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 Chin : 語言權利是文化權利之最 ( Language right is the ultimate cultural right)。
語言權利是文化權利之最 ( Language right is the ultimate cultural right) 。我每次在面書貼文,捍衛香港人的語言權利的時候,都會有人出言反駁。
我的做法是刪除及封鎖。逢佛殺佛,不容反駁。即使那些人事後投訴面書而封鎖我的戶口,也在所不辭。
我從事抗爭政治,毀家紓難,生死置諸度外。面書小事一樁,可有可無。
語言主權是最核心的人民自治權利,一切反對粵語的人,或者倡導普通話霸權而踐踏其他漢人語言或異族語言(如藏語)的人,都是蠻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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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我是說,香港人要知道,所謂理性,是包括有一些原則是不容辯論的,必須以生命捍衛的。碰觸到這些原則的結果,是動武——在面書而言,是刪除及封鎖。
這是美國人的做法:Don't tread on my tail. Or I shoot. 美國人為什麼可以統治世界?就是靠這個理性原則。
香港人要抗爭,也靠這個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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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為何我不怕老共,也是因為我有這個原則。
師父留下的搏鬥口訣:凡對敵,皆要有與敵同死之心。你有這個心,任何人都要企埋一邊,讓條路畀你行。因為,其他人都怕死,只有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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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中國人能在理性思考的基礎上表現出悍烈精神的時候,這個民族就露出曙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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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唉,原來李天命老師也是這樣想的(我曾是他的學生):
"最後要講的是,我認為悍烈精神極有助於防止被奴役。一個「 肯拚 」的民族,除非心甘情願,否則對內不會被獨裁者奴役,對外也不會被敵人奴役。
只要通過教育培養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拚命」的觀念,建立起「 寧為玉碎 不為瓦全 」的民族原則( 且稱此原則為「 玉碎原則 」),那就沒有敵人敢來侵略的了,因為那是絕對划不來的。"
我修過他的思考方法及邏輯兩科。我也算是不辱師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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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我在德國主持民主運動的時候,我的辦公室(宿舍!)書檯,寫了『馬革裹屍』四字,進來探問我的共黨官員,都對我另眼相看。
我在《童年往事》一書,記述過這件事。我第一日出任中國民主聯合陣線德國分部主席,就寫了這四字,貼在書檯面。
當你將生命押在某件事上,其他人就會退避三舍。沒人會陪你玩命的,包括共產黨。
掌權的人,享盡榮華富貴,他們最怕的是死。你不怕死,他們便會割讓一點權利給你。這是幫會的原則,也是政治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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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香港自治,就是要共產黨割讓一點權利,我們不要共產黨死。但共產黨不割讓權利,我們寧願死。
這樣,我們便可活下去。所謂香港自治的鬥爭,用的就是亡命哲學。
說說而已,嚇一下老共,不用成本的。
與老共周旋,除了亡命之外,也要學一些毛澤東的痞子氣、油滑氣,自娛娛人,健康長壽,快樂抗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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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ry Leung 连自己名字都用罗马拼音的人算什么中华文化的继承者?用普通话教中文目的是让全国各地的人能基本沟通的了,一点也不妨碍方言各地继续使用,没见过在学校学了普通话,抑制了甚至威胁了某地方言使用的,只有夹带地方口音的普通话顽强的到处存在,口音之重,远超苏格兰英语。此人杜撰”有识之士都同意" ”北方人都同意“前,先掂量一下自己普通话水平。医治是第一声,抑制是第四声,每个上过小学的人都分辨得出来。
另外,负担是名词,负累,连累是动词,文化水平先过关再玩政治栽赃。白话文和简体字都是民国新文化运动的产物,土共50年代全国推广只不过完成民国政府中断的全民普及教育工作,当然不完美,需要加大古文和繁体字的教育,重视地方方言里的文化。没人不承认唐代官话曾是粤语,但到了北宋就变成客家话,南宋还是临安雅言,和今天的杭州话点有关系,迁都北京后的700年,很长时间还是讲南京话,到民国有练了一遍国语,官话从来都因为政治中心的变化而变化。照这么说粤语是不是被足足抑制了1100年?粤语文化不早被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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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Terry 傳來的網上評語:是典型的中共五毛黨言論,句句都是歪理 —— 除了指出我將抑制與醫治的漢語拼音掉亂的錯誤之外。而這個錯誤,我在寫文章的時候自會校訂好的。其他的,《中文解毒》系列已經討論過,毋須再反駁了。
例如他說粵語文化足足壓抑了一千多年,那是將共產中國的語言政策放置到傳統中國去,傳統中國並無國家語言政策,各地用方言教學,用唐韻、宋韻來做詩作文,做官的、在京城走動的才會講官話。
這些五毛黨,腦筋都被共產黨毒化,思想和言論猶如鬼卒,他們被共黨勞役和差遣,正是由於他們的愚昧和惡毒。
至於我的面書名字用的是拉丁拼音(英文字母),是由於要逃避讀者的追尋。這一點,是中共教養出來的人,永遠不會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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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我老實告訴大家,假如香港人作視不理,粵語是會被港共勾結的政治強權——中共的共黨法西斯強權消滅的。香港自治運動,是基於各種嚴峻的危機而推動的。我們這一代不努力,在香港就是見中國文化的最後一面。
凡是說粵語生命力強大,不須保育和捍衛之類的輿論倡導者,都是老共的同路人、賣港者。各位可以自己去找名字。
兵臨城下,不叫人執干戈反擊或請救兵,而安慰自己人說我們文化強大,即使敵人攻進來,我們的文化也不會消失的人,是什麼人?是漢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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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一下吧。如果普通話只是中學、大學的一門語言課、拼音班,我們是不必這麼費力反對它的。問題是普通話已經是中共輾碎地方文化和自治能耐的一個專政機器,我們才奮然反抗。
普通話並非自然生成的中國話,而是由愚昧急躁的民國政府和橫蠻的中共政權用官方強權改造北京官話而強制全國推行的,
普通話配上了簡體字和程式洋化語詞,充斥各種缺陷,我們不攻擊它,是無法將香港人從粵語自卑情意結釋放出來的。這些是寫給香港自己人看的,大陸人看到而不憤,不理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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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 Chin
語言權利是文化權利之最(Language right is the ultimate cultural r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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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想香港自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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