisch eine große Partei. Indem er das repräsentative
System aus seiner politischen Form zu der allgemeinen Form erhebt und
die wahre Bedeutung, die ihm zugrunde liegt, geltend macht, zwingt er
zugleich diese Partei, über sich selbst hinauszugehn, denn ihr Sieg ist zugleich
ihr Verlust.


Es hindert uns also nichts, unsre Kritik an die Kritik der Politik, an die
Parteinahme in der Politik, also an wirkliche Kämpfe anzuknüpfen und mit
ihnen zu identifizieren. Wir treten dann nicht der Welt doktrinär mit einem
neuen Prinzip entgegen: Hier ist die Wahrheit, hier kniee nieder! Wir entwickeln
der Welt aus den Prinzipien der Welt neue Prinzipien. Wir sagen ihr
nicht: Laß ab von deinen Kämpfen, sie sind dummes Zeug; wir wollen dir die
wahre Parole des Kampfes zuschrein. Wir zeigen ihr nur, warum sie eigentlich
kämpft, und das Bewußtsein ist eine Sache, die sie sich aneignen maß, wenn
sie auch nicht will.


Die Reform des Bewußtseins besteht nur darin, daß man die Welt ihr
Bewußtsein innewerden läßt, daß man sie aus dem Traum über sich selbst
aufweckt, daß man ihre eignen Aktionen ihr erklärt. Unser ganzer Zweck kann
in nichts anderem bestehn, wie dies auch bei Feuerbachs Kritik der Religion
der Fall ist, als daß die religiösen und politischen Fragen in die selbstbewußte
menschliche Form gebracht werden.


Unser Wahlspruch muß also sein: Reform des Bewußtseins nicht durch
Dogmen, sondern durch Analysierung des mystischen, sich selbst unklaren
Bewußtseins, trete es nun religiös oder politisch auf. Es wird sich dann zeigen,
daß die Welt längst den Traum von einer Sache besitzt, von der sie nur das
Bewußtsein besitzen muß, um sie wirklich zu besitzen. Es wird sich zeigen,
daß es sich nicht um einen großen Gedankenstrich zwischen Vergangenheit
und Zukunft handelt, sondern um die Vollziehung der Gedanken der Vergangenheit.
Es wird sich endlich zeigen, daß die Menschheit keine neue Arbeit
beginnt, sondern mit Bewußtsein ihre alte Arbeit zustande bringt.


Wir können also die Tendenz unsers Blattes in ein Wort fassen: Selbstverständigung
(kritischePhilosophie) derZeit über ihre Kämpfe und Wünsche.


Dies ist eine Arbeit für die Welt und für uns. Sie kann nur das Werk vereinter
Kräfte sein. Es handelt sich um eine Beichte, um weiter nichts. Um sich ihre
Sünden vergeben zu lassen, braucht die Menschheit sie nur für das zu erklären,
was sie sind.


Quelle :


Hegel : Enzyklopädie der philosophischen Wissenschaften im Grundrisse
http://www.hegel.de/werke_frei/startfree.html


http://hegel.logik.3.abcphil.de/html/drittes_kapitel-_die_absolute_idee.html


Die Wissenschaft der Logik  Zweites Kapitel: B. Die erscheinende und die an sich seiende Welt
http://hegel.logik.2.abcphil.de/html/b__die_erscheinende_und_die_an_sich_seiende_welt.html


Lenin : Conspectus of Hegel’s book The Science of Logic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lenin/works/1914/cons-logic/index.htm


http://www.praxisphilosophie.de/hegel.htm


Sailor Scouts Exteriores Transformacion y Ataque . Musica de fondo de Vanessa Ma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xVC93OPXXM



【行人專用區活動】08NOV2015 中出羊子動議:聘用本土性感美女歌舞表演,對抗強國大媽 (2/2)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2guM9LCPFk


柳瀬早紀, 閑話休題, 松本菜奈実 ,片岡沙耶, ゆうみ, 夏江美優 ,菜乃花, 藤森望 , 篠崎愛 恋なんです, 星名美津紀 ,葉加瀬マイ,今野杏南,七草ちとせ



陳雲:香港好快會變成紐西蘭那種自治政府地位

陳雲:本土派的候選人要彼此配票嗎?陳雲告訴各位,不用配票。


陳雲:本土派的候選人要彼此配票嗎?陳雲告訴各位,不用配票。這次選舉是大轉變、大攤牌,故此配票是不必的。


這次是香港前所未有議程選舉(voting for an agenda),我們要用最大票數,谷大議程的得票率。


如果你支持陳雲的永續《基本法》、保住你層樓,而且順帶幫香港確定自主權、建立本土政府和重啟普選談判,你就盡情投票...給我,


我得到的票數的指標,可以在與泛民、商界和土共遊說的時候取得主導權,不給這群賣港賊削價,也方便我組團去美國和北京遊說,而我的高票,可以避免我被逼妥協,我可以昂首闊步,勇猛前進,


令我在永續《基本法》之外,取得更多政治溢利(political premium),為各位取得更多意外驚喜,分分鐘與共產黨談得開心,說服習近平,總書記happy起來,香港可以建立紐西蘭的自治政體地位。


至於什麼守衛泛民的關鍵議席總數之類,大家不必理會。我入到議會之後,會憑我的議程設定能力(agenda-setting power),大幅度改變議會的議政方向,


例如我用網上遊說和向美國領事館請願的方式,已經阻止《版權條例2014修訂》(俗稱 網絡二十三條)草擬法案的立法。至於二十三條立法,我之前已經解釋得好清楚,中共是不會立法的。


(按:當然,如果你是忠貞獨派,喜歡天琦委託的青年新政,可以投給他們,完成天琦的委託,但你一定要去投票,也不要投白票或廢票。)


陳雲:本土派的候選人要彼此配票嗎?陳雲告訴各位,不用配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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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陳雲:香港好快會變成紐西蘭那種自治政府地位


陳雲:競選的感想。我的政治思想和實踐行動,是在網上談論和街頭演講而來的,香港各個階層、海內外的香港人都有參與討論,經歷無數的挑戰,之後調整和傳播出去。


城邦論來自五年前我與網友在我個人面書的徹夜交談,永續基本法和《希望政治》,是在城邦講座及街頭演講而來。


這是都是集合香港眾人之力,幫香港扭轉局面,帶引香港進入自治政府和邦聯...建國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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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好快會變成紐西蘭那種自治政府地位,香港與中國的關係,好似大英國協( British Commonwealth )的關係。這是香港最理想的解除殖民狀態( best way of decolonization for HK),也是中港關係最佳的博弈成果。


