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nerstag, 27. August 2009

Quote :黃毓民: 曾俊華,你是一個大貪官! (2 Apr 2009)

Quote :黃毓民: 曾俊華,你是一個大貪官! (2 Apr 2009)

財政司長 在預算案末段引用一位德國神學家的話,以示要為下一代人負責。

德國的神學家,不論是曾組織 暗殺希特拉的潘霍華(D. Bonhoffer)、反對教會 向國家投誠的巴特(Karl Barth)、批判納粹德國的 田立克(Paul Tillich)、站在工人一邊的 尼布爾(Reinhold Neihbur)、反對信仰私人化 道德化的 默茨(J-B Metz),及以「希望神學」聞名於世的 莫特曼(Jurgen Moltmann),皆誠實面對人民的處境,不會因為僵化的道德教條及虛假的說詞散佈假希望。

明明是 無視百萬窮人死活的 財政預算案,反而砌詞狡辯說 為年青人著想,這是假先知的作為!請曾俊華不要濫用神學家之名,為垃圾政策粉飾,侮辱神學家。

現在已經是 危急存亡之秋,你們這一群高薪厚祿的 庸官,你們真的很「不該」啊!你們對我們幹了「不該」的事,讓我們變成了“poor guy”!曾蔭權,你不該;曾俊華,你不該,特區政府,你們都很不該!都說香港高薪養廉,事實擺在眼前,這是高薪養庸!納稅人花了一大筆冤枉錢,竟然養了一大批庸官!

所謂不賢者而居高位,是播其惡於眾也。香港人何辜,要受這種惡罪!

http://www.followlsd.com/2009/04/422009-4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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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

導讀《存在的勇氣》,田立克 (Paul Tillich)
作者:吳文成

  在當代神學 ,德裔美籍的保羅.田立克(Paul Tillich,1886-1965)是相當重要的一個基督教神學家與哲學家,他的神學觀點 介於自由神學 與新正統神學之間,他自述為「 最後一位自由神學家 」,他也自稱是 跨越兩個時代( 基督教傳統觀念與 當代西方神學新潮流 )的人。他主張從哲學 與各種人文科學的角度 來研究神學問題,主張神學與 哲學應該從與 科學、藝術、精神病學 及其他學科的對話中 尋求發展。

在另一方面,他的觀點有非常濃厚的 存在主義色彩,他強調 回到人們的存在處境 來分析神學,但是不同於當代(沙特的無神論 )存在主義的「 存在先於本質 」,田立克努力以 哲學的本體論方法 來尋求上帝的實在性,他盼望能夠調和 存在與本質之間的 隔絕,這使得他的神學與 哲學都處在不同思想的邊緣上。

  受到齊克果( Soren Kierkegaard ,1813-1855 )「 無限熱情 」觀點的影響,田立克特別著重「 我們對於 存在根源與 意義的終極關懷 」,而在與這個 終極關懷相關的 本體論論述,田立克 則受到海德格(Martin Heidegger,1889-1976 )的影響,我們可以說,田立克混和了 齊克果的神學與 海德格的哲學,進而發展出他自己一套完整的《 系統神學 》。

他認為,人們的存在處境 充滿了憂鬱與絕望,受到種種有限性、矛盾與死亡的威脅,人們感受到 一種存在與 本質的隔絕,人們發出了問題卻 找不到答案,然而答案必須從神而來,這種尋求答案的熱情 就是對於永恆、絕對與無限的《 終極關懷 》Ultimate Concern,也就是對於存在本質的 無限關心,

然而《 存在的勇氣 》即是達到 這個存在本質的力量,如果我們有勇氣來 接納毫無意義與 乏味的人生,這個行動本身 就表明我們與 存在的根源 發生了密切的關係,這樣的接納 就是絕對的信仰,生存的勇氣 也隨之轉化為《 信仰的動力 》,教我們超越疑惑、憂鬱與絕望,並且克服種種「 非存在 」的威脅,教我們的存在 不再與本質隔絕,教我們不再與 神隔絕。

在這裡,我已經點出了田立克的幾本主要著作,其中一九五二年的《 存在的勇氣 》(The Courage To Be)就是我首先要推薦的 一本好書。

  在第一章〈 存在與勇氣 〉的開頭,田立克就表明「 勇氣 」是集神學問題、社會學問題與 哲學問題於一身的概念,很少有能像勇氣 這個概念那麼有助於 對人類處境的分析。作為人的行為,作為評價的對象,勇氣是一個 倫理學概念;而作為對 人的存在的普遍的、本質性的自我肯定,勇氣 則是一個本體論概念。

勇氣可以向我們顯示出存在是什麼,而存在 可以向我們顯示出 勇氣是什麼。

在綜合了柏拉圖、阿奎那(Thomas Aquinas,約1225-1274)、 斯多葛學派、斯賓諾莎( Benedictus de Spinoza,1632-1677)與尼采的看法,田立克 指出存在的勇氣是 這樣的倫理行為:人們在其中肯定他自己的存在,而不顧那些與 他的本質性的 自我肯定相衝突的存在因素。

