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鹽中齋 : 洗心洞箚記
「大塩中斎及び中斎学派」目 次
井上哲次郎 (1855-1944) 『 日本陽明学派之哲学』冨山房 1900より
(底本 1908刊 第6版)
http://www.cwo.zaq.ne.jp/oshio-revolt-m/inouetmm.htm
大鹽中齋 -- 洗心洞箚記
http://kindai.ndl.go.jp/info:ndljp/pid/754761
井上哲次郎 : 日本陽明學派之哲學
http://kindai.ndl.go.jp/info:ndljp/pid/754798
中斎は箚記外、朱子文集、古本大学、及び伝習録を豊宮崎林崎の両文庫へ、陸象山全集を豊宮崎文庫へ、王陽明全集を林崎文庫へ奉納し、以て国家の為めに洪福を祈れり、
其跋文五篇あり、曾て「奉納書籍聚跋」と題して刊行せるも、其書多く世に伝はらず、故に左に之れを掲ぐ、
1. 朱子文集奉納伊勢豊宮崎林崎両文庫跋
陋撰洗心洞箚記成焉、而社弟輩刻諸家塾、後素欲以其一本燔于伊勢朝熊嶽絶頂、以告天照太神、而一本蔵富士岳之石室以俟人、是乃有意在而非人所知也。 于時適足代弘訓訪後素、弘訓即伊勢山田御師職、而有学識人也。 後素因竊語此志、弘訓詳告神宮有宮崎林崎両文庫、而従来蔵奉納之典籍、且勧以奉納焉 而止以不燔。
後素終従其慫慂、与之結奉納之約 而今秋先登岳蔵書。 帰時航吉田海、到山田寓足代氏、箚記各一部以弘訓之紹介、奉納両文庫矣。 故得一覧両庫之牙籤、和漢之載籍、大抵略備焉。
陽明王子之学、古今人情之所忌、然而其全集既在宮崎文庫之牙籤、而世所奉承乃朱子之教、而其全集則反両庫共未嘗有奉納之者也。 後素於是乎益々信、其奉承朱学者、只名而非実也。
後素雖固奉王子致知之教、而於朱子博約之訓、寧亦廃之哉。 故帰郷之後、与社弟胥謀、慨然醵金若干、乃購和刻朱子文集二部各六十冊、復以弘訓之紹介、奉納両文庫、是非後素矯情而故為之也。
只以学力微弱、材識拙庸、而身既隠矣、安得伸振頽助衰之志 ? 故祈真知朱子之心、誠体朱子之学、而不顧生死禍福、以扶助世道人心之一大賢儒、亦出於我扶桑之東焉一洗陋染偏執之習而已矣。 是乃与唐明宗焚香祝天 , 以待聖人之出、事固異、而情則同嗟乎 ? 此願不問人之信不信、惟是神明鑑焉 。 欽書此巻末、以表赤心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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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陸子象山全集奉納伊勢豊宮崎文庫跋
後素一覧両文庫之牙籤之由、既載於今所納焉朱文集巻末、故不贅焉。 而納朱子文集、而不納象山陸子全集、則如未備者、何者? 陸子以尊徳性為教 , 而未嘗不道問学也、朱子以道問学為教、而未嘗不尊徳性也、然其生前互論弁不已、朱以陸之教人為太簡 , 陸以朱子之教人為支離。
而深考之, 朱子以陸子之教人為太簡耳、未嘗以陸子為太簡也、陸子以朱子之教人為支離耳、未嘗以朱子為支離也。 只両家之子弟、有客氣勝心者、終醸朱陸同異之説、以為斯道之梗、非可歎之甚乎 ? 而今読陸集、則説徳性詳矣、而居多覈朱文、則説問学盡矣而過半、要不可両廃者也、故後素則併收両家之説、即依然尊徳性而道問学之事也、
而以陽明王子致良知之教、一以貫之以是為学的、庶幾不叛孔孟之宗者歟。 是故陸集亦不可不納焉也 。 和刻固無雖舶来之本亦罕、乃以後素所蔵之全集、奉納神庫、而学的之是非、質之神明也。
且欲納王子全集、固後素本志也、然而古嘗有納之之人豈非先獲我志者乎 ? 鳴呼 ! 此心之同然、益可信也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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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古本大学奉納伊勢豊宮崎林崎両文庫跋