(按:香港獨立並非最佳的博弈成果,因為主權爭議將令到中國政府不斷滋擾香港,香港被逼要尋求美國保護,當中必須輸送龐大的利益 和丟失港人尊嚴。)


近日最開心的,是在電視論壇得到泛民的諒解和護持,使我可以安心在電視論壇演講。他們深明大義,知道我選舉得勝,有了議席之後,可以推動香港突破局面,他們的政黨也可以恢復生機,進行無痛的本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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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勝利,是靠利益華夏民眾的仁心。即使中共,也知道我的香港自治城邦計劃,會為他們帶來生機,甚至推動和平演進,突破美國的圍堵,並且在東亞 和南洋建立龐大的華夏邦聯(Chinese Commonwealth 或 Chinese Confederation)。


另一件開心的事,是英文的財經大報在六月報導永續基本法的重要,《紐約時報》 講述2047大限 對香港樓市的影響,倫敦 《金融時報 》 甚至催促香港,必須在幾年內解決2047年的永續英式法治的危機,否則金融中心的地位無法保證。


當然,我需要各位的一票。否則一切只是停止在輿論階段,無法在議會實踐。

陳雲:香港好快會變成紐西蘭那種自治政府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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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rce :


陳雲:是次立法會選舉,是為了香港的本土民眾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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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我在編寫香港歷史年表,在書展推出,以此顯示香港主權 及香港人意識的形成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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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支爆對香港的影響,大家知道嗎?支爆(China melt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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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港獨是否違法?為什麼中共和中共在港的放屁蟲、傳聲筒,總是在說港獨是違法?共產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講法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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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 : 支爆影響你份保險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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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社稷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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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永續基本法的國際看法。

陳雲:永續基本法的國際看法。

陳雲:永續基本法的國際看法。永續基本法是維持香港的永續法治及制度穩定,也恢復香港的政府管治水平,社會恢復公平競爭,


方便外國企業重新進入香港,故此美國最喜歡,開心也來不及。


英國呢?永續基本法是在香港延續英式法治及英國專業標準和學術權威,英國的利益得到長期保證,故此英國也是暗中支持的。


英國現在這麼弱,我們香港幫它一把,英國...當然會留條路給香港行。


至於中共,當然也會考慮長遠利益而支持,好過現在被逼無奈地對香港殺雞取卵。


為什麼陳雲的計策會利益這麼多人的呢?大家可能忘記了,我是在復興華夏的天下與仁心。我的着眼點,不在香港,也不在中國,而是在天下,在人類。只是以香港為實踐政治的頭一站而已。


沒有天下與仁心的人,只會關注一個香港共和國。結果,這個香港共和國也會丟掉。你在開始做事的時候沒為人家著想,人家也不會為你著想。


為什麼我說港獨不會成功,就是這個道理。這是人之常情,不是高深政治。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4379769877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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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陳雲:永續基本法,延續香港百年英式法治,是香港的需要,也是中國的需要。


陳雲:永續基本法,延續香港百年英式法治,是香港的需要,也是中國的需要。


中國最新消息,是大陸銀行業20萬億存款,當中有一半,即是有10萬億元在未來20年之內,來香港投資股票和債券。


陳雲在2015年6月15日在《紐約時報》寫過,《基本法》必須在2017年做好永續的準備,保護香港的樓房信貸和英式法治。


倫敦《金融時報》在今年六...月三日,正式關注二〇四七年香港的法治地位,憂慮三十一年之後香港最高法院將遷往大陸,勢將動搖長期投資者的信心,敦促香港必須在幾年內澄清前途問題。


陳雲正式參選而在電視論壇得到選民認同,中共開始對香港另有盤算,看來永續基本法必會成功。問題是,這個議題必須由陳雲在香港立法會帶動,否則議題會變樣,香港人得到的利益不夠多。


陳雲的策略是:因為中共也同樣需要永續基本法,故此香港在爭取永續的時候,可以提出附帶的議題,那就是確定自主權、展開雙普選,有了這些政策溢利(policy premium),加上2017年更換特首,香港將推向政通人和的新面貌,令世界對香港及中國改觀。


然則,這些需要頗為慎重的政治外交辭令技巧,這方面,陳雲可以為香港人效勞。我可以說,永續基本法,是香港人與中共的前途談判。這件事做好了,香港可以長治久安,永享繁榮。


至於中國,我會幫大家將中國的利益照顧好,令習近平總書記坐得安穩,睡得安心,放心給我們港人治港,高度自治,香港邁向紐西蘭那種自治政體,令中國在香港的投資倍加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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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帶一提,我會掌握時機,在梁振英下台之前做好遊說工作,等梁振英下台之後,在新任特首的第一年提出(2017年7月之後),令梁振英無法領取功勞,含恨而終,也令新任特首得到新的統治環境,將香港帶向良好管治,人人安居樂業。


假若陳雲不能當選,建制派或泛民好可能在梁振英任內完成永續,等他可以領取功勞,競選連任,那就大鑊了!


(按:《東方日報》2016年8月17日報導:據外電報道,港交所(00388)行政總裁李小加表示,內地銀行業約有20萬億美元存款,


其中大約一半將在未來20年中投資股票和債券,深港通的長遠意義在於南向,香港的職責就是把世界帶到香港,讓中國可以在香港投資世界。)


陳雲:永續基本法,延續香港百年英式法治,是香港的需要,也是中國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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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是次立法會選舉,是為了香港的本土民眾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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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我在編寫香港歷史年表,在書展推出,以此顯示香港主權 及香港人意識的形成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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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支爆對香港的影響,大家知道嗎?支爆(China melt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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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港獨是否違法?為什麼中共和中共在港的放屁蟲、傳聲筒,總是在說港獨是違法?共產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講法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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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 : 支爆影響你份保險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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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社稷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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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社 : 中央階級教育館 磨礪朝鮮人民的報仇意志

朝中社 : 中央階級教育館 磨礪朝鮮人民的報仇意志

朝中社 : 中央階級教育館磨礪朝鮮人民的報仇意志

近來, 前往參觀平壤中央階級教育館的人川流不息。


新建的中央階級教育館 是淋漓盡致地暴露美國、日本 和階級敵人野蠻、惡毒和殘忍的歷史的控告場所,也是朝鮮軍民磨礪一定要報仇不共戴天的敵人的敵愾心發源地。


中央階級教育館 總建築面積為3910平方米,展示面積為3200平方米,展廳等其內部的所有空間都以豐富內容 和多種形式進行佈置,以提高反帝階級意識。


樓高3層的教育館建築正中突出浮雕 一支槍桿子和 “ 以血還血 ” 的醒目字樣。


各展廳裡展示了揭發美國、日本 和南朝鮮傀儡 以及階級敵人野蠻屬性 和惡毒行徑的共1670多幅圖片資料,半景畫、蠟像、雕塑等100多件美術作品 和3000多件遺物 及物證。