  在第二章〈 存在、非存在和焦慮 〉與第三章〈 病理性焦慮、生命力和勇氣 〉,田立克 集中談到 焦慮的本體論,焦慮 作為人們的存在 處境是「 從存在的角度對 非存在的認識 」。焦慮 與恐懼雖然不能分割 卻又彼此不同,因為焦慮並沒有確定的對象,或者說,焦慮的對象是「 對每一個對象的否定」;焦慮的無援狀態是 意圖的缺乏,是威脅性的虛無。

田立克區分了 存在性焦慮與 病理性焦慮,存在性焦慮有 三種形式:對命運和 死亡的焦慮、對空虛和 無意義的焦慮、對罪過和 譴責的焦慮,而絕望就是這三者所共同促成的。

存在性焦慮 具有本體論的性質,它不可能被消除,而病理性焦慮是「 自我 未能承擔焦慮的結果 」,田立克認為 焦慮 使我們有幾個選擇,要麼 使我們轉向 絕望,要麼 使我們遁入 神經症而避免極端的絕望,要麼 使我們轉向勇氣——勇氣 通過把焦慮 納入自身而抗拒絕望。

雖然 存在性焦慮 是不可能被消除的,但是 勇氣具有「 不顧 」性質的自我肯定,所謂的「 不顧 」是指它不顧非存在的威脅,使人們在自我肯定當中 把那些焦慮給「 接納 」於自身之中,把那些焦慮給自己「擔當」起來。在田立克的思想裡,「 不顧 」與不顧之後的「 接納 」與「 擔當 」是存在的勇氣的核心要素。

  在最後三章〈 勇氣和參與 〉與〈 勇氣和個性化 〉與〈 勇氣和超越 〉,田立克區分了三種勇氣:作為部分而存在的勇氣、作為自我而存在的勇氣,以及 接納「 被接納 」這一事實的勇氣。

作為 部分而存在的勇氣,就是 通過參與行為 來肯定人的自身存在的勇氣,只有通過參與 到世界的那些構成人自身生命的 部分之中,對世界的參與 才是真實的,而他參與的那部分 使得他有勇氣 把自己作為那個共同體的 一部份來肯定。

但是 作為部分而存在的勇氣 常常會變質為集體主義 與順從主義的扭曲形式,而變成對於 個體自我的弱化與威脅。正是這種喪失自我的危險 激起了抗議,並且產生出了作為自我而存在的勇氣。

  正如同個人主義 作為集體主義的對立面,個人主義 是獨特的自我 所具有的自我肯定,而不考慮 它對於外部世界的參與。就歷史上來說,作為自我 而存在的勇氣 在啟蒙時期已經為人們所理解,人們這樣的自我肯定包括了對於普遍、理性的參與,

但是 進行自我肯定的 不再是個體的自我本身,而是具有 理性的自我,那是一種追隨理性 與反對非理性權威的勇氣,這樣的個性觀念 陸續表現為 理性主義、自然主義與 浪漫主義的類型,最後在存在主義的反叛 與激進當中,導致這種 勇氣本身在「 本質之取消 」的宣稱裡,面臨著喪失世界的威脅。

也就是說,作為部分而存在的勇氣 是被自我的喪失所威脅,而作為 自我而存在的勇氣 則是被世界的 喪失所威脅。

  在〈 勇氣和超越 〉這一章,田立克指出 勇氣 總是包含一種冒險,這種冒險 或者失去自我而變成整體事物中之一物,或者是在 空虛的自我相關中 失去自己的世界,但是勇氣 還有另一種冒險,這種冒險是不願意世界被喪失,而願意 體驗世界那個永恆、絕對與無限的根源本身,有著這種冒險的勇氣 就是接納「 我們被那根源本身接納 」這一事實的勇氣。

這樣的勇氣 具有啟示性質,啟示了存在的本質,顯示存在所具有的 自我肯定 是一種克服了否定性的肯定。

這樣的勇氣成就一種 信仰的超越,使得我們願意冒險 用無限的熱情 與終極的關懷 來相信那個存在的根源,也使得我們把對命運 和死亡的焦慮、對空虛 和無意義的焦慮、對罪過 和譴責的焦慮,給納入自身,在擔當它們的過程之中肯定自己。

  我這篇導讀的用字 與中文譯本的用字有幾個不同,例如我用「 冒險 」代替「 風險 」,用「 接納 」代替「 接受 」。

然而其中還有一個爭議是,在中文譯本所慣用的「 焦慮 」一詞 , 在這裡「 憂鬱 」( angst)似乎更為恰當,因為「 非存在 」的威脅 對人們所導致的存在處境應該是 一種緊壓而抑鬱的感受,而不是「 焦慮 」一詞所表達的急促概念。

雖然我沿用了「 焦慮 」一詞,但是我還是需要強調兩者的不同。《 存在的勇氣 》是值得細讀的好書,也許您會認為最後一章 與前面幾章的聯繫關係並不那麼有說服力,但是在存在的處境裡,只要您願意相信,總會有一個力量,它會接納你,而你接納它,不管它的名字是上帝,還是愛。

《 存在的勇氣 》(The Courage to Be),田立克
遠流出版社,1990年初版

http://www.atlas-zone.com/think/talk/part_1/literae50b.htm

Tillich 田立克
http://en.wikipedia.org/wiki/Paul_Tilli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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