大学有章句、有補伝、乃朱子之改本、而非古全書也。 而自改本行于世、礼記無大学、故童而習、長而講者、不能得聖学之要也。 是以前代名儒紛起、駁改本之誤、在宋車氏若水、董氏槐、黄氏震、王氏栢。 在明王氏【衣韋】、方氏孝孺都氏穆、蔡氏清、皆各有説。
至陽明王子、去章句復旧本、学人終見古書。 以得聖学之要是乃王子之偉功也。
湛氏若水, 鄭氏暁等之諸名公皆是之、而至清毛氏奇齡, 朱氏彝尊、亦各有説。 毛氏曰 : 是書在五経礼記、竟削其文、至今猶幸見真本者、藉十三経中鄭氏註耳 。 明嘉靖間王文成公刻古本大学、当時文士在官者、自中及外称明代極盛之際、尚相顧胎諤、竝不信大学復有此本、引為浩嘆。
朱氏曰 : 大学在小載記中、原止一篇。 朱子分為経伝 , 出於独見、自章句盛行、而永楽中纂修礼記大全、竝中庸大学文刪去之、於是誦習章句者、不復知有戴記之旧。 陽明王氏不過取鄭註孔義本而旁釈之爾。
後素故於大学則講究古本大学、而不取改本之章句、不取私於王氏也、実従天下之公議而已。 今以古本大学 及王氏大学或問 附録奉納太神神庫、豈有他哉。 古書之伝于我邦、我邦亦有信之。 如宋明諸公者在焉、而微良知無彼此、共明々然不滅也。
嗚呼 ! 是太神之霊徳哉、而陋撰古本大学刮目五巻、他日復奉納焉、預告於神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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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伝習録奉納伊勢豊宮崎、林崎両文庫跋
陽明王子之学、要在致良知。 而良知二字、出孟子。 孟子之良知、出易之乾知 孔子之言、乾知非他、天之太虚霊明而已矣。 而陋儒曲士猥疑之, 何也 ? 以其心不復太虚霊明故也。 無足怪矣。
若質諸我邦之往聖、則亦良知之外無事矣。 良知之外無学矣、良知之外無事矣、我何以断然決之乎?
陸子象山曰 : 東海有聖人出焉、此心同也、此理同也、東海之聖人、舎天照大神、而誰当之、故云云。
今以王子伝習録及 附録、奉納大神文庫、大神之霊明、既符於孔孟及 王子之良知矣。 王子而有霊、則何歓加之、在孔孟固可知矣。 嗟乎 ! 斯言也、必獲罪于人、然而不獲罪于神、則心竊自知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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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陽明王子文抄奉納伊勢林崎文庫跋
豊宮崎文庫有 陽明王子全集、而林崎文庫未有之也。 後素故欲納之、因捜索阪城書肆、不幸無舶来之善本、雖弊篋蔵之、不斯須離坐右、実我家有用之書也、舎有用之書、枉献于神似諂、神必不受也、故不敢。
於是以亦所蔵其文抄之別本、姑奉納焉。 他日有善本出、則蓋復納之、而此本標題曰 王陽明全集、而今改文抄何也。
後素嘗閲之、抄其全集之文者、而標題乃清人誤也。 嗚呼 ! 後素以前賢論良知書、乃献于大神神庫、豈亦徒然、欲致之如其教故也。 欽冀神明祐之、後素不敢堕是志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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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
文章可以取士。這次講的是實用中文寫作——某些香港大學生的應試文章。在修改之中,傳授一些精細的文章技法,例如 解釋為何要避免那些無聊的洋化中文的弱動詞『 作為 』、『 作出』之類。
Wan Chin :
多看古文,再用古文的章句和韻律來寫白話,便會駕輕就熟,得心應手!