一樓展區 展示的是美國從1866年 8月“舍門”號事件 開始向朝鮮伸出侵略魔爪並最終造成其分裂,在上世紀朝鮮戰爭時期以野蠻的殺人方式殘酷虐殺朝鮮人民,以及迄今還在進行反朝扼殺陰謀活動的資料。


二樓展區 陳列著日本從數百年前就企圖將朝鮮變成殖民地,霸佔朝鮮後給朝鮮人民強加殖民地奴隸的恥辱,如今為重溫 “大東亞共榮圈” 舊夢蠢蠢欲動的資料,激發參觀者對日敵視情緒。


三樓展區裡的資料清楚地顯露出 南朝鮮傀儡逆賊集團 同外來勢力相勾結專做反朝侵略、戰爭和敵對行徑。


前來參觀中央階級教育館的群眾 再次刻骨地銘記誰是先軍朝鮮的主敵,更加堅定了緊握階級武器,磨快報仇的刀刃,用鮮血洗雪血海深仇的信念。

朝中社


朝中社 : 中央階級教育館磨礪朝鮮人民的報仇意志
http://www.naenara.com.kp/ch/news/news_view.php?0+96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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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的日日夜夜(一)


1950年6月25日,美國發動了侵朝戰爭,這場戰爭是從日寇軍事強佔中獲得解放只有五年的朝鮮人民、成立還不到兩年的我們共和國、

發展成為正規武裝力量只有兩年的朝鮮人民軍和110多次海外侵略戰爭歷史上一次也沒敗過而自詡為世界“最強”的 美帝國主義、十五個僕從國軍隊、南朝鮮傀儡軍、日本軍國主義者之間的激烈的對抗。


但美帝國主義及其追隨勢力太不瞭解朝鮮。


作戰方案


1950年11月在當時的滿浦郡高山面延下裡五柳穀召開朝鮮人民軍各聯合部隊首長 和政委會議,討論了挫敗美國新的總攻的問題。


偉大領袖金日成同志做會議準備直到很晚,天快要亮的時候,走出院子望著將子江邊說,我們只要好好兒利用狼林山脈和赴戰嶺山脈等始源於我國北部流入朝鮮東、西海的江河,就能在各處建設像將子江發電站那樣的發電站。


會議結束的那一天,他叫來了將子江發電站建設事業所的幹部們。


金主席在剛才接見將官軍銜的軍長、師長的地方,接見了穿著普通工作服的事業所幹部們。


1949年建設者們為了供給新朝鮮建設工地更多的電力,大力進行發電站建設,但是由於美國發動戰爭而被迫中斷。


敵人打到家門來,祖國經受嚴峻的考驗,建設者們都手持武器奔赴前線。


偉大的金日成同志聽到彙報後神色嚴肅,說,據說不少技術人員都上了前線,今後要採取措施讓他們都回到自己的崗位。


他緊緊握住幹部們的手說,不要分散發電站建設力量,要做好準備,戰爭勝利之後,大力進行發電站建設。


因此,一併進行挫敗美國“耶誕節總攻”的軍事作戰和建設將子江發電站的準備工作。


http://www.naenara.com.kp/ch/news/news_view.php?0+96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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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的日日夜夜(二)


特別命令


1951年,有一個十八歲的義勇軍戰士被授予共和國英雄稱號。


他參加獵機組後,只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打下了五架敵機。


偉大領袖金日成同志具體瞭解他的家庭情況,得知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住在離開城不遠的敵佔區。


金主席深切回憶抗日武裝鬥爭時期也把住在敵佔區的遊擊隊員的家屬帶到遊擊區,使他們安定生活。接著下達命令,派一個團營救戰士的家屬,並指明了作戰的具體方法。


從敵佔區帶來戰士家屬的時候,全部家什都要帶上,哪怕是舊農具,老人珍惜多年使用的,所以要考慮他們的這一心情,不要丟下一件舊農具、一把掃帚,都要帶來,這就是金主席的命令。


這樣,那天晚上進行營救作戰,帶著戰士的家屬和家什,還連庫房裡存放的磨短的掃帚、農田裡割放的稻捆、豆捆都帶著越過前線。


當時,各國通訊以《朝鮮人民軍最高司令官派一個團,從敵佔區救出一個戰士的家屬》,《朝鮮人民軍最高司令官無限珍惜每一個戰士》,《戰爭的勝利屬於北朝鮮》為題進行了報導。


http://www.naenara.com.kp/ch/news/news_view.php?0+96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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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的日日夜夜(三)


攻擊時間


有一位元隨軍記者在關於解放漢城作戰的具體事實資料的手記中寫道:


“在奔赴前線的路上,我去了位於漢城的前線司令部。一來是想瞭解前線情況,二來是想採訪漢城解放的具體情況。我見到前線司令官金策同志。


“他和我一起吃飯,給我說明前線情況,詳細告訴我解放漢城的故事。


“他說,歷史上有過許多戰爭,但像我國這樣戰爭爆發四天內攻佔漢城,這是史無前例的。解放漢城的攻擊時間為什麼定在淩晨五點?


“金策同志接著說,偉大的金日成同志考慮到,如果我們在夜晚攻擊漢城,市民會受傷,他還考慮到漢城的景福宮、德壽宮、昌慶苑等文化遺跡會受到損壞,就下達命令即使不利於攻擊,也要天亮之後攻擊漢城。這樣,漢城攻擊時間定在6月28日淩晨五點。”


1952年3月有一位國際民主律師協會調查團成員在朝鮮逗留十多天,表達自己的心情如下:


“朝鮮人民正在打胸有成竹的仗。美國會敗給朝鮮人民,這是不言自明的。”


http://www.naenara.com.kp/ch/news/news_view.php?0+96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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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明人類前進道路的自主旗幟(25)


