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ag, 29. Dezember 2014

席勒 : 尼德蘭獨立史 ( 作者序)

席勒 : 尼德蘭獨立史 ( 作者序)


席勒 : 尼德蘭的反叛
Schiller :THE HISTORY OF THE REVOLT OF THE NETHERLANDS


尼德蘭獨立史

席勒:《  尼德蘭離叛史》 ( 試發表)


非文學 譯作


尼德蘭離叛史 作者序


幾年前,我讀到沃森(Watson)對比利時革命的精彩描述,當時那種狂熱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 政治事件罕能激發起這樣的狂熱。


通過進一步的反思,我覺得這種狂熱主要不是該書本身引起的,更多是出於我自己的熾烈的想像,正是這種想像把那種令我著迷的特殊形式給予我所攝取的素材。


因此,我渴望使這些想像的力量持久不滅,將之擴充並增強;我迫不及待想要推廣這些崇高的情操,與他人交流思想。


這就是促使我動筆寫這部歷史的最初誘因,我聽到的唯一的召喚。把這個意圖付諸現實之後,我卻比原來打算的走得更遠。


在和我的素材有了更親密的接觸後,我察覺到一些此前未曾留意到的缺點,一大片荒蕪之地有待填滿,一些需要消除的明顯矛盾,還有一些孤立的事實,須與主題的其餘部分聯繫起來。我投身於原始資料,不是想著用新事實來豐富我的歷史,而是意欲為舊事實尋到一把新鑰匙,就這樣,最初只是計畫寫一個大綱,


後來卻擴展為一部翔實的歷史。第一部(以帕爾馬公爵夫人離開尼德蘭結束)必須被視為僅僅是那場革命的導言,而那場革命要直到她的繼任者統治期間才公開爆發。我更為關注這一先導時期,因為此前處理過這一時期的作者,普遍缺乏對這些性質的探討;


還因為我確信,它決定了隨後的一系列事件。如果這第一卷書看起來對重大事件的呈現不夠豐滿,對瑣屑小事卻津津樂道,或者,不如說,雖則初看之下充滿反思,總的看來卻過於瑣細無聊,那麼,我們必須記住,革命恰恰是從所有這些小小的開端,逐漸發展而來;


隨後的所有重大後果,無不源於數不勝數的小小的事件。 我們眼前這個國家,曾猶疑不定地試走了最初幾步路,之後才更大步地往前邁進。


在描述這場叛亂時,我敦促自己仿效相同的方法。讀者在導言中耽擱的時間愈長,他對那些演員以及他們所出演的場景就愈加熟悉;



我就可以更迅速、更堅定地引導他歷經隨後各個時期——在這些時期,堆積如山的素材不允許我們緩步行進、細細打量。 對於我們這段歷史的權威們,


我們沒有太多的理由抱怨他們的貧乏,正如我們也沒有太多的理由抱怨他們的極度豐富;為了獲得對主題的清晰觀念,遍覽這些作家是必不可少的,而只精研一部分——無論是多大的一部分 —— 經常妨礙我們去獲得這樣一種觀念。



同樣一些事情,卻有如此多莫衷一是、夾帶偏見而且常常互相抵牾的敘述,


要從中把握真相,往往極端困難,而真相,在所有人的書中,都同樣部分地受到遮蔽,不可能在某個人的書中發現完整的真相。


在這第一卷書中,除了德•塗(de Thou)、斯特拉達(Strada)、萊德(Reyd)、格勞秀斯(Grotius)、梅特侖(Meteren)、勃艮迪烏斯(Burgundius)、邁爾修斯(Meursius)、本蒂沃裡奧(Bentivoglio)和某些當代人外,霍普魯斯(Hopperus)律師的  回憶錄、其友維吉留斯(Vigilius)的傳記與通信、霍恩(Hoorne)伯爵和艾格蒙特(Egmont)伯爵的審訊記錄、奧蘭治親王和其他幾個人的辯護詞,是我的指針。


在此,我必須承認我受惠於一部作品,它的作者以極大的勤勉和批判的慧眼加以編纂,寫得特別真實可信、不偏不倚。


除了許多我舍此之外無從獲取的原始文件外,該書還摘錄了  伯斯(Bos)、霍夫特(Hooft)、班特(Bandt)和克雷爾(Le Clerc)  的傑作中  頗有價值的部分,這些書要麼是我無法獲得的,要麼是我無法使用的,因為那是用荷蘭語寫的,而我不通曉這門語言。


我也參考了本世紀在荷蘭出版的尼德蘭聯省通史。理查•狄諾特(Richard Dinoth)雖然在別的方面只是一位普通的作家,但他從一些久已失傳的當時的小冊子裡摘錄了不少東西,故亦為我所用。


樞機主教格蘭維拉(Granvella)的通信無疑將消釋這些時代的許多疑雲,我曾力爭得到這部通信,但只是白費心機。最近出版的那部關於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著作,是我的傑出同胞、哥廷根的斯庇特勒(Spittler)教授寫的,只是我拿到手時已經太晚了,它那些包含真知灼見的重要內容無法為我所用。


我愈是確信法國史的重要性,我就愈是哀歎自己無力 —— 如我本來希望的那樣 —— 研究載錄於原始資料和同時代檔中關於它的汗牛充棟的年鑒,無力去重現它,以我那些更加聰慧的前輩傳給我的那種形式摘錄出來,藉此使我從每位有才能的作者都或多或少對其讀者施加的那種影響中解放出來。


但要實現這個目標,幾年的勞作定會變成一生的耕耘。如果無須考驗讀者的耐心,便能使部分披閱此書的公眾確信,寫作一部包含歷史真相的歷史是可能的;如果它能迫使另一部分讀者承認,歷史可以取材於一門同文同種的藝術,舍此,則必然淪為一部傳奇 —— 那我這一嘗試就不僅達到了目的,還超出所望。



魏瑪,米迦勒節集市,1788年。

source :


席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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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hiller :THE HISTORY OF THE REVOLT OF THE NETHERLA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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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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