Wan Chin :
取法乎上,得乎其中也。
遇到一位自以為是的上司。政府很多這些假定市民是白痴或半文盲的人。
官僚文章的虛詞,是用來推卸責任和模糊視線用的。
早年的英治時期,金文泰總督規定用古文或精簡白話做中文公函,到了一九八六年,港府全面改用粗陋的白話文書寫,我相信是殖民地政府在後期要破壞中文的計策,或者是出自某些笨拙惡毒的蠶蟲師爺意見。這段舊事,見《中文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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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
「吾立身於此」,馬丁路德(Martin Luther 1483-1546)一句話,開拓了宗教改革,也開出了現代德國。整句話,是Hier stehe ich. Ich kann nicht anders. 中文白話是「我就站在這裡,其他的我做不了」,古文是「吾立身於此, 他事罷休」。當年羅馬教廷政教合一,財雄勢大,但馬丁路德堅持自己解聖經,不服膺教廷,靠的就是這句話。
香港(1842-)的現代歷史長過中華民國(1911-),更長過中華人民共和國(1949-)。民國勉強可以當香港的兒子,中共連孫子的輩份也夠不上。香港一百五十幾歲了,但香港人依然好像不知道似的,依然好像未成年少女,等待家長監護,求爹求娘求爺爺。
1984年中英聯合聲明簽訂,香港人不懂得出聲,任憑英國養母盲婚啞嫁,造成今日的香港困局。香港自治運動,就是香港人的成年運動。我地大家累積起來,一百五十幾歲了,大家還能繼續假裝幼稚、向家長撒嬌,等他們安排命運嗎?
這是我撰寫《香港城邦論》的序文,提早刊登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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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
註:馬丁路德那句話是口耳相傳的,並無文獻記錄。英文翻譯是:Here I stand. I can do no others.
不要再追隨壞鬼才子,戲稱中共做阿爺了。我們也不要討中共的便宜,稱他為孫子,因為中共與香港,其實沒有親戚關係。
中共治下,也不是『 小農社會』( peasant society),如果是小農,早已揭竿起義,血洗京華,如太平天國攻打滿洲一樣,來個玉石俱焚,斷不會好像現在的低頭認命。
我童年在元朗農村,就是個小農,你看我這個小農如何威武?
鄉議局那群鄉紳就是小農出身的。兇惡過人。
政治是成年人的遊戲,這段序文是要香港人覺醒,知道自己的年齡,不要再假扮兒童博取同情。沒人同情政治兒童的。
香港人假扮兒童,只會被中共販賣或強姦,或兩者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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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
註:馬丁路德 那句話是口耳相傳的,並無文獻記錄。英文翻譯是:Here I stand. I can do no others.
不要再追隨壞鬼才子,戲稱中共做阿爺了。我們也不要討中共的便宜,稱他為孫子,因為中共與香港,其實沒有親戚關係。
中共治下,也不是『小農社會』(peasant society),如果是小農,早已揭竿起義,血洗京華,如太平天國攻打滿洲一樣,來個玉石俱焚,斷不會好像現在的低頭認命。
我童年在元朗農村,就是個小農,你看我這個小農如何威武?