領袖在革命鬥爭中所占的地位和所起的作用


主體思想科學地闡明了領袖在革命鬥爭中所占的地位和所起的作用,即領袖在歷史發展和革命鬥爭中佔有絕對的地位、起著決定性作用。


領袖在歷史發展和革命鬥爭中佔有絕對的地位,這意味著領袖作為革命的主體、社會政治生命體的中心,佔有誰也不可替代的特殊的地位。


領袖是社會政治生命體的中心,換句話說就是社會政治生命體的團結的中心、領導的中心。


領袖成了使黨、軍隊和人民從思想上統一的中心、從組織上團結的中心、從道德情義上團結的中心。黨、軍隊和人民只有以領袖為中心從組織思想上、從道德情義上團結起來,才能成為具有永生的自主生命力的一個社會政治生命體、革命的自主主體。


領袖是統一指揮社會政治生命體的活動的領導中心。


人是以大腦為中心進行生命活動的,同樣,社會政治集體是以領袖為中心成為一個組織體,進行社會政治活動的。像人的存在和活動離不開大腦一樣,社會政治集體的存在和活動離不開領袖。


領袖在歷史發展和革命鬥爭中起著決定性作用,這意味著領袖在開拓革命的主體——人民群眾的命運中起著決定性作用。


領袖創立和發展豐富革命的指導思想,給人民群眾指明革命鬥爭的前進道路,培養革命的主體,不斷提高主體的作用,勝利領導革命。培養革命的主體,不斷提高主體的作用,這是革命和建設取得勝利的決定性保證。


領袖提高人民群眾的思想覺悟,把他們組織起來,以培養革命的強有力的主體,儘量發揮革命主體的作用,領導革命取得勝利。


領袖特別是在革命鬥爭中大大提高革命軍隊的作用,使人民群眾最大限度地發揮出創造力量。


領袖把革命軍隊培養成為具有高度政治思想水準和軍事技術水準的所向無敵的強軍,使他們打敗帝國主義和一切反革命勢力,可靠地保衛國家、民族和人民的安全和革命的勝利果實。還把革命軍隊推崇為革命的主力軍、支柱,領導革命軍隊盡到打開社會主義建設突破口的突擊隊的使命,完成自己的任務,並讓全體人民學習革命軍隊的思想精神風貌和鬥爭風氣,最大限度地發揮自己的無窮無盡的創造力量。


領袖完美地解決接班人問題,以革命取得最後勝利。


領袖的歷史使命不僅是開拓和推進人民群眾的自主事業,還為了接好革命的班,建立組織思想基礎和領導體系,從而正確解決領袖的接班人問題。


領袖通過革命的實踐鬥爭,培養具有能夠繼承和完成革命事業的風格和素質的真正人民的領導者,把他推舉為接班人,並更加鞏固能夠擁護接班人的思想和領導的組織思想基礎,切實建立接班人的領導體系,從而革命事業一代接一代繼承和進行下去。


主體思想不把領袖的地位和作用問題看做普通的社會運動,而是歷史上首次視為有關在革命鬥爭中嶄新地提出的社會政治生命體的中心、最高首腦的問題,並為此做出了最正確的、科學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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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明人類前進道路的自主旗幟(26)


擁戴領袖的姿態與立場


主體的革命理論科學地闡明了衷心擁戴領袖的姿態和立場。


衷心擁戴領袖的姿態和立場,用一句話說,就是無限忠於領袖。


對領袖的忠誠,就是革命戰士無限尊敬、跟隨、竭誠擁戴領袖的高尚品德。


對領袖的忠誠,其主要標準是竭誠擁戴領袖、把領袖的權威絕對化、把領袖的思想當做信條,在其貫徹中堅持無條件的原則。


竭誠擁戴領袖,意味著把擁戴領袖看做最高的榮譽、最大的幸福,把自己的命運完全依靠于領袖,並具有只有領袖在,世上無難事的堅定信念,為領袖獻出自己的一切鬥爭下去。


把領袖的權威絕對化,意味著具有除了領袖之外誰也不知道的堅定信念,在任何逆境下從政治思想上誓死保衛領袖,為提高領袖的權威和威望付出一切,絲毫不讓步有關領袖的權威的問題。


把領袖的思想和意圖當做信條,意味著把領袖的思想和意圖視為最正確的,使之當做工作和生活的唯一指標,堅決維護領袖的思想,只有按照領袖的思想和意圖思考和生活。


在貫徹領袖的思想和路線中堅持無條件的原則,意味著把領袖的思想當做法律、最高的命令,具有貫徹領袖的思想和路線之前沒有權利死去的頑強意志,不提出絲毫理由和藉口,不講條件,獻出忘我精神和犧牲精神貫徹到底。


要想具有真心擁戴領袖的姿態和立場,就要把對領袖的忠誠成為信念化、良心化、道德化、生活化。


把對領袖的忠誠成為信念化,意味著具有竭誠擁戴和跟隨到底領袖的堅定不移的決心和思想覺悟。對領袖的忠誠,只有信念化,才能成為永不變色的忠誠。


把對領袖的忠誠成為良心化,意味著在擁戴領袖的過程中不抱有任何私心,而抱有隨時隨地竭誠擁戴領袖的純潔的心情。對領袖的忠誠,只有良心化才能成為毫無虛飾和私心的真誠的純潔無瑕的忠誠。


把對領袖的忠誠成為道德化,意味著把領袖擁戴為自己命運的恩人、慈父,抱有一定報答領袖的恩惠的崇高情義。道德化的忠誠,是把按照領袖的思想和意圖生活和工作當做不能違背的生活倫理、行動準則,並自覺自願地加以遵守的品德。


把對領袖的忠誠成為生活化,意味著在日常生活中鞏固對領袖的忠誠,並在實踐生活中體現下去。只有把對領袖的忠誠作為生活的一課,才能成為刮來什麼妖風也毫不動搖的赤熱的忠誠。


信念化、良心化、道德化和生活化,是辨別對領袖的忠誠的真偽的尺度,四者是密切相關的。


沒有信念就不能守住良心和道德,離開了良心和道德就不能堅持信念。離開了信念、良心和道德就不可能有真正的生活,在生活中,信念、良心和品德得到鞏固。把對領袖的忠誠加以信念化、良心化、道德化和生活化,這就是使革命者的美好人生放光芒,不斷鞏固和發展領袖、党、軍隊和群眾團結一心的社會政治生命體的可靠保證。


對領袖的忠誠要一代接一代繼承下去。一代接一代繼承的忠誠就是對繼承領袖的地位和作用的接班人的忠誠。只有對領袖的忠誠繼承到領袖接班人的忠誠,才能成為繼承和完成到底領袖開拓的革命事業的永恆的忠誠。一代接一代繼承的永恆的忠誠,這就是對領袖真正忠誠的根本特點。


