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itag, 13. Oktober 2017

陳雲:香港學校教的不是中文,而是共產黨根據地的土話鄉談

陳雲:香港學校教的不是中文,而是共產黨根據地的土話鄉談

陳雲:「我家有四口人」,這無疑是北方土話,也不幸地被接受為現代白話。


但這句白話不是輕易出口的,口是量詞,可以用於人,但多用於危急、死亡的情況。


用「口」來稱人,是帶有貶義的集體化稱呼。老人家面對飢荒政府配給統計糧口(計口授糧)、兵臨城下敵軍屠城問下你全家可以獻上幾多人頭湊數、瘟疫爆發棺材鋪來村莊招攬生意問下要幾多副棺材先至夠收屍之類,才會說「我家有四口人」。


至於小孩,他們不須操持家計,不知道生口浩繁,根本不會有一家有幾多人的概念,只是說我家有爸爸媽媽、哥哥姐姐之類。


香港學校這樣教中文,是違反小孩的語言觀念和心智發展的。除非小孩父母雙亡要賣身葬父母養弟妹,否則不會時刻講出「我家有四口人」。


香港的教科書,都是混帳,即使是教北方白話,也不懂得教。一開口,就是大吉利市,惡毒到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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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Wong

量詞係中文其中一個文法特色,一般而言我們都會用「一個人」、「一條好漢」、「一班恩人」、「一堆廢柴」等等。


牲口如豬,先會用「口」呢個量詞。呢課普通話堂將「口」套係人上面,雖說呢個用法可能係「現代規範漢語」既標準,


但呢種人造標準正正與以往華人使用中文既習慣大相逕庭,小朋友學一口人一口人咁樣,久而久之就人畜不分。


無人禽之別,自然可以禮教全無。明白我既解釋,自然會明白普通話綿裡藏針既邪惡。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5668224607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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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5668224607225

Wan Chin 即使是北方白話,也有它的道理,不可以隨便教。故此最好是教通用中文,不要動土話、白話。


不是作家的話,沒有那種土語的感性,根本沒資格教土話、白話的。


陳錦添 《西遊記》好似有「連馬五口」,單講人是「四眾」。

Wan Chin 正是。

Wan Chin 是,用口來稱人,是帶有貶義的集體化稱呼。

吳鴻達 口口聲,感覺聯想起「一家四口滅門慘案」等新聞標題

Wan Chin 是的。口是量詞,可以用於人,但多用於危急、死亡的情況。

詹次郎 一家四口走難來香港。一家四口擠在板間房。


Andy Tse 有中文老師覺得無問題添㗎......你話而家香港死未?......

Wan Chin 中文用法之微妙,不是那些中文老師可以懂得的。


Andy Tse 我有部份學生竟然同我講渠開始覺得尐共產中文句法幾好添,又話dse後想去清華讀書......香港嘅中共殖民已經毒到入骨,下一代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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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香港學校教的不是中文,而是共產黨根據地的土話鄉談。


Jan Wong

作為一個「文字工作者」,我對文字特別敏感。小女就讀既小學並非普教中,但學校每個星期都有普通話堂。


昨晚我正正經經咁睇佢本普通話教科書,第一眼睇到就係呢兩個詞語:姥姥與姥爺。


我直頭以為我住係黃河以北,點解普通話唔教「祖父祖母」,硬係要教《黃土地》式既北方土話?


我作為一個普通人,放工返到屋企要幫自己個女「解毒」係好辛苦,我乜都唔理呢,你話會點?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5668152682225


Wan Chin 通用中文是外祖父、外祖母。俗話可以教外公、外婆,那是秦漢時期的土話,但不能是近代華北的姥姥甚至姥爺,


特別是姥爺一詞,不是通用中文,姥姥一詞因為紅樓夢的劉姥姥而傳播開去,可以讀懂,但那是大觀園的貴家人稱呼鄉下婆。


Crystal Li Yuen Man 佢地叫賈母做「老夫人」

李复华 祖父祖母是称呼父亲的父母的,姥姥、姥爷应该是外祖父、外祖母。


Glenn Ono 紅樓夢的背景是金陵,曹雪芹寫的是自家為江寧織造官宦世家的興衰。故此姥姥即南京、江南一帶方言對一般老婦的尊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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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家中學習(home-schooling)要有自己的課本。即使是在公費學校讀書,也要有自己的課本來解毒。


現在的公費學校,是毒販經營的,專門毒害香港人的子女。


無漢語拼音既係《漢邦中文課本》,有拼音既係妹妹既書《學好中國語文》。

#高下立見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5663768647225


Wan Chin 上面兩課,是寫得較為散的,然則不是韻文,但也用平聲結束文句。

Shirley Chiu 舊時小學課本教的都是國民教育


Wan Chin 也是平聲結尾

Shirley Chiu 我們小時候就係讀這些課本,即使學歷唔高,平時隨口嗡都鏗鏘悅耳!

Wan Chin 線和全,勉強押韻的

Glenn Ono 經老師講解,回想到我輩小時,各種標語創作比賽,其實就是鍛練漢文套式、音韻、對仗,的對句練習。當年我很著迷參加標語創作比賽,不段將字語換入五字或七字對句。比現在的任何所謂益智遊戲,更益智得多了。


Wan Chin 印刷字體選用顏真卿法帖。

Wan Chin 歐陽詢、趙孟頫的較為秀麗,是以前考科舉的士人寫的字,但顏真卿的楷體天真圓渾一些,給兒童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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