鄉議局那群鄉紳就是小農出身的。兇惡過人。
政治是成年人的遊戲,這段序文是要香港人覺醒,知道自己的年齡,不要再假扮兒童博取同情。沒人同情政治兒童的。
香港人假扮兒童,只會被中共販賣或強姦,或兩者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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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
說一句江湖話:行走政治江湖,不怕舢板充砲艇,你夠膽認自己係砲艇,人家焉敢不認?更何況,香港造船公司的總廠,正堂刻上 est 1842,人人都卑幾分薄面。要是寫 est 1997,鬼都唔得閒睬你。
Wan Chin :
民主黨的從民意代表淪為政治買辦的過程。民主黨之敗,除了是貪圖安逸的仕途主義(careerism)之外,是中國大一統意識所害。一九九七之前,香港民主政團打的是兩套牌,本土民生牌和中國意識牌,有時兩套牌一齊打。打兩套牌都有效,因為當時的殖民政府正要靠改善民生來有效統治香港,也懼怕華人提出中國意識,危及殖民政權。
震懾殖民政府的中國大一統意識,在九七之後失效了。民間抗爭失去鎮山法寶,要返本歸元,重認香港的城邦本色,發起自治運動(HKAM)。
這是從早前在香港人網的節目整理出來的香港民運理論。
這就是中共可以吃定香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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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
用一個粗陋的比喻吧。女子被養母盲婚啞嫁,送回鄉下,委身嫁了牛屎老公之後,受到粗鄙、暴力兼且拈花惹草的老公日夜虐待,她要做的,不是要將衰老公感化成好老公,而是思考如何妥善分居,甚至離婚。
民主黨就是那群怨婦,終日哭哭啼啼,不知道她的衰老公,正要將閨女強姦之後,賣落妓院。
Wan Chin :
年青人是香港自治運動的主力。年老的一代,能喚醒的就喚醒,其他就隨便,只要不出來反對就可以了。
Wan Chin :
我很鄙視這些上訪的賤民。他們合法化了中共的暴政。
他們受到北京中央的虐打和酷刑,卻仍然相信中央可以主持公道,也深信這是合法合情的申訴,試問這不是精神病是什麼?北京常用精神病來關押上訪者,濫用醫療權力,但我認為他們這些上訪者確是患了無可救藥的政治精神病。
你要這樣冷酷地對待大陸的事情,才可以脫身而出,不去懷抱救國之想。
老天,這也是香港人要學的事,否則你一旦為大陸的苦難流了眼淚,之後你就上了中共的釣,就為香港的苦難流眼淚了!
我也是愛中國的,但中國的苦難永不停息,後來我想通了,就是因為我們愛中國,於是才有苦難啊!!
你不再理會他們。他們會自己覺悟,自己奮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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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三晚,母親的話
http://be-it-slow.blogspot.com/2011/07/blog-post.html
Wan Chin :
因為上街示威都沒效用,所有變成犯法囉。示威有效,就不會變成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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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
在私人地方升旗固然安全。不過,我看即使下一步在公眾地方升旗,港府和中共也只有默然以對,實在找不到法律來對付龍獅旗。因為香港紋章沒了米字徽號伴隨,已經不是香港殖民地的代表,何況我們加了『香港』兩個漢字,也換了底色。
當然,我的盤算出自政治利益。歸根到底,香港自治運動其實是對中共在大陸維持獨裁統治有利的,這點他們應該知道。
我參與香港自治運動的討論,放棄中國政治,也下了很大的決心。然而為了公義——香港人的福祉和私利——我的長壽,聰明的選擇是從事香港自治運動。假若在中國參政,我想我的統治要比共產黨理性但更為殘酷,這不是我想要做的。
我想要做的,是美的政治,快樂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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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康民讚彭定康是出色政治家 周南給比下去
http://rthk.hk/rthk/news/expressnews/20110720/news_20110720_55_771215.htm
Wan Chin :
港共代表的講話,讚揚英治時期彭定康的政治藝術,很不尋常。要再觀察。不過,中共後悔索回香港主權,這倒是真的。不收回,中共的利益更多,坐享其成。索回香港,中共焦頭爛額,丟人現眼。
索回香港,為香港立憲行憲,輔助香港將來獨立。哈哈。世界上,竟有這麼蠢的統治者。
這是我鄙視中共的原因。因為他們蠢啊。
相對於蔣介石對待日本的謀略——不索還戰爭賠償,令日本永世不得贖罪翻身,相對於周恩來對待香港的謀略——永遠埋伏收回香港的威脅,鄧小平對待香港的謀略,可謂蠢之又蠢。
以前讀過大陸研究軍事的人在亞洲周刊的一篇文章,說這個世代中共最大的危機,是缺乏戰略思維的人才。他沒有講出原因,原因就是:共產黨的獨裁教育和黨政系統,無法培養戰略人才。毛澤東、周恩來都是民國的人才。
現在率領中共的,是團派,就是從少年時期一開始就在黨政、黨務系統培養出來的。
故此,我徹底鄙視他們。
因為中共幡然悔改了。
Wan Chin :
普通話是中共蠻夷臣服香港人的工具。此乃明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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