由於主體思想闡明領袖在完成人民群眾的革命事業中所占的地位和所起的作用,並以此為基礎闡述衷心擁戴領袖的姿態和立場,因此人民群眾擁有了緊密團結在領袖的周圍,跟著領袖的領導大力推進革命和建設的強有力的思想理論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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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明人類前進道路的自主旗幟(27)


繼承領袖的革命事業


主體的革命理論科學地闡明了有關繼承領袖的革命事業的問題。


領袖開拓的革命事業不是一代完成的事業,而是通過幾代完成的長期性的歷史事業,因此要完成領袖的事業,就要一代接一代繼承。


繼承領袖的革命事業的問題不是在革命換代的時候移交領導地位的單純問題,而是一代接一代維護和發揚光大領袖的革命思想和革命事業的問題,是關係到革命的未來命運的重大問題。


繼承領袖的革命事業的問題,本質上是領袖的領導地位和作用的繼承。領袖的接班人在繼承和完成領袖的革命事業中佔有絕對的地位,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首先,通過領袖的接班人,領袖創始的革命思想一代接一代得到繼承和完成,並徹底體現在全社會。


首次開闢革命道路的領袖的革命思想是革命和建設的唯一的指導思想,是在革命事業中一貫狠抓的生命線。領袖的革命思想裡全面反映了革命事業的總目標和方向,為其實現的社會變革的任務及其途徑。


領袖的接班人以非凡的思想理論睿智和精力充沛的思想理論活動堅決維護領袖創立的革命思想,並勝利繼承和發展,從而永遠維護作為領袖事業的革命事業的革命性質,並純潔地繼承和發展下去。還按照領袖的思想和意圖不斷推進革命,按照領袖的思想和意圖改造全社會,最終完成革命事業。


其次,通過領袖的接班人堅決維護領袖創立的革命傳統,並一代接一代繼承和發展。


繼承和發展革命傳統,意味著維護開闢革命起源的領袖創立的指導思想和體現它的過程中取得革命業績,並以此為基礎不斷把革命發展到更高的階段。


在革命傳統裡全面反映著在完成革命事業的整個過程中作為指標的革命的指導思想、指導理論、指導方法,還集中體現了豐富的鬥爭經驗和寶貴的業績。


領袖的接班人永遠維護和繼承發展領袖創立的革命傳統,從而把革命事業的過去、現在和未來用一個血脈連在一起,堅決繼承革命的命脈,在任何逆境下都堅決維護革命的旗幟。還以領袖創立的革命傳統為樣板,革命地改造人們,使他們在革命和建設中最大限度地發揮革命熱忱和創造智慧,從而按照領袖的思想和意圖促進革命事業取得最後勝利。


最後,通過領袖的接班人,領袖組建的革命隊伍的政治思想上的統一和純潔性得到一代接一代保護。


領袖的接班人把党加強和發展成為永恆的領袖的党,把人民群眾緊密團結在其周圍,使革命隊伍成為戰無不勝的隊伍,從而一代接一代堅決保護領袖組建的党和革命隊伍的政治思想上的統一和純潔性。還不斷加強革命的主體、不斷提高其作用,從而領袖開拓的革命事業光輝地繼承,並完成到底。


總歸言之,領袖開拓並勝利領導的革命事業,通過領袖的接班人一代接一代繼承和完成下去。


正確解決領袖的接班人問題,這是一代接一代繼承領袖的革命事業,使之最終完成的根本問題。世界社會主義運動的教訓證明,沒有正確推選接班人,或即使推選接班人,如果沒有樹立好他的領導體制,那麼党被叛徒籠絡,革命事業遭到失敗。


主體的革命理論以領袖在革命鬥爭中所占的地位和所起的作用為基礎,科學地闡明有關革命事業的開拓和發展完成的問題,從而開闢了革命理論發展的新的境界,提供了爭取革命事業最後勝利的強有力的思想理論武器。



汪中 : 大淸故翰林院檢討程君墓表 ( 並序)

汪中 : 大淸故翰林院檢討程君墓表 ( 並序)

1. 大淸故翰林院檢討程君墓表 (並序)


  君諱元基儀征人由舉人官元和訓導成進士改庶起士入翰林授檢討憂歸一歲卒儀征商稅三曰河餉常鎭通道主之曰梁頭知縣主之皆征於舟曰落地稅課司主之征于市征於市者不征于舟征於舟者不征於市旣久乃交征之以厚其入三稅歲額實不及萬主者擾之民力以困而淮南鹽運江西湖廣者歲百三十萬引至則荊湖魚米竹木紙布之饒率附其舟以下苦儀徵稅重乃東輸之鎭江舟不時至則鹽屯而曰耗百貨不至則民生瘠君旣家居與鹽筴諸商議使每歲代輸其稅旣鹽綱無所滯而民食其利則皆許諾將告於當事者而君遽卒君嘗集其鄉人以修學宮又與其鄉人為救火具甚周故沒而人哀之國初以來品官居鄉恒為民患其後上之人痛以法繩之其勢始戢雖然鄉士大夫習知其地之利病又通於官府之事而齷齪自封一委諸不習之吏以示守法民事所以滋不舉也古者封國分以故家世族使之鎭撫其土而與為存亾若君者其猶幾此哉始君在元和亦能其官君之葬有某之文以銘其幽故其族系年壽子女皆不具而掲其大者以為之表系曰


  猗嗟程君勇於為人如於其身百世有聞尚保茲墳宜爾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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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大淸故貢生汪君墓誌銘 (並序)


  國初以來學士陋有明之習濳心大業通於六藝者數家故於儒學為盛迨乾隆初紀老師略盡而處士江愼修崛起於婺源休甯戴東原繼之經籍之道複明始此兩人自奮于末流常為鄉俗所怪又孤介少所合而地僻陋無從得書是時歙西溪汪君獨禮而致諸其家飲食供具惟所欲又斥千金置書益招好學之士日夜誦習講貫其中久者十數年近者七八年四五年業成散去其後江君沒大興朱學士來視學遂盡取其書上於朝又使配食于朱子戴君游京師當世推為儒宗後數歲天子修四庫之書征領局事是時天下之士益彬彬然向於學矣葢自二人始也抑左右而成之者君信有力焉而君不幸死矣然君亦以是自力於學所著文二百餘篇鹹淸暢有法著楚詞音義三卷又治毛詩義編未成以乾隆三十八年十二月卒年四十七明年某月葬於縣之某原君諱梧鳳字在湘曾祖某祖某父某其先與中同出唐越國公後子四輝灼炘照灼好學世其家銘曰


  有噦其鳴天下文明其道大光西溪潏潏實為丹穴我銘載之表君幽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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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大淸故國子監生顧君墓誌銘(並序)


  君名春生世為江都人祖某父某君淵靜好書羸秀多病而善交人中與君游時年十有四故中之友惟君與朱篔最久乾隆三十六年春中在府城會其子周歲中與篔往造焉當其時君父母巳傳家事皆強健善飯君有一子二女內足於財辟所居樹竹木置書策琴瑟與四方之士相樂而是日天氣淸晬列坐多異材耉德及暮而賓主皆醉飽盡其意中退與篔歎其不復此也及中客當塗閑一歲再至則君方居父喪而子女皆夭病益深毛髮時畏寒灑淅淒然慮其不久及今而過之則君之喪巳在殯立孫財二歲衰而呱呱不能具拜禮而君之母累然撫諸哀次嗚呼以君一人之身不數歲而死生榮落若是其難知也況其在百年哉人孰無死惟君死而生人之事至是而泯然皆盡尤可悲也中以平生之誼將為之銘以致其哀而狀不可得友人宜興儲潤書以為言乃草此以付其家而其生之年與葬之日月與其地及它不審者則俟異日詳焉銘曰


  昔康以碩維子之樂而予是托倏陵以夷維予之悲而子不知蕭蕭墓草子宮所考萬世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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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袁玉符妻劉氏墓誌銘 (並序)


  袁玉符旣喪其妻以狀請銘於中曰吾婦太學生某某其祖也處士某某其父也婦以乾隆三十六年某月沒得年三十有某歲歸袁氏者十有某年上孝其姑尊中宜其夫下慈其子姓內敏而外柔能力以儉始歸生數子不育恐吾父母老而不克抱孫遂請于姑而飾侍者以為簉洎與妾並舉子二子皆疾婦日夜撫抱其妾子加篤今吾子襃長矣而婦遽歿嗚呼其可哀也吾將以某月日葬某兆敢請銘中也聞諸公父文伯之母曰好外男死之好內女死之孝行衰故其言易私玉符執父之喪哀過而至於瘠痛其父之嗜肉而誓諸終身不以食玉符篤于父子之恩其不牽於私愛以誣其妻必矣是其言可信於法宜銘銘曰


  升堂煢煢姑老而若或侍也入室營營兒寒而若或視也夫子之羸家事無與治也我銘以章之哀同穴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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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大淸故奉直大夫掌江西道監察禦史江君墓誌銘 (並序)


  君諱德量字量殊江都人曾祖澄祖世棟並不仕父恂拔貢生終徽州府知府以才略稱于時君生有異稟徽州故好金石之文多所搜輯君幼即世其學徽州顧而曰吾有此子即此物之在江氏得更多數十年矣君始壯以進士高第授編修踰六年為順天鄉試同考官以父憂歸服闋遷江西道監察禦史轉掌道禦史君性渾融與人交不見圭角久近無所忤然素履簡靖未嘗求請於人不妄取予公餘鍵戸以文籍自娛以是負淸望庶官中一監順天試久之丁母憂解官君臨事敏絶人有所諮立口立斷洞見始終後雖百變莫能外越幼從徽州在官熟知吏治居朝多識舊聞博通掌故而深湛謹密未始以才氣加人旣以久資當出為道府益究心世務刑獄河渠漕運災振損益古今之宜分端講習以備施用久於其道者咸拱手謝不及乾隆五十有八年君將補官北行感疾十月辛醜歿年四十有二嗚呼以君器識干涉淸塗而天年夙隕嘉猷猛志湮鬱無傳門戸遽衰妻孥漂泊有識者所為悼生才之難而為世用惜也君取張氏道州知州元和某女子會女二長適徐某次字吳


  謹案是篇先君臨終前一夕作初鹽政某禮致先君校勘文宗閣四庫書旣畢複延往杭州校勘文瀾閣四庫書先君於乾隆五十九年十月游杭州寓梁氏葛嶺園十一月十九日二鼓撰此志未及終篇閣筆就臥疾作自謂中髒亟呼僕買石菖蒲不可得至二十日子時棄養此篇遂為絶筆勿勿十七年孤露餘生屏營若失每一展讀刺心泣血哀何可言嘉慶十五年十月孤喜孫泣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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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中 : 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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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昔劉孝標自序平生以為比跡敬通三同四異後世誦其言而悲之嘗綜平原之遺軌喻我生之靡樂異同之故猶可言焉


夫亮節慷慨率性而行博極羣書文藻秀出斯惟天至非由人力雖情符曩哲未足多矜餘元發未艾野性難馴麋鹿同遊不嫌擯斥商瞿生子一經可遺凡此四科無勞舉例孝標嬰年失怙藐是流離托足桑門棲尋劉寶餘幼罹窮罰多能鄙事賃舂牧豕一飽無時此一同


也孝標悍妻在室家道轗軻餘受詐興公勃溪累歲裡煩言於乞火家構釁於蒸棃蹀躞東西終成溝水此二同也


孝標自少至長戚戚無歡餘久厯艱屯生人道盡春朝秋夕登山臨水極目傷心非悲則恨此三同也


孝標夙嬰羸疾慮損天年餘藥裹關心負薪永曠鰥魚嗟其不瞑桐枝惟余半生鬼伯在門四序非我此四同也考標生自將家期功以上參朝列者十有餘人兄典方州餘光在壁余衰宗零替顧景無儔白屋藜羮饋而不祭此一異也


孝標倦游梁楚兩事英王作賦章華之宮置酒睢陽之苑白璧黃金尊為上客雖車耳未生而長裾屢曳餘簪筆傭書倡優同畜百里之長再命之士苞苴禮絶問訊不通此二異也


孝標高蹈東陽端居遺世鴻冥蟬蛻物外天全餘卑棲塵俗降志辱身乞食餓鴟之餘寄命東陵之上生重義輕望實交隕此三異也


孝標身淪道顯籍甚當時高齋學士之選安成類苑之編國門可縣都人爭寫余著書五車數窮覆瓿長卿恨不同時子雲見知後世昔聞其語今無其事此四異也


孝標履道貞吉不幹世議余天讒司命赤口燒城笑齒啼顏盡成辠狀跬步才蹈荊棘巳生此五異也嗟乎敬通窮矣孝標比之則加酷焉余於孝標抑又不逮是知九淵之下尚有天衢秋荼之甘或雲如薺我辰安在實命不同勞者自歌非求傾聽目瞑意倦聊複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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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中 : 哀鹽船文(附序)
  


哀鹽船文者江都汪中之所作也中早學六義又好深湛之思故指事類情申其雅志采遺制於大招激哀音於變征可謂驚心動魄一字千金者矣


或疑中方學古之道其言必期於有用若此文將何用邪荅曰中目擊異災迫於其所不忍而飾之以文藻當人心肅然震動之時為之發其哀矜痛苦而不忘天之降罰且閔死者之無辜而籲嗟噫歆散其冤抑之氣使人無逢其災害是小雅之旨也


君子故有取焉若夫汙為故楮識李華之精思傳之都下寫左思之賦本文章遇合之事又末而無足數也仁和杭世駿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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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三十五年十二月乙卯儀征鹽船火壞船百有三十焚及溺死者千有四百是時鹽綱皆直達東自泰州西極於漢陽轉運半天下焉惟儀征綰其口列檣蔽空束江而立望之隱若城郭一夕並命鬱為枯臘烈烈厄運可不悲邪于時元冥告成萬物休息窮陰涸凝寒威凜栗黒眚拔來陽光西匿羣飽方嬉歌咢宴食死氣交纏視面惟墨夜漏始下驚飆勃發萬竅怒呺地脈蕩決大聲發於空廓而水波山立于斯時也有火作焉摩木自生星星如血炎光一灼百舫盡赤靑煙睒睒熛苦沃雪蒸雲氣以為霞炙陰崖而焦爇始連檝以下碇乃焚如以俱沒跳躑火中明見毛髮痛謈田田狂呼氣竭轉側張惶生塗未絕倏陽焰之騰高鼓腥風而一吷洎埃霧之重開遂聲銷而形滅齊千命于一瞬指人世以長訣發冤氣之焄蒿合遊氛而障日行當午而迷方揚沙礫之嫖疾衣繒敗絮墨查炭屑浮江而下至於海不絶亦有沒者善遊操舟若神死喪之威從井有仁旋入雷淵並為波臣又或擇音無門投身急瀨知蹈水之必濡猶入險而思濟挾驚浪以雷奔勢若隮而終墜逃灼爛之須臾乃同歸乎死地積哀怨於靈台乗精爽而為厲出寒流以浹辰目睊睊而猶視知天屬之來撫憖流血以盈眥訴強死之悲心口不言而以意若其焚剝支離漫漶莫別圜者如圈破者如玦積埃塡竅攦指失節嗟狸首之殘形聚誰何而同穴收然灰之一抔辨焚餘之白骨嗚呼哀哉且夫眾生乗化是雲天常妻孥環之絶氣寢床以死衛上用登明堂離而不懲祀為國殤茲也無名又非其命天乎何辜罹此冤橫遊魂不歸居人心絶麥飯壺漿臨江嗚咽日墮天昬淒淒鬼語守哭迍邅心期冥遇惟血嗣之相依尚騰哀而屬路或舉族之沈波終狐祥而無主悲夫叢塚有坎泰厲有祀強飲強食馮其氣類尚羣游之樂而無為妖祟人逢其凶也邪夭降其酷也邪夫何為而至於此極哉


六朝文絜 25. 為蕭驃騎謝被侍中慰勞表 - 江淹

六朝文絜 25. 為蕭驃騎謝被侍中慰勞表 - 江淹

《卷五 為蕭驃騎謝被侍中慰勞表》  作者:江淹


   臣某言:即日侍中、秘書監臣戢至,奉宣詔旨慰勞。便受轂中帷,練甲外壘。


  旍旄蔽景,輿徒競氣。人懷秋嚴,士蓄霜斷。晦魂已掩,氣豎未縣。稽鉞佇威, 寢興震慨。


  今王人臨郊,皇華降庭。煇燿望實,將激威武。載鶡之夫,迎光蹀恩;投石之師,攀炤竦惠。楚纊越醪,方茲慚潤。臣忝屬閫私,彌抱渥洽,不任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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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文絜 26. 經通天台奏漢武帝表 - 沈炯

《卷五 經通天台奏漢武帝表》  作者:沈炯


   臣聞橋山雖掩,鼎湖之灶可祠;有魯遂荒,大庭之跡無泯。伏惟陛下,降德 猗蘭,纂靈豐穀。


漢道既登,神仙可望。射之罘於海浦,禮日觀而稱功;橫中流 於汾河,指柏梁而高宴。何其甚樂,豈不然與?


 既而運屬上仙,道窮晏駕。甲帳珠簾,一朝零落。茂陵玉碗,遂出人間。


  淩雲故基,與原田而膴々;扶風餘趾,帶陵阜而茫茫。羈旅縲臣,能不落淚! 昔承明既厭,嚴助東歸;駟馬可乘,長卿西返。


恭聞故實,竊有愚心。黍稷 非馨,敢望徼福。但雀台之吊,空愴魏君;雍丘之祠,未光夏後。瞻仰煙霞,伏增淒戀。



source :


六朝文絜
http://www.saohua.com/shuku/gudian/liuchaowenxie/4.html


六朝文絜
http://wenxian.fanren8.com/08/02/4/1.htm


六朝文絜
http://www.daizhige.org/集藏/文总集/


六朝文絜
http://wenxian.fanren8.com/08/02/


    1-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清-嚴可均
    2-全唐文-清-董誥
    3-全遼文--陳述
    4-六朝文絜-清-許梿
    5-古文觀止-清-吳楚材

   6-古文辭類纂-清-姚鼐
    7-唐代墓誌彙編續集--
    8-唐宋文醇-清-愛新覺羅弘曆
    9-唐文拾遺續拾-清-陸心源
    10-唐文續拾-清-陸心源

    11-序跋集萃--
    12-文章辨體匯選-明-賀複徴
    13-文選-南朝梁-蕭統
    14-文選昭明文選-南朝梁-蕭統
    15-文選注-唐-李善

    16-文選詳注-南朝梁-蕭統
    17-新安文獻志-明-程敏政
    18-明文衡-明-程敏政
    19-明文霱-明-劉士鏻
    20-晚明二十家小品--施蟄存

    21-晚清文選--鄭振鐸
    22-漢魏南北朝墓誌彙編--
    23-清文精選--劉文武
    24-皇明文征-明-何喬遠
    25-經義模範-明-佚名

    26-續碑傳選集--
    27-遼文萃-清-王仁俊
    28-香豔叢書-清-張廷華
    29-駢體文鈔-清-李兆洛


復莊駢儷文榷(清)姚燮撰

駢雅訓籑(明)朱謀● 撰

理瀹駢文(清)吳師機撰
棕亭駢體文鈔(清)金兆燕撰

有正味齋駢體文(清)吳錫麒撰

師伏堂駢文二種(清)皮錫瑞撰
駢體文鈔(清)李兆洛輯


崇雅堂駢體文鈔 (清)胡敬撰
國朝常州駢體文錄 屠寄輯

國朝駢體正宗 (清)曾燠輯
國朝駢體正宗續編(清)張鳴珂輯

御定駢字類編(清)聖祖仁皇帝

御定駢字類編(清)吳士玉,(清)沈宗敬
駢儷文(清)孔廣森撰

駢字分箋(清)程際盛撰

展碧山房駢體文選
張文襄公駢文(清)張之洞撰

佩弦齋文存佩弦齋駢文存佩弦齋詩存(清)朱一新撰


駢文類苑「皇朝」(清)姚燮、張壽榮
邃懷堂駢文牋註 袁翼、朱舲


文莫室駢文(清)王樹枬
越縵堂駢體文(清)李慈銘、曽之撰

酌雅堂駢體文集 徐壽基

六官駢萃 張蔚春

訓蒙駢句
六朝麗指 -孫徳謙


汪中, 自序


Freitag, 12. August 2016

In den ändern Teil des ständischen Elements fällt die bewegliche Seite der bürgerlichen Gesellschaft,

In den ändern Teil des ständischen Elements fällt die bewegliche Seite der bürgerlichen Gesellschaft,


§ 308

In den ändern Teil des ständischen Elements fällt die bewegliche Seite der bürgerlichen Gesellschaft, die äußerlich wegen der Menge ihrer Glieder, wesentlich aber wegen der Natur ihrer Bestimmung und Beschäftigung, nur durch Abgeordnete eintreten kann.


Insofern diese von der bürgerlichen Gesellschaft abgeordnet werden, liegt es unmittelbar nahe, daß dies diese tut als das, was sie ist, – somit nicht als in die Einzelnen atomistisch aufgelöst und nur für einen einzelnen und temporären Akt sich auf einen Augenblick ohne weitere Haltung versammelnd,


sondern als in ihre ohnehin konstituierten Genossenschaften, Gemeinden und Korporationen gegliedert, welche auf diese Weise einen politischen Zusammenhang erhalten.


In ihrer Berechtigung zu solcher von der fürstlichen Gewalt aufgerufenen Abordnung wie in der Berechtigung des ersten Standes zur Erscheinung (§ 307) findet die Existenz der Stände und ihrer Versammlung eine konstituierte, eigentümliche Garantie.[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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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ß alle einzeln an der Beratung und Beschließung über die allgemeinen Angelegenheiten des Staats Anteil haben sollen, weil diese Alle Mitglieder des Staats und dessen Angelegenheiten die Angelegenheiten aller sind,


 bei denen sie mit ihrem Wissen und Willen zu sein ein Recht haben, – diese Vorstellung, welche das demokratische Element ohne alle vernünftige Form in den Staatsorganismus,


der nur durch solche Form es ist, setzen wollte, liegt darum so nahe, weil sie bei der abstrakten Bestimmung, Mitglied des Staats zu sein, stehenbleibt und das oberflächliche Denken sich an Abstraktionen hält.


 Die vernünftige Betrachtung, das Bewußtsein der Idee, ist konkret und trifft insofern mit dem wahrhaften praktischen Sinne,


der selbst nichts anderes als der vernünftige Sinn, der Sinn der Idee ist, zusammen, – der jedoch nicht mit bloßer Geschäftsroutine und dem Horizonte einer beschränkten Sphäre zu verwechseln ist.


Der konkrete Staat ist das in seine besonderen Kreise gegliederte Ganze, das Mitglied des Staates ist ein Mitglied eines solchen Standes; nur in dieser seiner objektiven Bestimmung kann es im Staate in Betracht kommen.


Seine allgemeine Bestimmung überhaupt enthält das gedoppelte Moment, Privatperson und als denkendes ebensosehr Bewußtsein und Wollen des Allgemeinen zu sein;


 dieses Bewußtsein und Wollen aber ist nur dann nicht leer, sondern erfüllt und wirklich lebendig,
wenn es mit der Besonderheit – und diese ist der besondere Stand und Bestimmung – erfüllt ist;
oder das Individuum ist Gattung, hat aber seine immanente allgemeine Wirklichkeit als nächste Gattung.


– Seine wirkliche und lebendige Bestimmung für das Allgemeine erreicht es daher zunächst in seiner Sphäre der Korporation, Gemeinde usf. (§ 251),


 wobei ihm offengelassen ist, durch seine Geschicklichkeit in jede, für die es sich befähigt, worunter auch der allgemeine Stand gehört, einzutreten.


 Eine andere Voraussetzung, die in der Vorstellung, daß alle an den Staatsangelegenheiten teilhaben sollen, liegt,daß nämlich alle[477] sich auf diese Angelegenheiten verstehen, ist ebenso abgeschmackt, als man sie dessen ungeachtet häufig hören kann.


 In der öffentlichen Meinung (s. § 316) aber ist jedem der Weg offen, auch sein subjektives Meinen über das Allgemeine zu äußern und geltend zu ma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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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9

Da die Abordnung zur Beratung und Beschließung über die allgemeinen Angelegenheiten geschieht, hat sie den Sinn,


 daß durch das Zutrauen solche Individuen dazu bestimmt werden, die sich besser auf diese Angelegenheiten verstehen als die Abordnenden,


wie auch, daß sie nicht das besondere Interesse einer Gemeinde, Korporation gegen das allgemeine, sondern wesentlich dieses geltend machen.


Sie haben damit nicht das Verhältnis, kommittierte oder Instruktionen überbringende Mandatarien zu sein, um so weniger, als die Zusammenkunft die Bestimmung hat, eine lebendige, sich gegenseitig unterrichtende und überzeugende, gemeinsam beratende Versammlung zu sein.


Quelle :


Hegel : Enzyklopädie der philosophischen Wissenschaften im Grundrisse
http://www.hegel.de/werke_frei/startfree.html


http://hegel.logik.3.abcphil.de/html/drittes_kapitel-_die_absolute_idee.html


Die Wissenschaft der Logik  Zweites Kapitel: B. Die erscheinende und die an sich seiende Welt
http://hegel.logik.2.abcphil.de/html/b__die_erscheinende_und_die_an_sich_seiende_welt.html


Lenin : Conspectus of Hegel’s book The Science of Logic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lenin/works/1914/cons-logic/index.htm


http://www.praxisphilosophie.de/hegel.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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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youtube.com/watch?v=BxVC93OPXX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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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2guM9LCPF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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